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环抱着

　　“真不好意思，”她皮笑不笑“不小心踩到了。”“没事，”白文瑾温和地说“还可以更用力一点，”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家伙。叶清对宴会确实没什么兴趣，大部分的时候都徘徊在放食物的长桌旁边，对世家子弟的暗汹涌浑然不觉，她吃了三个布丁四个提拉米苏，还打算再拿点芒果蛋糕填填肚子，她七八糟吃了一圈。

　　然后躲在角落喝果汁，喝着喝着突然觉得头有点晕。喝太多酒了吗？她迷糊糊地想，又喝了一口果汁。

　　＊＊＊白文瑾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叶清，她像只仓鼠一样，一直躲在角落里吃东西，嚼东西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她大概以为没多少人会注意到她。

　　但她这样的人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不少人明里暗里地把目光投向她，都被白文瑾不动声地挡了下来。

　　他看着叶清拿了杯果汁，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嘬着，过了几分钟再看的时候她还坐在那里，旁边却坐了个男生，那不知道是哪家的儿子，手虚虚地扶着她的后背，靠得有点近，像要凑近闻她的头发。

　　白文瑾几步走过去，站在叶清旁边，把他们隔开，他低下头，对那个男人说：“不好意思，能让一下吗？我找叶小姐有事。”

　　他大概没控制好表情，因为那个男的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他缓了缓，不想吓到她。慢慢在她身边坐下，用和平时一样的，带着点笑意说：“…大小姐，玩得还好吗？”

　　就这样，带着一点针锋相对，又不会真的让她不高兴，他等了一会儿，但他预想当中，叶清懒洋洋的反相讥并没有出现。白文瑾偏头看向她。叶清大概是喝了酒，她的酒量真的很差，喝一点酒脸上就漫上了一层嫣红。

　　她拿着已经喝空了的酒瓶，靠着扶手，甜滋滋地笑着，看向白文瑾，她眉眼松弛，眼里含着一点雾气，很高兴又很放松的样子。

　　“白…文瑾，”她轻声喊他的名字，她是南方人，咬字本来就带着点黏。现在喝醉了。拖长声音，更像是含着一口热乎乎的，融化的糖浆“白文瑾，这个好喝。”白文瑾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从来没这么清晰过。

　　“我还想喝嘛，”糊涂的醉鬼贴得更近了。白文瑾闻到水果的香气“我还想喝酒，好不好？”怎么这么会撒娇，什么样铁石心肠的人都被她哄得心软了。

　　“大小姐，叶清。”白文瑾忍下心悸，低声音哄她“你不能喝了…回家再喝。”但叶清没有回答他，她只是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像猫儿一样蹭了蹭。

　　“我好热，”她晕乎乎地说“白文瑾…你帮我拿酒好不好？”她真的好热，脸颊和呼吸都是烫的，像是被催的桃子，不受控制着散发出甜香，被手指一碰就会溢出甜美的汁。白文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呼吸一下紧了。叶清被下药了。

　　＊＊＊叶清自己有一点模糊的意识，药效来得迟。但发作起来很猛烈，像是一股火从身体最深处燃起，她觉得热，又说不出哪里在，好像了很多的汗，底下也了很多的水。

　　她被人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被放在一张上，她在上不得章法地夹腿，又用手指笨拙地戳口，把自己吊得不上不下的，几乎要哭出来“笨死了。”

　　有人贴过来，用嘴轻碰她的鬓角，轻声耳语：“怎么连自都不会。”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侧面带一点薄茧。

　　她了好多水，所以手指很容易就挤开里的软，探进深处，他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她受不了的地方，又加了一手指，在她的感点反复按着，很快就把她上了一个高。叶清那一瞬间跟过电一样，只觉得整个背都酥了。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小声泣。白文瑾伏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吻过她含着泪的眼角。

　　她有点茫然，眼睛里清晰地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怎么哭了？”他含着一点笑意，去吻她的嘴，像尝一口甜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大小姐，你了好多水。”

　　她刚刚吹过一次，大腿内侧全是水，像一块水豆腐，白文瑾起的东西在中间蹭一蹭，就舒服得不行，他把手伸下去摸了摸，感觉到又开始一开一合地他的手指…药效还没过去。

　　她本能地渴求着他。这个认识让他感到足。进去其实不太容易，她很窄，道进一个头就吃不下去，他想贴着她的耳朵哄她放松，又觉得该她最感的小豆子，他本来想更温柔些，但很快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了，等意识回笼。

　　他已经没入一大半，柔软的紧咬着他的茎，小口着，又又热，他小声气，但身下进得更深。叶清发出了一声带着哽咽的呻，她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听起来很可怜，她一直在不自觉地眼泪，眼尾被泪水泡成润的红。

　　白文瑾在上和平时不一样，特别强势，一边吻着她的角轻声细语地哄，一边身下像是楔子一样往里捣，撑开紧搅着的，要一直进到最深处一样，叶清伸手摸到她的小腹。

　　那里好像都被顶起来，能透过薄薄的软摸到青筋绕的头。“在摸什么？”白文瑾着气笑“摸到了吗？我的东西。”

　　他进得特别深，浅浅地，叶清感觉到他的头抵在一个紧闭的小口上，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宫口紧闭着，轻轻一就能感觉到道感的紧缩。

　　叶清伸手去推他，被他握住手，放在边，亲在指尖上。“不要了。”她小声说“白，白文瑾。”

　　白文瑾用手拨开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像狗一样她的脸。热烫的呼吸贴在她的皮肤上，他太着，叶清都不知道是谁被下了药。

　　她迷糊糊地想，不会他也被下药了吧…时间像是一下失去意义，叶清好像一直被翻来覆去地，白文瑾的器一直硬得发烫，的时候他的骨打在她的部，发出“啪啪”的闷响，混着水声，靡得不可思议。

　　她不记得自己高了几次，只觉得像是把所有的水都干了，她勉强撑起身子，用膝盖在上膝行了几步，想要离他远一点，又被白文瑾扯着脚踝拽回来。

　　他的犬齿碰上她的后颈，叼着一块软碾磨。“很快了。很快了。不怕，”他说“最后一次。”叶清在晕过去前想，骗子。

　　＊＊＊叶清再醒来的时候，觉得很热，里像是着什么东西，有种不适的侵入感。她很艰难地把眼睛睁开，才发现并不是错觉，她躺在白文瑾的身上，被他环抱着，两人泡在浴室的浴缸里，白文瑾的器还在她的里。

　　“怎么了？”白文瑾发现她醒了。亲了下她的头发，自然得像是重复做了无数遍。“难受吗？”这个场景太出乎人的意料，叶清的脑子短路了一会儿，呆呆地说：“…有点热。”她枕着白文瑾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