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早上就勤快些

　　女孩砰地一声，迅速起身，因为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忘记要先放下裙摆，她此时的动作特别不雅，转换一下别，就妥妥是个鸟侠了，不过现在也没好多少，一个侠的名号是跑不了了。

　　面对让普通男人鼻血的香画面，程淮当然不是没有反应的，只不过疑惑和震惊占了大头，黄废料暂且被在脑海深处，还没机会扩散。

　　只见女孩赤着双足，哒哒哒地朝他跑来，表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目光直直锁定在他部，其中的担忧之情多到快溢出来。

　　程淮下意识往后退去，背部贴住门板，如果华莘踏入安全距离内，他大喊非礼也不是不可能，好在华莘的目的不是与名义上的金主亲近，而是近距离观察对方。

　　她的双眼像是密的扫描仪，仔细分析着男人的器是否真的没反应，如若程淮真有什么隐疾，她就必须认真考虑替男嘉宾打助攻的成功机率了。

　　她看得认真，真把男人当成了敛财工具，全然忽略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遮掩重点部位的念头。程淮却是忍不了了，他微抬起头，尽力不让自己看向不该看的地方，声音极度压抑。

　　“能先把裙摆放下来吗？”这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华莘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三秒，才理解对方的意思，慌乱之间。

　　她忘记先松开裙摆再举起手，就这样，她拉着两边的裙摆，咻地高举头顶，雪白体完全暴在男人面前，幸而即时回过神来，两手松开，睡裙一秒覆盖回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饶是如此，程淮仍是不小心捕捉到两团浑圆上的粉樱梅，下身很诚实地鼓起来，撑起了份量不小的帐篷，呼吸不自觉重几分，全身变得僵硬无比。

　　为了摆方才的尴尬，加之真心实意替自家财神爷开心，华莘注意到男人的生理反应后，大大咧咧地开口调侃：“老板，我还以为以后要喊你姐妹了。

　　没想到不是啊…好，至少包养我的钱不是打水漂了。”程淮有些不自在，毕竟除了植入的记忆中有过相处外，俩人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他到现在还没搞懂自己包养这么个女人到底图啥？先是自我怀疑了一番，接着注意到陌生女人口里的话。

　　等等…姐妹？他不动声地查看自己现在的衣着和形态，确认没有一处有明显女化的特征，而后顺着女孩的目光往间看去，瞬间沉默了。

　　连续加班一个月都神彩奕奕的男人，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莫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加班把自己加傻了。不然咋会对一个变态起反应。

　　＊＊＊尽管脑内思绪万千，程淮仍蹦着一张脸，表情严肃正经，彷佛刚才短暂出现的惊慌情绪只是两人的错觉，他胡乱点了两下头。

　　就想绕过女孩，回自己房间冷静冷静，至少要把自己和对方达成包养协议的原因给理清，才好计划下一步该如何走。行至书房门前，他忽地停下脚步，偏头望着目送自己的女孩，清了清喉咙，真心建议道：“下次不要再裙？走路了。”

　　男人说的极其认真，语气不包含任何的玩笑和调戏意味，像是医生在建议病人要多锻炼身体一样自然。这般严肃的态度反而得华莘尴尬症都犯了。要命，脚趾快抠出一栋海边别墅了。

　　她呵呵笑了两声，极力为自己挽尊：“咳…女孩子裙？走路很正常的，你多看看就习惯了呵呵…”听此，程淮眉峰不自觉皱起，本想用面对下属的态度和女孩说话，不知怎地忽然严肃不起来，深口气，他尝试摆事实讲道理，打算以理服人。

　　“别人都是拉起左右裙摆，不像你…拉前面的，这不太雅观。”“哦，那不一样，”程淮感觉太阳突突的，额间青筋快冒了出来。

　　努力下训斥面前人的冲动，咬牙问道：“哪里不一样？”华莘眨巴眨巴眼，表情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说出的话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老板你给钱了。自然可以解锁更高级的服务。”“这服务是可以取消吧？”

　　“唔…可以。不过服务售出，概不退款，请三思而后行。”一听可以退货，精明的程老板第一次没仔细考虑利弊得失，忙不迭颔首同意，笑话。

　　虽然他的助理不常来这个住处，但万一呢？如果让对方一进门就遭受刚才那样的冲击，不说自己老板的形象破灭，华莘一个女孩子被别人随意看啥的，肯定有害无益。

　　越想脑仁越疼，程淮转身进了书房，徒留一扇冰冷的门扉在女孩面前关闭，将俩人隔了开来。

　　讲真，华莘原先以为自己面对这大名鼎鼎的程学长，多少会有些局促，可经过一连串的乌龙事件，反而没剩多少敬畏之心，只觉得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青涩，不过出于敬业精神，加上自知之明。

　　她没有主动染指程淮的打算，如果睡对方有钱拿，她说不定本着不睡白不睡的贪小便宜心理，偷偷睡个几回。说到底。

　　她还是没把虚拟世界发生的一切当作真实，因为是带着记忆的，她能很清楚地分辨二者的不同之处，睡程淮换奖金，差不多等于解任务换奖金，若非自己并非嘉宾身分。

　　她一定狠狠刷上几回。华莘在外头没心没肺地规划未来的助攻计划，程淮则是坐在书桌前，默默地翻看手中的纸张，那是一张包养合同，大剌剌地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彷佛是为了告诉他确实是有这么件事情，只不过被他抛诸脑后。

　　这事透着一丝古怪，别说包养不是他会做的事，再者，依照他的个人习惯，通常不会留任何纸质物品在桌面上，他莫名察觉到一丝不真实感。

　　自己不会魔怔了吧？＊＊＊隔早晨，华莘伸手按掉了头柜上响着的闹钟铃，顶着一头凌乱的窝，艰难从被窝中爬出。

　　程淮的住处是三居室，一间书房，一间主卧和客卧，其中书房和主卧毗邻，客卧则隔着一个过道，相较之下，更靠近客厅，她理所当然地挑了客卧居住。

　　她名义上虽是对方的包养对象，可于她而言，这像是单纯的人物背景设定，根本没想过俩人会发生任何越轨行为。

　　事实证明，华莘想的没错，一整个晚上俩人一直处于互不打扰的状态，除了开门关门声外，几乎没听到其余声响，她忍不住感叹，程淮绝对是别人眼中的分室友，不恼人又养眼，工作能力还强，居家外出两用型啊这是！

　　睡了一个好觉，她今的精神特别，洗漱完，她从衣柜扒拉出几件符合自己穿衣风格的衣物，迅速换上，简单绑了个包头，径直出了卧室。

　　她特意起了个大早，想着一名合格的金丝雀，服务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显然，夜晚的服务自己大概率不能提供，早上就勤快些，至少让老板觉得自己的钱花得物超所值。老实说，华莘感觉自己赚大发了。原以为要当半个月的社畜，每天不是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