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要微微偏头

　　外面雨下得很大，天色渐渐黑下来，陈淙月找了明淡一下午，因为出来得很着急，所以并没有带伞，此刻浑身都透，明淡身上却没沾什么水。只是整个人蔫蔫的，眼睛有点发直，她喝多了就会有点呆，不怎么爱睡觉，睁着眼四处打量。

　　“去洗漱。”陈淙月看她，言简意赅。“啊？”陈淙月掉外套，握着妹妹手，把人半揽半抱地扯进卫生间。明淡呆呆地看着他，下一刻，惊呼一声，被兄长抱起坐在洗漱台，小腿不及地，胡乱晃着，偶尔踢蹭陈淙月腿上。

　　他住她膝盖，深一口气，仰头看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妹妹。“明淡，我是谁？”“哥哥…”她眯着眼，低头凑近了过来看，不太轻快地笑：“陈淙月？”陈淙月嗯一声，抬手，住她后脑，猛地亲上去，吻得很凶，她下意识伸手去推。

　　他也不松开，只着她狠狠地吻，她，勾她舌头，把她呼吸都掠夺，直到她要不过气，才松开，他仰着头，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深一口气，探身取来她牙刷，挤上牙膏，捏住她脸颊，要她张开嘴巴：“含住。”

　　明淡原本就因为喝酒显得呆愣愣，此刻猝不及防被他亲过，整个人愈发呆，眨着眼，小声问：“哥哥？”问得小心翼翼的。

　　他才把她按在洗漱台上发了疯一样地亲，现在却又面不改地挤了牙膏要帮她洗漱，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连喝醉酒的妹妹都能意识到这似乎是不太正常的事情，他意识不到吗？陈淙月不讲话。

　　他没有换衣服，身上还往下滴水，一副狼狈的样子，脸色却发寒，牙刷在妹妹嘴里，小心不磕碰到她的牙龈，动作不重地捏着她脸颊，一遍遍仔仔细细刷过，然后接了水，递给她，要她漱口。明淡看着他，微微低头，她没去喝那水。

　　而是嘴泡沫地含住了他手指，小孩子嘴一样地在，又一点点含进去，模仿着器的动作。黑亮的眼珠抬起，她注视着自己的兄长。陈淙月住她牙齿，出手指：“斐斐…”

　　“哥哥不是想和我做吗？”明淡低头，喝一口水，嘴被水打，因为被亲过，微微有点肿，是一种勾人的红，此刻上面水光潋滟的，叫人想再亲一下。

　　“不然哥哥为什么刚才要亲我？难道是为了看看我嘴里的酒气有多重吗？”细瘦的小腿从洗漱台上垂落，触不到地，晃着，一只脚的袜子掉了。另一只还没下，漫不经心地抬起来，蹭过陈淙月的膝盖，沿着大腿一路蹭上去。

　　她歪头：“反正都是在梦里，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们不是在梦里做过很多遍了吗？哥哥这次怎么要这样含蓄。”在梦里。陈淙月垂眼。

　　想起她梦里的那声呓语，想起她在睡梦中喊的那一声“哥哥”他低头，咬住她指尖，兄长从来不会对她动，连不小心碰到她也会道歉很久，这一口却咬得很重，重到明淡一下子红了眼。

　　而陈淙月抵着那留有他牙印的手指，抬眼看向她：“疼吗？现在还觉得是梦里吗？”他语气算不得很严厉，抬手住妹妹的的脚背，没有避之如蛇蝎地立刻拿开，只是按在那里，按在她最后停驻的位置…他硬得发痛的器上。

　　“还要和我在一起吗？还要和我做吗？还是要去找那个跟你白天喝酒，两个人一起喝到醉醺醺的男朋友？”

　　因为醉酒而迟缓的思绪让明淡没办法一下子理解他的意思，她微微皱起眉，看向哥哥，有点含糊地抿着，很费力地在思考。脚趾无意识地蜷起，抵蹭摩挲过兄长的器，他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伸手，着她，把她向自己。“想不出吗？”语调沙哑。“我替你做决定好了。斐斐。”手撑在洗漱台上，他直起，再一次亲上去。明淡瞪大眼，茫然地感受着上的亲吻。

　　她的手被牵着，在兄长的口，不需要他去教，手指就自己去解扣子，把那淋淋的、还往下滴水的衣服扯下来，脚趾抵在他大腿，顺着上滑，拨开子上的扣子，夹着拉链的动作艰难些，再扯开内。

　　直到把那大的器袒出来，贴着她足心立。顶端分泌一点滑的体，足心蹭过，下意识地一缩。

　　他被她去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去衣服，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就这么袒在她眼底。陈淙月抬头，看她一眼，语气低沉：“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来得及停下？停在这里，像只是做过的一场荒唐的梦一样，尽管他们接吻两次，尽管她脚踩着兄长的器。

　　明淡在这一刻依旧觉得这只是一场梦，一场了不得的幻梦，她动一动，看着自己哥哥，低头，亲上他。手挥漱口的杯子，砸在地上，动静很大，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决然。酒的作用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没有了思考所谓“人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呢”这种事情的余力。

　　她捧着兄长的脸颊，亲吻着他，上衣匆忙扯下，内衣的搭扣在前面，兄长的手指上去，按下，卡在她之间，然后啪嗒一声，弹开，垂落两边。被束缚着的白净袒出来，随着呼吸轻颤。兄长的手指在那上面，捏着尖。

　　这样的动作让她瑟缩一下，腿夹紧，闷哼一声。大腿抬起，被兄长托在掌心，她矮陈淙月很多，搂着他脖子依偎在兄长宽阔的肩膀上，被他轻而易举地单手抱起，搂在怀里，手指在间，扯住裙子的边缘，和袜一起扯下，拽到腿弯。

　　洗漱台是大理石质地，冰凉，边缘被摩挲得光滑，后抵上去的时候也不会痛，只是凉，她的腿被打开，隔内都能摸到透的，陈淙月隔着布料捏那里，明淡弓起身子，抱住他手臂，面颊贴着他上臂出声音来，眼睛红红的、可怜至极的看向他：“哥哥…”身上还带微薄的酒气。

　　她喝了酒，现在醉得不省人事，甚至把这一切当成梦，也许都不晓得她是真的在和自己的亲哥哥做，但陈淙月清醒得很，他没喝酒，清楚自己这是趁人之危，是在引一无所知的妹妹。

　　但他还是垂下眼，低头，凑过去，去亲吻妹妹的。很轻柔的动作，轻柔到他的妹妹闷哼出声，搂抱住他的脖子，小腿晃动，轻轻地踢他腿上。

　　他抬手按住，顺着抚摩上去，分开妹妹夹紧的大腿，把人一点点拉向自己，扯下内、分开，捻着里面软的。

　　喝醉了酒的明淡感到极点，几下就，手指进去上片刻就，在洗漱台上映上一片水，陈淙月捏住她下巴，在她上抹一层那水光，要她微微偏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家里当初的装修做得特别，洗漱台上三面都裹着镜子，顶部装昏黄的氛围灯，明淡在含糊间注视着自己失态的脸，也注视着自己被兄长亲吻的样子。陈淙月又问她一遍：“还要继续吗？”

　　还要继续这样和自己的哥哥做吗？明淡的头脑晕乎乎的，不晓得这样简单的事情兄长为什么要反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