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铁门就要合拢

　　华莘到全身肌紧绷，脚趾无意识蜷曲，来不及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没入深的枕巾里，她在心里哭哭唧唧地想，完了。老板这是要秋后算帐，尽管认为自己没错，一咋滴，又不犯法。

　　但憋狠的程老板哪管这些，自然是往死里，硕大的器来来回回地干，翻出的血红靡，室内充斥着甜腻的娇。若非这儿隔音好，邻居就要来投诉了。

　　最后，一股强劲的水在内壁上时，华莘早已香汗淋漓，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正想顺势撒娇卖乖，结束今的加班额度。

　　未成想，甫释放过的器有自己的想法，这不，华莘稍稍一动，又恢复活力，再次回到最佳状态。程淮轻浅一笑，表情很超然，很脱俗，完全不沾一点烟火气，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别急，前几天欠的，今天都会补上。”＊＊＊华莘几天前还在为没活干感到苦恼，没承想，这两天境遇来个180度大转变，整宿整宿的加班，要知道程淮一直以来还算克制，不管做一次的时间是长是短，次数很是固定，都只有一次。

　　但最近两天男人像个贪婪的资本家，透支了华莘整个夜晚的时间，天不亮不会放她去睡觉，如此繁重的工作量，华莘彻底没了身兼二职的从容，从上醒转，擦干口水，她只能望着外头的天色唉叹。

　　对温思昀的关心从线下转为线上，时刻关注对方的家养小狼狗领养计划，虽然只剩极短的时间，华莘不觉得会有什么进展，但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嘘寒问暖又不会少一块。

　　不过今华莘的兴致着实不太高，发去的短信比较官方，幸而温思昀那儿也忙着，似是没察觉到另一方的低气压。想着今晚十二点就要登出虚拟世界，她就像一朵营养不良的小蘑菇，蔫哒哒的，眉毛耸耷起来。

　　整个人没什么气神，恍恍惚惚地躺靠在沙发上，在虚拟世界占便宜占得很快乐，然而一想到登出后要面对的现实，华莘就忍不住发怂。学长他不会和自己要精神赔偿费吧？因为想得太过入神。

　　她竟忽略了门口传来的开门声，双眼傻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直至一道人影遮挡住了光线，她才似如梦初醒般，往身侧望去。

　　只见程淮弯下身，前的领带垂下，拂过她的面庞，与此同时，一只温暖的大掌落在额头上，停留了约莫五秒的时间，见女孩没有发烧，方收回手掌。华莘呆了一瞬，打开手机屏幕。19:40不是老板平时的下班时间。

　　她像只傻狍子，呆呆地开口询问：“老板，今天不加班啊？”程淮低低嗯了声，摸了摸女孩的发顶，温声问道：“不开心？”

　　男人的双眸幽幽，眼底却藏着浓到化不开的温柔，仿若能包容一切小情绪。这让华莘回即将口而出的否认，扁扁嘴，委屈颔首，抬手做出要抱的姿势。

　　程淮顺势抱起躺尸中的女孩，自己坐在沙发，将人安置在腿上，拍拍怀里的温香软玉，没有着急开口询问，心里大致有了猜测。华莘先是一阵发的拱，把面前人整齐的衬衫拱得凌乱发皱。

　　而后不知了什么疯，张嘴含住男人的喉结，小舌来回舐，牙齿轻轻啃咬，直把程淮得呼吸急促，裆突起，才意犹未尽地收手，她抬头看着面前的俊脸，一时心绪难平，好半晌，垂头低声问道：“老板，你能不能跟我做个保证？”

　　闻言，程淮身子一僵，对于自己的猜测，多加了几分肯定，搂紧怀里人，他用十分肯定的语气答道：“好。”着男人似期待似鼓励的目光，华莘缓缓开口：“你能不能永远不从我的兜里掏钱，我是个穷鬼，很可怜的。”

　　程淮无语。片刻后，他方咬牙切齿道：“…好。”＊＊＊剩下几小时的时间，华莘和程淮并没有再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只是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时不时蹭蹭脸颊，亲亲嘴，当然，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今天的积分凌晨刷过了。现在加班等于义务搬砖，没那么紧迫。程淮不要求，她也乐得轻松。至于趁出去前多吃几口这种念头。

　　在体力被完全榨干的这个大前提下，华莘是兴不起的。23:59距离登出只剩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华莘还在犹豫是否要同男人告个别，以隐晦些的方式，正思考着，身旁人先开口了。

　　“我们晚点见。”轰—华莘的心脏蓦地一停，这话的指向太过明显，她整个人蒙在当场，傻愣愣地回望，眼底充不可置信之。

　　程淮只是笑，伸手摸摸女孩的面颊，在五十九分的最后几秒钟，他凑上前去，小声说了句“学妹，晚点好好叙叙旧吧。”

　　疑问口而出之前，华莘再次体验到熟悉的失重感，灵魂从体中离的混沌猛烈袭来，来不及发出的闷哼隐没在意识的海洋，消逝在虚空。

　　强烈的晕眩褪去后，华莘感觉自己又有了依托之处，眼皮下的眼珠不停震颤，好半晌，她才挣脱了束缚，缓缓睁开双眼。甫清醒着，耳畔传来熟悉的女声。

　　“华莘姐，你醒啦？”华莘眨巴两下眼，偏头望去，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沉思片刻，终于对上了号，她苍白着一张小脸，略微心虚地笑笑，唤道：“小安。”小安热情地诶了声，伸手搀扶起身的华莘。

　　她知晓长时间待在全息仓会比较虚弱，何况对方这是第一次使用全息设备，容易产生更剧烈的反应。华莘确实不大舒服，换作平时，她肯定是要哼哼唧唧地躺尸一会儿，但如今十万火急，思及学长登出前说的那两句话。

　　她就待不住，只想先撤离，再思考对策，她半靠在小安身上，深口气，驱散了些许的不适，至少，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稳身形。了涨疼的太阳，她低声却急迫地问道：“我能不能先回家休息。”闻言，小安面上浮现惊诧之。

　　贴心地提醒道：“华莘姐，节目组有安排专门的医疗组监测登出后二十四小时的身体状况，如果不是真有急事，我建议多留一天。”

　　嘉宾和观察员的复盘安排在三天后，这是考虑到长时间登入虚拟世界，可能会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大多是虚弱之类的症状，一两天就能恢复过来。

　　华莘呵呵两声，她怕自己待着也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毕竟干了坏事，正心虚呢，遂胡乱扯了个借口。

　　“我怕家里的煤气灶没关，等我回去时，住处被炸个稀巴烂。”她适时出个苦恼的表情，很真诚，很可怜，谁也不会怀疑话中的真实。

　　小安微张着嘴，发出一声小小声的啊…潜意识中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管是真是假，对方想走的决心昭然若揭，她想拦也拦不住，只能颔首同意。

　　这一番话说下来，华莘的血条又上涨了一小截，趁着小安愣神之际，迅速闪人。进入电梯厢时，她还在想着，学长应该还待在节目组提供的休息室中。

　　她现在离开，能给自己争取三天的思考时间。至于三天后会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电梯很快抵达一楼，华莘自以为状态恢复了大半，实则仍虚得很，走个路像蜗牛爬，尚未走出电梯厢，铁门就要合拢，若不是有好心人帮忙扶了把，她就要被夹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