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软了又硬
“妇人之仁!她为什么不再坚强点儿,心大一点,想开一点,当初死烂打地围上来,赶都赶不走,怎么不坚持久一点呢?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这时候倒跑得快。”
周从嘉又续上一杯酒,数落着陈佳辰的种种不好。“爸,你醉了。别喝了。”周政和夺过酒杯,把酒泼在了地上。“爸,你还会续娶老婆吗?等着我妈挪位子的人不少呢。”周政和把酒拿远些,阻止周从嘉拿瓶子往嘴里灌。
“你妈刚走,问这话合适吗?”周从嘉瞪了女儿一眼。“搁这儿玩深情,早干嘛去了。”周政和嘟囔一句,周从嘉脸色一沉:“我没干过对不起你妈的事儿。”见父亲发火了。周政和赶紧把话挑明:“我知道你没干。
但你坐的这个位置,不可能允许没老婆的,就算你愿意守着我妈,你能顶得住别人前仆后继地贴上来?更何况丧偶的男人在官场可不好混。”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周从嘉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但这个时间点儿说这些,实在太冷酷了。“我不干涉你的事,找什么样的女人是你的自由,只要别闹得家宅不宁,把你坑进去就行,我可不想探监。
另外我想说,别因为‘官’身份,影响我在米国的科研。”周政和也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时宜,但有些话只能趁早说、当面说。
“我知道了。不会因为我的原因,中断你在那边的研究。你自己也注意规避风险,在那边保护好你自己。”周从嘉猜得八九不离十,聪明人之间的对话都是直来直往。
“嗯…谢谢爸爸的理解和支持,一会要开组会了。我先去准备一下。”周从嘉挥挥手让女儿快去,自己又拿过瓶子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穿过喉咙,进了心里,正在这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接着是瓢泼大雨。周从嘉哭不出来的,老天爷替他哭了。
豆大的雨点打在鱼池里泛起涟漪,周从嘉走到廊檐下,盯着池里的锦鲤发呆,鱼儿们被陈佳辰养得胖胖的,它们还不知道女主人再也不会来喂食了。
有几条锦鲤在靠近荷叶的池边黏黏糊糊,周从嘉看着成双成对的鱼儿,脚底生寒,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孤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周从嘉抬首问苍天,曾呼风唤雨的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彷徨,奋斗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感到人生失去了意义,没劲儿,真的没劲儿。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理他,只有撒向人间的雨,越下越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周从嘉终于把陈佳辰扔回了上,他坐在旁边的椅子气,感觉比帮家里干了一天农活还要累,他俩在车后座等代驾时,陈佳辰没消停五分钟,就又爬回周从嘉身上,车顶较低,她还撞到了脑袋,娇滴滴地喊疼,听得周从嘉在卡座就被蹭硬的下体更膨了。
代驾小哥坐进来后,周从嘉一扶着陈佳辰的往旁边挪,她就哼哼唧唧地呻,试了好几次想把陈佳辰从身上扒拉下去,无果。
代驾小哥以为来得不是时候,抛下一句‘您先忙’,吓得打开车门就要开溜,周从嘉黑着脸叫住小哥,请他赶紧开往目的地。车子快速驶离,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睡着了。
周从嘉任由她在身上骑着,心里憋着一股火儿,着下身就这么撑了一路。见陈佳辰在上安静地躺着,外套大开、出大片肌肤,曲线随着呼吸起伏,周从嘉刚下去一点儿的火窜得更高了。脑海里全是睡、的a片情节,他趁着还没失去理智,快步穿过衣帽间,站在浴室里的洗漱台前,不停地用冷水洗脸。
手都要秃噜皮了。下面那股火儿还是没有一点儿消退的迹象,周从嘉抬起是水珠的脸,寻找能擦拭的东西,他一眼瞅见之前陈佳辰那条被脏的丝袜。
正挂在浴缸的边沿。周从嘉犹豫再三,还是滑下拉链掏出滚烫的具,扯过吊带丝袜裹着上下滑动。
他面色红,双目紧闭,嘴微张,急促地息着。丝袜边缘的蕾丝摩擦着手中的茎,新鲜的触感使周从嘉的快快速累积,差一点儿就要高了。
“你在做啥?”陈佳辰着眼睛出现在浴室门口,周从嘉吓得一灵,蘑菇头出几口白浊。
“隐形没摘就睡,眼睛疼,都睁不开了。你要洗澡?”陈佳辰在洗漱台上摸索眼药水,眼睛太干,不润滑根本摘不下来。
见陈佳辰没发现自己干的龌龊事,周从嘉悄悄背过身,把半软的虫进子,拉上拉链,装作若无其事:“准备把脏的丝袜拿去洗了。你还有其他衣物吗?”
陈佳辰正仰着头等药水浸眼球,脑子晕晕乎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哦…你还真勤快,那你下楼的时候帮我拿瓶水,渴死我了。”
踏进阳光房,空的晾晒区只悬着陈佳辰的一套内衣,周从嘉瞟了一眼,下半身就又起了反应。刚才得太仓促,身体并没有发的舒,他像在坐热气球。
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硕大的罩杯看不出一丁点儿少女的青涩与纤细,只剩果实透的丰腴与软烂,周从嘉不知怎么就想起曾在村头无意瞥见的哺少妇,他咽了口唾沫,一个快成年的男人,居然涌起吃的冲动。
意着陈佳辰着孕肚骑在自己身上,一边下体含着自己的子晃、一边给自己喂,周从嘉忍不住暗骂自己变态。
强迫自己忍住扯下罩打飞机的冲动,周从嘉把丝袜丢进洗衣机,听着机身启动的提示音,他突然后悔了。后悔不该答应住进陈佳辰的家里。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重度过敏的病人,被过敏原包围着、呼吸困难。过敏原是陈佳辰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物品…哦,除了她的灵魂。
肤浅的灵魂附着在这么一具体上,把怀揣凌云之志的昂少年,引成了只惦记着下二两的登徒子。周从嘉怎么也接受不了。曾经思考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脑里,如今了秽不堪的画面。
比照无数卑劣的史官,习惯性把责任推卸给“红颜祸水”们,周从嘉亦把他这副难堪的样子甩锅给陈佳辰:见起意、不知羞,威利,这是18岁的正常女生能干出的事儿?
自己之前日子过得好好的,清心寡,偶尔自,品学兼优的模范学生,配得上一句“霁月光风,不萦于怀”现在呢?动不动脑子黄废料,一不小心下面着儿,大庭广众之下,丑态百出。
“再忍忍,拿到加分,就跟这种狐媚女人保持距离,回去只安心准备高考,一切都会回归正轨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忍得,我忍不得?”周从嘉狠掐大腿,咬着牙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以前被迫发生体关系,尚且能自我催眠,有种忍辱负重的悲壮之感。
来了京城,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几天,情与裹挟着青春期的荷尔蒙,发酵成了他自己不懂也懒得搞懂的东西。周从嘉极其厌恶这样失控的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