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敢抬头

　　夕阳西下，摩托车在一路霞光中，飞速往家的方向驶去。回到家，小宝宝正在哭闹着要吃，夏拿小汤匙喂了他几口，那也是夏芸用器出来的温水。

　　但小宝宝显然更喜欢妈妈的头，不喜欢汤匙，所以即使有吃，也是委屈巴巴吧地哭着。

　　见到父女两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不由得惊讶“这是怎么了？掉水里了？”夏芸尴尬地笑笑“我不小心脚滑，掉水里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躁。”嫌弃她，又道：“快先去洗个澡吧，再来喂宝宝吃。”等夏芸洗好澡出来，夏明远已经去厨房里做晚餐了。将小宝宝还给夏芸，便也起身去厨房帮忙。

　　夏芸将宝宝抱进自己房间，躺到上喂宝宝吃，边喂还边玩手机，在网购平台挑挑选选买了几样东西，刚想放下手机，就看到陈仲礼给她转来一笔钱，数额不小。分手费吗？夏芸冷笑，果断收下这笔钱。

　　然后顺手将对方各种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当初和陈仲礼在一起，也是被他高大且酷酷的外貌吸引。

　　甚至还想过和他过一辈子，谁知到头来，她竟成了小三，这点夏芸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所以她果断丢掉姓陈的，没有半点留恋。宝宝吃着吃着，又睡着了。这个时候的小宝宝，每天基本都是在睡觉的。夏芸又躺了一会，才轻手轻脚地从上起来。

　　她也想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帮忙的。刚靠近厨房，就听到说：“她还这么小，以后肯定要再嫁人，带着个孩子可不好嫁。”沉默片刻，爸爸才开口，声音有些懒散，像叼着烟，语调含糊道：“那就不嫁，我能养她们。”

　　“你还能养她们一辈子不成。”“为什么不能。”“你这臭小子，给你介绍那么多女人，你一个都看不上，还真要当一辈子和尚啊！”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沉声道：“妈，芸芸刚回来，你别在她面前提这些七八糟的。”

　　“你啊！”夏芸悄无声息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又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原来这些年，还是没有放弃给爸爸张罗对象…＊＊＊对于夏芸回家这件事，夏明远嘴上虽没说半句高兴的话。

　　但他不仅第一时间给宝宝买各种日常用品，晚上还给夏芸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菜和口味，全是她打小就爱吃的。夏芸给夹了菜，也给爸爸夹了菜，最后才给自己夹，热腾腾的美食送进嘴里，眼眶也被熏热了。

　　老太太在一旁叮嘱道：“鱼可以多吃，虾和蟹就少吃点，你还在喂，吃太寒凉的东西对宝宝不好，他现在还小，你要多注意点。”老人家嘴上嫌她带个小孩不好再嫁人，但对重孙的疼爱，却是本能的。

　　“好的，。”夏明远剥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将一小碟蟹递给她，说：“那就只吃一只。”

　　“谢谢爸爸。”他也仍是本能地宠着她。吃过晚饭，就回去了。说是要去跳广场舞。夏芸起身要去洗碗，却被爸爸拦住“你去照看宝宝吧。”

　　宝宝还在睡觉，其实不用照看的，夏芸回房间四处看了看，决定继续整理下午买的东西。晚一些的时候，夏明远把她叫出去，说有事要问她。

　　父女两一人一边坐在沙发上，客厅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作的细微声响。夏明远下意识地出一烟想点上，打火机都点着了，最后还是没点，家里有宝宝，他得戒烟了。

　　“确定不走了吗？”他问夏芸。夏芸用力点了点头，又犹豫着说：“我存了点钱…目前还不需要找工作。”夏明远有些不悦地说：“就算你一辈子不工作，你老子也养得起你。”他随即又问：“那边会过来要孩子吗？”

　　“不会，我…我跟他彻底断了。”“那明天我去给孩子上户口，就姓夏，是老夏家的亲孙子。”夏芸鼻子一酸，喉咙哽咽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谢谢爸爸。”

　　可能是回到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心里踏实，这一晚夏芸睡得很沉，平时宝宝动一动她就会醒，但这一晚，即使半夜醒来喂宝宝吃，她也很快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夏芸彻底被宝宝的哭声吵醒，小家伙睡在她身边，小脸蛋一直在她的子上蹭，找到头就用力几口，然后又委屈地哭出声。夏芸有点懵。

　　想起身，口两个子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痛得她小脸皱成一团，忍不住叫出声：“啊！”老天，怎么会这么痛？她疑惑地抬手去，才发现两个子已经涨得像两个铅球，又重又硬，难怪宝宝要哭。

　　他这是不动了呀！房间里亮着一盏小夜灯，昏暗的光线勉强让夏芸看清楚周围，她也顾不得去开大灯，伸手从头柜上拿来器，对着一边的子用力，结果却只是勉强出来一点点。宝宝应该是真的饿了。

　　“哇啊哇啊”的哭声越来越大，催得夏芸越发着急。她将器扔开，两只手按住自己两颗子，顺时针地按着，想将里面变硬的块化、软一些，才好出来。

　　可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时很容易散的块，今晚却怎么都不动，子始终是硬邦邦的，就算她用手挤，也挤不出多少水来。没等到吃的宝宝，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夏芸也只是个新手妈妈，碰到未曾遇见的事，心里也直发慌，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就是夏明远的声音“芸芸，怎么了？宝宝为什么一直哭？”

　　夏芸心里慌得不行，听到爸爸的声音，就像抓到一救命稻草“爸爸，你快进来。”她的房门没有反锁，夏明远一拧就开了。“怎么了？”他也是着急，进门忘记开灯，借着微光几步走到边。“宝宝吃不到…”

　　“你，没水？”“不是，是水太多了。结成硬块，他吃不动。”夏明远顿了顿，哑声问：“那要…怎么办？”夏芸突然也意识到此时的情形有些尴尬。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要先把里面的块散…再挤掉一些，平时容易的，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不散…”说着说着，她就停下了。羞得耳发红。

　　昏暗中，男人沉默片刻，才问：“是力道不够吗？”“嗯。”这下，两人沉默得更久，直到宝宝又哇啊哇啊地哭起来，夏明远才沉声说：“要怎么，我帮你。”夏芸的脸颊顿时炸得通红，但眼前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

　　“就…按，再顺时针…”说完，夏芸有些扭捏地起睡衣，缓缓出两颗巨硕的子，她的视线始终落在哭闹的宝宝身上，根本不敢去看爸爸。夏明远喉结滚了滚，在昏暗的光线中，上前一步。

　　果断将一只手掌覆盖到女儿的子上…＊＊＊当感的头碰触到爸爸温热糙的掌心时，夏芸的呼吸顷刻了节奏，肌肤上立时起一层细密的皮疙瘩。

　　“嗯…”黏腻的轻哼声口而出，吓得她连忙咬紧自己的下。夏明远声音干涩地问她：“很疼？”

　　“没…没有。”其实是疼的，涨本身就很疼。但这会她也有点顾不上疼了。夏明远没再出声，昏暗的灯光落在他的肩背上，将他的脸庞藏匿进阴影里，看不真切。

　　夏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敢抬头，不敢被爸爸看到她此刻隐忍又狼狈的模样，下咬到快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