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像失噤一样
从餐厅抱着一路走一路到了客厅,她被扔下去陷在沙发里跪着,塌下去,淋淋的朝着男人翘起来,裴闵的项圈被他摘下来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也让我在上面一回吧。”爸爸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裴芙被这句话了一下,连带着里一缩,可是爸爸的硬顶开了她。
甚至坏心眼地在蒂上顶了两下,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闵的大手掐着她的把她拎起来,媚红的紧紧箍着他,一张小嘴被得微微翻开。裴闵在后面打她的股,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头紧缩的那个口上,裴芙后脑勺都发麻,求他不要。
“我不干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个都喂不,还要玩这个?不走正道。”硕大的茎和她纤细的体格形成危险的视觉对比,似乎在这种差距之下伦感会更加突出。
裴闵抚摸她被打得发红的,两手握着往两边使力,就可以把中间那条分得更开,看清里面层迭的媚动收缩,就是这种地方,勾得他沦陷下去,不能翻身。
身下的女儿跪着撅起股,被他得双腿发抖痉挛,像春天发情的小母猫被抓着尾巴残暴地、灌上肚子等待受孕。
“货。”他能骂的最大限度就在这个词了。骂完了自己还要亲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喜欢爸爸吗?”他捏着她的头把玩,受到刺的生理泪水从女孩子的睫坠落下来,在脸颊处被他的嘴珍之重之地吻掉,他轻轻咬了一下颊,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其实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一口掉。
“不只喜欢。我爱…爱爸爸。”她说:“全世界、最、最爱爸爸。”裴闵心里残暴的东西被勾起来,他攥着牵引绳她转过身来,抱着她自己的腿分开,把朝着他。已经被开了,那个小小的红的眼微微张开,全都是水,一股股涌出来,被里面的媚挤到外边,顺着下去。
“再说一次。”他的手指夹着起的蒂,挤开外侧被玩得肥厚的包皮,出里面感生硬的内核花珠。
他手指被刻意修剪得很干净,用糙的指腹一点点磨这颗小小珠,裴芙在他身下尖叫、颤抖、痉挛,泣不成声,惶然失措的呻里断断续续而真心地告白,爸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最最爱你。
他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另外一只手覆盖上她的脖子,慢慢收紧,问“你是爱我还是爱我你?”裴芙浑浑噩噩的脑袋想不清楚了。
她说我都好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都要。轻微的窒息感,他手臂上充血的肌和明显的青筋,蒂在他指间被残忍地蹂躏。
她伸手抚摸他的小臂,把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她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然后伸出舌尖索吻。裴闵手指用力一碾,她的蒂牵动全身,扩散出让人骨头都软散的快慰酥麻,小肚子被他按住,失的感觉来了。
她看见裴闵下来,掐着她的脖子接吻。我是爸爸的小猫,她的舌尖被裴闵卷过,舌尖微微一顶。
他侵入她的口腔,像是真正的侵略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寸破土开疆的可能,彻底地占有和掳掠这幼弱美味的小小俘虏,他的吻是天灾,降落的一瞬间带来毁灭的山洪。脑海中的理智崩塌,身体彻底降服,丰沛的水泽溢出来。
而她被吻扼住声带,只能用没有利爪的手指徒劳的抓着强盗坚硬健壮的脊背,没留下任何伤害的痕迹,她在他身下,密不透风地,被强暴。出来了。
裴闵不会放过她的,他着她,起得发痛的骇人器把她重新顶开,全没入,一干到底。
求饶没有用的,她的眼泪干了。只剩下混沌的火灼烧,私处酸软,高余韵里,他的暴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她无力反抗。漫长地过程里。
她觉得下身好像失去知觉,被撞到麻木,如同被到柔顺的套子,含着他的巴,不会反抗,乖乖地爱他。被成爸爸的形状,完美地契合那硕大凶狠的茎,变成他的壶。
她懵懵懂懂的,他的小痣,尝他的汗,他问,宝宝,还受不受得住。不知道,好像早就已经受不了了。
但是冲破临界值以后又会继续被冲破,他的耐力好像没有上限,她想要他全部的爱,就算是折磨也好,全部都要搜刮进自己的宝库,一滴不剩甘之如饴。
裴芙的手摸过他的身体,野的力量与线条之美在他的肌肤汇。我的厄洛斯、我的乌瑞亚…她心里的爱,应该怎么才能说出来?再伶俐的人,也笨口拙舌起来,只能把自己献给他。裴闵再次抱着她站起来。
前贴后背,手臂捞着她的膝盖窝把大腿大分,他就这这个姿势再一次顶进去,把她抱到了镜子前。
这片穿衣镜太大了。裴芙不想看却避无可避,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泛着情事带来的粉,大开的双腿之间,那粒小小的蒂肿得太显眼了。下面就是…就是爸爸,他在进入她。
男人的茎一次又一次地入那个窄小的,裴闵不问她,也不迫她看,他不裴芙放在地上,让她自己扶着镜子,他从后面掐着她的开始最后的进攻。
他的大手同时捏住了她的头和蒂,裴芙的脸贴在镜子上,呼出的滚烫的气凝结成水雾,陪着她的眼泪一起下去,她看见了一个不堪的自己。
在三重亵玩之下浑身颤抖,大腿已经招架不住爸爸的攻势,紧并着,夹住他的手和茎。好像一只已经离了壳的蚌,只能用来包裹掠食者,延缓侵的进程。
头处的酥麻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裴闵果真不再亵玩那个红肿的头,把手指进了她的嘴,她的唾因为父亲手指的搅而溢出来。
他食指中指夹着她的舌头,让粉的舌尖被夹出口腔,供他欣赏。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呢?下面好像,真的已经坏掉了,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鼓的私处夹着那涨红的硕大茎。
他的速度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重,想叩开她的宫口捅进更为隐秘的所在。“夹紧,”裴闵咬了一口她的后颈,炽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不准漏。”裴芙发出一声幼兽似的哀鸣,她的嘴被捂住了。
挣扎的身体被锢在爸爸的怀抱之中不能动弹,只有下身,只有那个被得的壶,承接男人灌入的雨琼浆,她全身抖如糠筛。
他的状态维持得太长,滚烫的生殖器卡在她的甬道里弹动,来自他的体被冲向她的体深处,打下一个他的烙印。再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深了,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粘稠的爱紧紧黏合彼此,再没有别的。夹不住,他的器滑出去的时候裴芙往下跪,被他提着腋窝抱在怀里了,她下身已经无法听从自己的心意夹紧,已经被开了。浓稠的从口往下掉,像失一样,在足边汇集成一滩难堪的罪证。裴芙的眼泪失控,一直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