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満是婖口水

　　“你晚上吃饭了吗？”他又出声问，秦思豫听出了尬聊的意思，她抬头看他，季程避开她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典型心虚的小动作。“吃了。”她故意为难他。“哦，那我请你去夜市吃小吃。”他话接得快，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秦思豫心里舒服了。捏在手里的内成团攥在掌心里，她从少年身侧和沙发之间穿过，被一股大力向后拽，倒向他怀里。后背贴在少年膛，无法看见他的脸。

　　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无名小火蹿起：“拽我做什么，我要去卧室放东西。”“对…对不起。”他道歉很快“我以为你生气了。想躲开我。”

　　解释里还带着些委屈。季程慌忙把扶在她肩上的手拿开，她背靠着他，身体倾斜，突然失去重心支撑，复又歪倒向他。少年手忙手去接，揽臂一环，胳膊便正好横在她前。箍得太紧，秦思豫感觉有些痛，才突然意识到。

　　她今天的这件v领无袖连衣裙，里面没有穿内衣只贴了硅胶贴，他的手腕在她上，几乎将大半都挤了出来，越整越。秦思豫推搡着少年的胳膊，将自己从这人束缚中解离出来。

　　身后的人却突然低下头伏在她颈窝，呼吸急促，气息灼人，霎时皮疙瘩起了全身，他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胳膊下移到她间，将人锢得更加紧实。

　　鼓囊囊一团自后贴过来，秦思豫不是未经人事，部的触感明细，连轮廓都能感知出来，夏季衣服单薄，男孩只穿着件运动短，起的茎顶着女人的。

　　“你…”她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推他，力量悬殊。她想，再等等吧，如果他再做更过分的事情…季程没说话，胳膊扣着秦思豫的小腹往后，将她严丝合与他贴在一起，他，发乎本能地去撞向那两瓣柔软，以趋缓解这难以自控的冲动。

　　＊＊＊时间很短，青涩的头小子大多如此。秦思豫喉头发紧，半天讲不出话，他搂着她，感受这股情慢慢消退的余韵。少年得很多，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弥散开，他自弃般逃了。

　　她坐在马桶上，看着褪在大腿上的内，裆部全，果不其然。秦思豫了几张纸巾，往部胡乱擦了几下，泥泞，沾纸巾，黏滑滑的蹭到手背上，她把内也了。和那条被得皱巴巴的粉内一起扔进脏衣篓。

　　就这样空条条躺回卧室上。季程发完了，她身体里的空虚意还在爬着。秦思豫划开手机，打开她的搞黄专属app。

　　那天和腹肌哥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句晚安，她点了聊天框，又不知如何开启这聊天，想了想打下五个字发了出去。

　　要看照吗？这个时间点不是睡觉时间，又逢假，秦思豫也没期待对方能很快给予回应，她只是，需要一个发途径。

　　对面却很快回过来一张照片，点开大图，是一张裆部特写，穿着西装，隆起明显。这是什么意思？对面又跟着一条文字消息发过来：“它很期待。”秦思豫笑了。

　　爬起来叉腿坐着，举起相机对着下身拍了张，方才的水已经干涸，凝在浓密的上，沾得一缕缕杂乱不堪。发送。对面问：“刚完？”她回：“没有，有感觉了。想要哥哥。”

　　对面又回：“哥哥想，但在开会。”她还没来得及回，对面又跟过来一条：“可以一边开会一边你。”秦思豫又觉得没意思了。不专心的搞黄就像完全任务一般机械。

　　“放假还要开会，辛苦的打工人。”秦思豫发完消息，退出聊天框，寻思要不要再去好友圈寻觅个其他发对象，转念又不想了。刚准备关掉app，腹肌哥又弹出消息：“晚上等我，好好你。”

　　她没再回复，扔了手机，倒回上。心烦意。许是晨间起得太早，又走了整天，身体实在疲乏，秦思豫躺着躺着就不自觉睡着了。再醒过来时，窗外天色已全暗。

　　房间里漆黑一片，睁开眼惶然不知身处何地，只有五感清醒，脑子仍然混沌，手脚也是酥软得，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律动成为这片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她翻身侧卧，将自己蜷成一团。夜生活丰富的城市有一点好处，晚上10点出门，夜市上仍然有摊贩在营业。秦思豫从早饭过后一直饿到现在，饥肠辘辘，坐在路边小矮桌上吃烤串。

　　“帅哥，你吃什么？”烤烧烤的大哥生意不错，她听着大哥热情招徕生意，市井烟火气一点点在心里复位。如果不是大哥口中的帅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秦老师…”嘴里的串好像，有些老了。怎么都嚼不烂，难以咽。秦思豫抬头，季程冲她笑，那张脸面无表情时已然是好看的，笑起来时，更生动了几分。

　　“你跟着我？”她皱眉。“没有没有。”季程忙摆手解释“我见一个以前的同学，恰好看见你。”他向远处扬手，秦思豫看过去，确见一个男生朝这边挥手示意，有几分眼，看不真切，很快转身走远了。

　　“嗯。”秦思豫再不说话，慢条斯理将剩下的食物解决完，季程也这样安静等着她。看着她，她起身回家，他亦步亦趋跟着。跟到了她家门口。

　　＊＊＊秦思豫掏钥匙开门，他就站在她身后打着手机电筒。“你回你家啊…跟着我做什么？”秦思豫旋动钥匙。

　　“我…我想和你待在一起，秦老师！”他凑到她耳边低语。战栗又起，秦思豫浑身一灵。这灵持续到她洗完澡还未散下去，秦思豫看着脏衣篓里的三条内，感觉自己感得像应反应的猫一样。

　　她进卧室，季程蜷在她的被子里，全身上下裹得只有眼以上的半边脑袋在外面，像个等待侍寝的妃子，看见她时，茫然无措的眼睛突然亮起来，秦思豫了睡裙，赤着掀起被角依进他怀里。

　　季程的呼吸一下就了，他感受着柔软冰凉的手贴上他的口，滑向他的腹部，又绕到身后，顺着后游移向上，最终环在颈后。卧室里亮着小夜灯，他能看见她的脸，看见她一直看着他。季程在这双眼的蛊惑下，吻住她的。一触即燃。

　　他胡乱着着她柔软的瓣，她启开齿关，舌尖勾逗着引少年将火热的舌头探进她嘴里，用一卷游舌在她口腔里扫，掠走涎。少年没有技巧，只有莽撞。秦思豫教他，完成一个老师的职责，教会少年爱课题。

　　她揽着他的脑袋，借力向上撑起，将送到他边，要少年衔起硬立的头，以舌与尖牙共同伺，为她唤醒身体里的情。

　　季程是痴的，少年除却幼时从母亲那里获取生命养分，只在情电影里见过女人的身体，但他学得很快，含着老师的头用力，也不忘触类旁通，掌心抵着另侧抓在手里捏。

　　秦思豫忍不住，忍不住呻，她抬腿攀上季程侧，去贴紧他，去蹭他，将下面出的水蹭到他腹上，她想爬到他身上。

　　季程忙伸手兜住她的股，掌上顶，让她骑上来，他看她撑起身子，两个子沉甸甸坠在他眼前，晶莹白皙，是他的口水，她骑跨在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