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含糊不清地说
和脖子都被他捏在手里,人被托着股提起来了些,裴闵的手在摸她的大腿,同她直视,眼神亦拉丝:“去洗澡?”裴芙蹭了他两下:“爸爸。等下…?”
他并非不假思索,而是想了想,才缓缓嗯了一声。奇了怪了,她一边洗澡一边纳闷。按理来说裴闵如此重。
即使是暑期两个人天天黏在一处,一晚上不做两次也很难收场。可这一趟隔了一个月回家,他反而很克制,和高中的时候一样。
打打擦边球吃点零嘴就算过。裴闵从副卫冲了个澡,到这头干分离的浴室里和她一起吹头发,他头发短,干得也快,于是拿了气垫梳过来,帮着裴芙梳头。
他的指腹涂了护发油,轻轻按在她的头皮上,有种让人发麻的舒适。这种感觉很像在给他口的时候,被失控的爸爸用手按住后脑勺。从镜子里看去。
他未免太高太壮了些,裴芙转过身去踮着脚和他接吻,大腿上抬,蹭他浴巾底下还没起的器。
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搂着裴闵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去上,她穿的是白色的棉睡裙,里头真空的,看下去几乎一览无余。近在咫尺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是他紧张了。
在咽口水,她被轻轻放在上,随之男人的身体下来,裴闵的眼睛慢慢眨了几下,越来越近。
他额前的碎发落在她眼皮上,好。“我想问你,”裴芙摸他后脑勺剃短的发茬,手指轻轻拨动着:“为什么这两天都忍着不做?”她抛出了一个难以作答的问题:“不想和我睡?”
“不…不是我不想。”裴闵的眉头微皱,出一个纠结思考的神态“我就是觉得…”“你没感觉吗?我们,自从…开始,待在一起。就总是在做。”
“偶尔,我也想这样是不是不好,我们是不是应该中和一下,和以前一样,单纯地干点别的事情…你知道吧?”
“是吗?那小半个月,不是你要得很厉害?”裴芙反问。“就像现在,”她的睫扫在裴闵的耳朵上:“你又硬了吧?”
“可是我…”裴闵把她紧紧搂着:“过几天,你又要去学校,下次回来说不定就是寒假了…我怕我,现在和你太多了,之后会更难受。”
“那你就不想想,现在不做,接下来更难熬?我也要忍很久。”裴芙觉得自己活像要生吃三藏和尚的妖,费尽心思地勾他“不能忍你就来北京。”“我不想在酒店里做…你也不方便出来过夜吧。”他转念一想:“要不我租个房子?”
“租个房子来做?”她笑得出一点儿虎牙“爸爸你要包养我啊。”裴闵的手隔着裙子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头,他是想着惩罚一下她,揪着那个小尖儿又碾又挠的,这是裴芙的弱点。
她一被碰头就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了。缩在他怀里用股蹭他,咬着嘴哼哼…一边觉得难为情又一边着子往他手里送。裴芙的头有点内陷,每次都要好好挑逗一会儿才能硬着完全凸出来,这个小细节也很。
他很喜欢把她头肿、到凸的过程。“我现在不是在养你?”“你养我是应该的。”她颤着嗓子:“还对我做坏事…”
“什么呢?”明知故问,她的私处暴出来,裴芙的腿夹着他,小股坐在他的巴上摆,硬的着她的蒂,磨来磨去。
裴闵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脯动,她的耳朵:“是这样吗?”裴芙伸手去开头柜的抽屉,拿了个圆环状的东西出来,裴闵转头看,是个项圈。
“我帮你戴。”裴芙的手指和冰凉的皮革金属贴上他的脖子,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喉结不安地滚动,她系的有点紧,链子握在手里,拽着他。
“爸爸,你了。”她的手撑在裴闵的膛上,低头看他的巴被自己得可怜兮兮,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吐水。裴闵看着她为非作歹,前的蒂得厉害,被他的手指一掐,就抖着从口里出一大股水。
裴闵看着她被玩了两下蒂就倒在自己怀里,笑了一下,把人抱了起来,架在上去了客厅。
“干什么呀?”“陪爸爸喝点。”裴闵开了冷柜,从里面提了一支蜂酒,等不及拿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嘴贴到裴芙的上,渡给她。甜蜜辛辣的酒和绵的吻,裴闵给她渡着灌了小半瓶。
接着用冰凉的舌给她口,他的口腔含着她的蒂,手指进她的干,这时候酒已经有点上头,裴芙感觉脑子发烫发晕,只知道爸爸口得小舒服,看着裴闵不停笑,痴痴懵懵地说爱他。
她手里握着链子,扯着裴闵的脖子让他上自己的身体,她伸着舌尖他的嘴,上面都是她自己的水,她说,爸爸,我好爱你、和你做好舒服。
裴芙躺在餐桌上,身体还被睡裙半掩,她一颗颗解开前的扣子,因为有点酒晕,总是不能成功。裴闵也不帮她,就撑在她上头,垂着眼睛看着她一点点扒光自己。
她又是这样,捧着子求他,他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她坐在他的上他的头了。
裴闵抱着她,股下的玻璃上一小滩黏糊糊的水,得可以,他的巴往上翘着,好像自己认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往口一戳一顶,进去一个头堵着她泛滥的水。每走一步。
她因为重力就往下坠一点,吃进去就更多一截。好久没有吃到爸爸的大巴了。紧得像没开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吓得缩紧,寸步难行,却又很谄媚地咬着他的头不准离开。裴芙几乎是在他入头的那一刻就感得开始了高的前奏,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攀着爸爸。
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紧锁,双脚离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可是太多了。太多了,她一点点下坠一点点被撑开,窄小的道被男人硬的巴挤了。
他扎扎实实地入进来,毫无间隙地亵渎,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她再往掉一点点、裴闵再往上顶一顶,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进来了。
下身含住他,多情地含,柔顺地承受。裴闵低声贴着她的耳边问痛不痛,其实是有一点点的,就好像被重新开苞破处。
她又被爸爸彻底捅开了一次,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深的体位,就像他底下的丸都要撞进来,每顶一次都要小死一回,她张开嘴息,发出急促而惹人疼爱的低。裴闵看见她红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她把它伸出一点来索吻,含糊不清地说,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亲生女儿做伦这件事,无论来多少次都是有罪恶感的,可是悖德忌此刻成为助兴的调料,为一场淋漓的爱佐味。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所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