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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手指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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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腿,勾住兄长的,自己去握那器。大的进来,把小边缘撑得发白,明淡已经很久没有吃下过那里…除了在梦里,此刻那里紧到进手指都需要适应很久,把那东西吃进来的时候几乎要撑坏。

  她稀里糊涂地着泪,却又紧紧地着兄长的,一点点把那东西吃进去。陈淙月忍得难耐,却也不舍得急于求成,伤到妹妹,他抬手,着妹妹的后脑,亲吻着她,另一只手着她。家里的洗漱台算不得太仄。

  此刻却难免显得勉强,明淡的手指在墙上,部弓起,因为兄长的进入而不断地里的水越越多,被一寸寸地撑开,她搂着他脖子,不断地在叫哥哥,直到把陈淙月的器彻底吃下:“呀!”

  大的器撞入又出,里的感点被来回顶,明淡着、叫着,用变了调的声音喊哥哥,蒂被捏在指尖,她被得水津津,在那洗漱台上留下一片明晃晃的水光,滑腻地蹭在上。

  最后被兄长抱起,托着站着。软器一遍遍碾磨,明淡得泪汪汪、水淋淋,叫到嗓子微微发哑,她腿被得都发软,后也乏力,被兄长托着,腿弯搭在他手臂。

  她没有什么可以依附,只有用手紧紧搂着兄长的脖子,不断地亲他,吻他,咬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记。

  像在标记领地,显示这里为她所有。大的器在,紧窄的得水淋淋,晶亮的水顺着腿蜿蜒而下。

  明淡手扶着洗漱台,踩着陈淙月,这叫她显得高了一些,像是踮起脚尖,但因为她比兄长矮太多,因此依旧需要高抬起翘的,才能更好地吃下那器。

  陈淙月的手指托着她下颌,其中一抵在她上,被她抿紧、咬住,那手指漫不经心地抵在她牙关,逗一下里面柔软的舌尖。

  她被酒熏染得神智昏昏,眼前有一层叆叇云雾,一切都蒙不清,只小腹下的愉可以切身感悟,让她到失声,只是在被兄长托着下颌抬起脸的时候,明淡也还是清晰地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失态的脸。

  她的头发一整个儿了。汗水浸透长发,神色昏昏,透着情带来的媚态与藏不住的愉,一双眼黑而亮,灿灿闪着光,秀的鼻梁上有细密的汗。

  兄长的虎口托着她脸颊,拇指在耳后,虚虚藏鬓发间,食指横亘她间,被她紧咬着,留下齿痕,因为咬太久,一直合不拢,有亮晶晶的涎顺着角淌落,沾了陈淙月抵着她下颌的手指。

  颈间有一处颜色浅淡的吻痕,在侧颈处,被垂落的长发遮挡着,若隐若现的,像是此刻两个人之间的情爱事,也掩盖在兄妹情谊的表象下…明淡的脑海中有一刻短暂地划过这念头,人怎么能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呢?

  然而下一刻,陈淙月的吻又落下,贴着她肩头,温和至极地抚慰。太温柔的动作,若不看她被得随着晃动成波,与那上面遍布的吻痕的话。

  那点子鲜红的尖被含到硬,沾着点漉漉晶亮的涎轻颤,因为歪的动作,许多次都几乎要摩挲到台面,又被兄长勾着揽回,下身的器捣得她腿发软,明淡摇摇坠,被他揽着才勉强站稳。

  她叫着,嗓音微微有点哑了。明淡原本的音很清亮,此刻含着兄长的手指叫出来,沙哑含糊里,透出被情浸泡透彻的样子。

  她咬着那手指,几乎要咬破,兄长却仿佛不知痛楚,任她咬着,而下面,两个人合处,大的器一遍遍进来,狠狠地捣着她,每次都几乎没出,又一整个儿入。

  他器很,明淡在梦里见过、触摸过无数次,含糊地比量出轮廓,又在此刻用身体一点点丈量,她讶异于自己是怎么吃下那东西的,又在被兄长一次次捣到花心深处的时候,溢出水淋漓。

  每一次的顶都叫人觉得要把撑得太,叫人难耐地弓起。兄长的手指适时抚在脊柱,一节一节地下去。

  摩挲着她光洁的皮,叫她放松,又在她舒缓的时刻,更深地捣进来,水涟涟、花心软烂,口的因为器的出可怜兮兮地翻开,又在被进去的时候尽数含进去,浸泡在水里。

  真奇怪,她浑身的感点都被他拿捏,在一遍遍到一直水,器上隆起的青筋抵着里面的,不时地顶到她的感点,叫她在震颤里失声叫出来,叫哥哥。陈淙月没有因为这个称呼停下,他似乎更兴奋了。是。

  他是哥哥,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她这辈子可以扔掉许多东西,会和许多人分开,但他们不会,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至死都要在一起。

  镜子里,明淡还试图讲吃不下、受不住了。却因为她自己咬在间的手指而讲不出,只能含糊地闷哼出声…叫出来的也只剩下一声“哥哥”太了。太了。不能再做了。不能再了。

  再这样下去,她怕她自己连片刻清醒都保持不住,但保持清醒做什么呢?去提醒自己不能和哥哥做吗?那要这清醒做什么,要这该死的道德感做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和孟明游看过的那部文艺片里,女主角声嘶力竭的质问又回在头脑里,她一阵阵发昏,眼前泛着白光。去他的!柔弱的腿透,可怜兮兮地发颤。

  她哼唧着,重重咬兄长的手指,咬到间一股甜腥的血气。明淡昏昏沉沉地勾着兄长的手臂,整个人倚靠在他臂弯,里一遍遍绞紧,含着他器,也把她自己到极点。

  她叫出来声,沾着嘴的血偏头去吻哥哥,与他换一个血淋淋的亲吻。兄长的手指被她咬破,血出来。

  得很急,像她出的水,她低头含住,着兄长的伤口,用舌头轻轻地,她有点不太清醒,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哥哥受伤了。要帮他止血,而她下面水的时候,兄长也是这样给她的。

  吻的动作轻柔,的动作却凶得很。梦里的兄长偶尔做起来也很凶,凶到她哭得泪汪汪也不停,只是一边低头吻着她眼角,抹掉她泪光,一边着她腿分开,深深进来。要她吃下。

  明淡的腿绷得越来越紧,小腹越来越酸,她原本领会不到那是什么意思,直到那酸的感觉鲜明至极。

  她尖叫,惊呼一声:“哥哥…要…要了!”她其实从来很含蓄,也总是爱害羞,若非真是忍不住,轻易绝对不会口而出这样的字眼,下一刻,她被兄长托着,含着里兄长的器,颤抖着出来。

  淡涌而出,她颤抖着息,抬手要羞窘地捂住自己的脸颊,却被哥哥拉住。被轻拍一下。

  她被抵在洗漱台,一条腿抬起,对着在镜子里出晶亮水的…清亮的水还顺着腿在淌,兄长的漫不经心地拨过那外翻着的鲜红软烂的着她硬到麻木的蒂,手指进去,清理着里面怎么也不完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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