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手分开腿

　　那是一张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的脸，似乎正微微出神地看着她。这回她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发现原来是她自己。陆淮觉得这种错位的体验很新奇，两手去摸他的手来争取对方的注意力，张口便问：“怎么是你在我？”

　　她本来想说“你怎么在的是我？”意思是，她没认出镜中的人就是自己，结果舌头一打滑便口而出，此刻陆淮脑中被醉意和分享占据，并没有察觉到这两句话的微妙差异。

　　许临蕴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一动，将陆淮两手按在自己的腿处，顶稍微戳刺了一下深处的点，用以惑她让她握住自己的腿，一只手转而团着浴巾垫住她的，另一只手握住地上的瓶子抬高手臂，微微倾斜瓶身。

　　动的红色酒在空间变成一小股动的水柱直直下落，下一秒陆淮感觉到她腿间刺充血的小核一痛，继而扩散成酥又麻的感觉，是冰凉的酒故意从高处落下，精准地打在上面。陆淮看到镜子里面的人颤抖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已经知道那是她自己。许临蕴几乎不用再动，里面已经被刺得密密实实地着他。醇厚的酒红色从她腿间出，顺着陆淮同样泛红的皮肤缓缓淌，从小腹向下经肋骨，越越慢，最终停在前的凹陷处，被隆起的双和锁骨围住，逐渐越积越多。

　　酒是往前，腿心的水却顺着合的器官向下滴落，成了地板上的另一滩小水泽。许临蕴放下瓶子，弯去亲她被冰凉酒淌过而颤栗的皮肤。

　　温热舌的仔细让陆淮舒服得直颤。每抖一下，酒红色的小池塘就又往身体两边漏出些许，他掉一道一道酒痕，耐心十足，最后用是酒香的舌轮去她两只尖，得红润发亮。酒被温柔的舌全部掉后。

　　他突然开始发狠地顶，陆淮只觉最深处被一下一下地重重顶开，一开始还出得了声，后来整个人被刺得失去意识，深陷在脑内绚烂的白光中，唯有身下那处还软软咬着。

　　许临蕴则是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速度渐渐变慢，最后停下动作。将身下人放平，着她软掉的和腿，一边张口反问道：“你还想是谁？”

　　许临蕴一手拎起地上细长酒瓶一手扛起她走回卧室，陆淮晕乎乎地抱着他变得更烫的身体，随后感觉自己的背陷入了柔软的。

　　一层柔和的光隔着白色窗帘透进来，照在她赤又安静的身体上，双手舒展仰躺，细长两腿合拢，像一条刚刚变成人类的美人鱼。窗外还在下雨，淅淅沥沥。淅淅沥沥，就像刚刚在镜前她被出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现在他们一样醉了。

　　＊＊＊许临蕴站在边，下一秒握住她的膝弯，一左一右分开小美人鱼刚刚拥有的双腿，拽到沿边，托住她的背扶她坐起。

　　接着握住酒瓶底部，从下往上缓缓顶进她腿间，瓶口光滑，自行分开左右两瓣，直直进入正中那条细窄的润隙。

　　突然被又冷又硬的东西进来，陆淮蓦地仰着头尖叫起来，许临蕴手一松，陆淮后背失去支撑往后一坠，腿间的体也沿着瓶壁晃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往更低更深的地方涌去。

　　她感觉全身过电似的，又吐出一声呻。许临蕴将她垂在边的两只腿抬起，脚心抵着沿，再度抬高她的，身体形成一个向下的漂亮弧线。

　　是刚才在镜前的一样姿势，只不过现在她的并不是他。许临蕴扶着她腿间的酒瓶顺着上下倒置，缓缓，让酒直往她身体里灌。

　　酒凉凉，一汩汩进入她身体，陆淮觉得越来越涨，本能想逃，另一只手伸来抵住她的不让她躲。内壁裹住的东西坚硬冰冷，还在缓缓动着。

　　她自己感到自己出的水是温热的，和另一种冰凉的体在逐渐融合，小肚子很快装不下了，她眼神蒙，被这样的体验得揪着单诚实地求“太多了…好…”许临蕴于是把瓶子出，一边调整瓶口的高度，怕剩余的酒洒出来。

　　甬道里一边软被这么向外戳着，陆淮吃不消，瑟缩了一下，身体深处传来咕叽一声。真的倒多了。窄窄的隙又红又颤，微微动一下就渗出体，比酒浅，在灯光下泛起亮晶晶的光泽。

　　许临蕴盯着那亮晶晶的地方看了一会儿，跪在边捧着她的将她抬得更近，去亲她腿间的瓣，用力那条隙，喝到了来自她身体里温热的酒，腥甜而香。

　　陆淮没受过这些，觉得这具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每个反应她都无法控制，他几乎每一下她就抖一次，身体陷入更深的情。

　　等许临蕴从她腿间抬起头，喉结一动，咽下最后一口体和红酒的混合物，她甚至没有力气再高，只感觉身体里外都是酒的香味，透过全身孔蒸发在空气中。许临蕴刚喝完那些她身体里的酒，眼睛被蒙上一层新的蒙情。晃了晃瓶子，还剩下最后一点，于是倒在陆淮身上。

　　看着酒顺着她的皮肤进被子和单，声问：“有多舒服？”声音听上去很冷静，没什么起伏的情绪。陆淮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奇怪问题，疑惑间，又听他道，依然是那个语气：“哪个更舒服？”

　　她不再应答，只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觉得自己陷入的地方又软又香，像是把安在酒窖，她于是抬手去找许临蕴的手，拉着他一起更深地陷入其中。一室安静，只有雨滴不断打在窗玻璃上的声音。

　　许临蕴摸着陆淮莹润的肩头，想象那些冰凉的雨点打在他身上，直到他和身下另外一双不太清醒的漂亮眼睛对上视线，陆淮抬起一只腿，膝弯无声地去蹭他的侧。

　　或许是酒让她的身体变得太渴。许临蕴握住那只凉而滑腻的腿，无声地弯起嘴角，他知道答案了，他翻身咬开一个新的套戴上进去，抱着她的直接顶到最深处。陆淮从腿到小腿肚的每一道肌都绷紧了。

　　和刚才的感受完全不一样，这是她熟悉的，身体兴奋地自行提出了要求，想要更深地接纳他。因此，纵然许临蕴已经抵得这么深，她还是弓又蹭又扭地合着。

　　许临蕴于是更紧地贴着她动，陆淮身体里的水越积越多，就这样被两人双双堵着，吐息间她觉得在这温暖的怀抱中身体的每个骨头都开了。

　　许临蕴看着她眼角眉梢泛着妩媚的红晕，觉得自己酒醒了一些，随着他拔出，透明的体顺着腿小股下，他把她转过去温柔地亲她的背，一手分开她的腿，从后面顺畅地撞进去。

　　陆淮还晕着，只觉得身下又热又烫，仿佛有意识地着他，许临蕴正在她最喜欢的那个地方磨，陆淮扭着又紧紧缩着下身，抬起的断断续续蹭着他的小腹。

　　墙上两人迭的影子难舍难分，让她想起记忆中观看过的动物世界，伸出汗的手指晕乎乎指给许临蕴看：“我们在配。”陆淮的声音醉意仍旧明显，许临蕴抬起她的小肚子。

　　在下方垫了两个枕头，亲着她的背好心纠正她：“我们在做。”太多次高让陆淮的身体变得非常感，许临蕴捏着她的腿稍微进得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