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荫滣翕合微张

　　教室门口的走廊上，身形娇小的女老师对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生训话。实在是，毫无威信可言。

　　自己165cm的身高，应当是超过女平均身高了吧，她暗暗回忆着班上的男生，目前暂未发现海拔过高的目标物。孺子们，皆可教也，她摇头晃脑赞可着自己，不觉就笑出了声。

　　“秦老师，你笑什么？”身旁人好奇探问。“我…”她止住笑意，刚要回话，抬头的瞬间，余光瞥见那间旅馆，愣在原地，那间方正空旷的屋子，秦思豫分明瞧着最里面有楼梯通往二楼。

　　可此时，却从天花板处开出一个口，搭架着木梯连接两屋子，女孩正顺着木梯往上爬，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女孩的背影，裙子很短，短到随着人爬行的动作，几能看见大半个股。

　　季程看着她，等了几秒没见她说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亦同样撞见这匪夷一幕。许是他们两人的视线太过直接，停留的时间太长，站在木梯旁看扶着女孩的另一个男人发现了暗处看热闹人影，且见他们未有及时回避，便大声喝止。

　　“你们看什么呢，赶快走！”才将他们从呆愣中唤醒。秦思豫慌忙拽住季程的胳膊，拉住人往前狂奔，生怕那个男人冲出来生事找麻烦，直跑到巷子出口旁的路灯下，方停下来平复呼吸。

　　“跑得好累。”秦思豫弓着背了会气，抬头去和季程说话，少年站在路灯下，不发一语，目光灼灼，白炽光打在脸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甚是晃眼，以至少年的神情都像加了滤镜看不真切，只有那亮得惊人得眸子甚是热切。

　　她低头，落在少年目光终点，白腻腻一片，比灯光还晃眼，她今天穿一件宽大的衬衣，衬衣里面是一件带垫的抹，这种内衣不显，能很好地藏起她尺寸惊人的，再罩着宽松的外衣，从外面看，几乎和平无疑。

　　她方想起，晚间教室闷热，她解开了脖颈锁骨处的衬衣纽扣，本也看不出什么，但刚才奔跑幅度大，前那粒扣子崩开，此时她这躬身弯的动作，从季程的视角往下看，却完全是另一种模样。沟深壑。

　　紧身抹将两团松软挤在一堆，随着呼吸起伏弹跳，似要蹦出来了。真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思豫不敢抬头，从掀起的眼皮后去探索季程的神色，却恰巧与他出神的目光相撞。少年唰地避开，旋身逃走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只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就，让人无措的。＊＊＊秦思豫备好课，洗漱完躺在上时，已近零点。毫无睡意，她裹着凉被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空调恒温26度的房间，微凉，也有些燥热。

　　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反复闪现，细细算来，和季程，连见面的次数都不超过两位数，但每一次似乎都很…暧昧。秦思豫几番斟酌，发现的确是暧昧这个词最能精准形容她和季程之间的气氛。

　　但他们的身份，老师和学生，最不该呈现的也该是这种关系，她，不算是一个道德情多么高尚的人，属实也没有想过要跨越某种世俗界限。是太久没有生活了吗？

　　才会连小男生都能入眼。摸索着打开头柜上的小夜灯，秦思豫拿过手机熟练地在应用市场输入某个app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里，空窗期的时候，她在这个app上面，和那些隔着屏幕的陌生人，通过语言和文字发着望。

　　毕业前夕删除的app又被下载回来，秦思豫看着那些分不清楚是谁的系统默认昵称，熟练点开好友圈。

　　在相册里选了张不脸的部特写照。裹在黑色透明蕾丝罩里的大颤巍巍诉说着饥渴，顶端的红若隐若现，她自己看着都觉得人的。

　　满意按下发送键。列表红色数字的消息提示很快弹出来，随机点开一个用着腹肌头像的聊天框。“这么的，真想。”秦思豫看得心。手指速在屏幕来回划过，一行字发送回复出去。

　　“解开罩给他子。”“指腹捻着头拉远又松开，看子晃。”被子底下的头硬立起来“哥哥别玩了。子好，想被头。”

　　“真，这么大的子，哥哥想把它肿，嗦出。”“捧着子喂到哥哥嘴里，要哥哥狠狠地吃头。”

　　“死了。货，抓着货的子使劲，再叼着货的头吃。”对面的人似乎懂了她的癖，顺着她的话语说口刺着，她夹着腿儿来回摇股，意蔓延全身。

　　“哥哥好会，头死了。”“这就死了。哥哥还没用大巴干子呢。”“想要哥哥的大巴子，头。”

　　“行，抓着大巴货的头，用大巴扇子大耳光，让它发发。”秦思豫脸发烫，连呼吸都重了几分，情来得又快又汹涌。

　　“好，大巴得子好，头死了。”“了吗？”对面问。她右手伸进内里，指尖摸到滑体，拿出来随意蹭在睡裙上，回消息：嗯。“这么？货子，也，哥哥三手指都不。”

　　“一直水，要哥哥的大巴才能堵上。”“小真，哥哥的大巴进去烂它，哦…真紧，真热，一直夹着哥哥的大巴不松。”

　　“大巴进来了。被了。好舒服，嗯…”“，真，大巴整进里，拔出，又得更深，到子口，得直水。”

　　秦思豫身下泛滥成灾，水顺着会到，她摇着股也难耐，脚跟抵着单错来回，盆底肌夹紧又松开，磨蹭着刺蒂。还是不够。

　　她索踢了被子踩在脚下，拽下透的内，右手探下身去，食指和中指并拢，抵着蒂上下刮。对面的人等了会没收到消息，又继续发消息。“大巴狠狠地，囊袋也挤进去，到的子里。”“头挤开颈口，大巴烂子。”

　　“还发吗？大巴得媚外翻，把得又红又肿，松得合不上。”“只能张着腿水和大巴出来的。”秦思豫举着手机看对面发过来的消息，一边加速手下动作，快速蹭磨。配合着言语刺，很快就找到感觉了。

　　高来得很快，她闭着眼睛在极乐余韵里沉浸了片刻，才逐渐找回意识。睁眼时，天花板还有重影，她捡回掉在身侧的手机，屏幕上又弹出一条消息，对面问她：“到了吗？”

　　上一条消息距离这条有五分钟，她回复：“嗯。”那边又回：“我也了。”她浑身酸软，又打了个嗯发过去。对面很快发了个“那早点睡吧，晚安。”秦思豫没再回复，她觉得对方在事上倒还很懂她的节奏。

　　她看着时间，已经12：40，自觉不能继续下去了。故而没再说什么话拨对方，她放下手机，曲肘撑起身体准备下清洗，瞧见自己下体模样，双腿大张，翕合微张，还真契合了那人所言“张着腿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