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明是亲父女

　　她小声咕哝：“爸爸，我真的很想你…”＊＊＊夏芸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因为他始终是沉默的，摩托车的油门被轰得炸响，伴随着呼啸的海风，像要乘风飞上云端。

　　她的手紧紧抱着爸爸的，舍不得松开，透过一层布料，能轻易感受到他蓄力量的结实腹肌，手感一如当年。以前，夏芸最喜欢坐爸爸的摩托车，也像这样趴在他背上抱着他的。

　　那时她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而现在，她两颗涨大的子，正紧紧地贴在爸爸的后背上，随着摩托车的轻微颠簸，子不断地被挤被，挤得都变了形。

　　本就丰沛的水，被挤得一点点往外漏，很快就夏芸的罩。夏芸顿时感到一阵羞涩，红着脸，忙后撤身体，将自己的子挪开。

　　爸爸他会不会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怕她尴尬，没有说出口而已。夏芸尴尬得不行，圈在爸爸身上的手却舍不得拿开。

　　只是从紧紧抱着，变成虚搭在上面。摩托车开过一段窄小的水泥路，路边有成排的防风林，西斜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地上和他们的身上。过了防风林，小码头就到了。

　　码头虽小，却很热闹，大部分本地人都会来这边买海鲜。夏芸跟在爸爸身后，看他蹲下来娴熟地挑选她最爱的虾蟹，笑着和熟悉的渔民聊天，这样的场景，曾年复一年地出现过。

　　而她的视角从与他的腿齐平，到与他的齐平，再到与他的齐平…然后，戛然而止。为什么相处的年岁越长。

　　他们越没办法自然亲昵地相处？他们明明是这世界上，关系最亲最近的两个人。海鲜市场人涌动，海鲜的鲜腥味无处不在，夏明远在某个摊位前付完款，准备往前走时，夏芸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牵住他的手。夏明远的身体明显顿了顿，侧过脸看了夏芸一眼。

　　那眼神太过复杂，看得夏芸忍不住低下头，他收回视线，手上稍微用力，便从夏芸的手里挣脱开，转身继续往前走。

　　夏芸忽然感到一阵闷，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她开口喊了声爸爸，说：“我去那边看看渔船。”夏明远点点头，说：“别太久。”

　　“好。”夏芸说完便转身离开人群，匆忙的脚步像是落荒而逃。小码头边有个船坞，有不少渔船在那停靠，夏芸小时候来海鲜市场，总要过来看看，还幻想过爸爸开船带她出海捕鱼，因为爸爸在她眼里，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存在。

　　“啊…小球球，我的球球。”一个童音传来，引起夏芸的注意，因为离得近，她忙上前几步道：“小朋友，这个台阶滑，你不能下去，”

　　“我的小球球。”三、四岁大的小男孩，指着台阶下，飘在水面上的彩塑料球说。夏芸问他：“你的爸爸妈妈呢？”小朋友眼里只有他的球，难过的说：“小球球要飘走了。”

　　“你乖乖站在这里，阿姨帮你下去捡。”自从生过孩子。她的母爱简直爆棚，根本看得小朋友难过。夏芸脚上穿着皮凉鞋，鞋跟有点高，她便将鞋子掉赤着脚下去，还好台阶旁的水不怎么动，塑料球一直在原地打转，没有飘远。

　　不过夏芸还是低估了台阶的滑程度，到最后一个台阶时，她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下跌去。“啊…”她惊叫出声。

　　“芸芸！”一个男声紧跟着传来。清凉的海水瞬间没到夏芸的口，夏芸本能地扒住身边的台阶，不让自己继续往下掉。惊魂未定之际，有人抓住她两条胳膊，将她往上提…夏芸抬头“爸…爸爸…”

　　夏明远那张帅气的脸变得无比狰狞，恶狠狠地盯着她，怒道：“你在做什么？！”“我…”男人又道：“想死应该去远一点的地方跳才有用！”

　　夏芸忙摇摇头“我没有寻死，我是要帮那小朋友捡球…”夏明远刚才几步冲过来时，速度过猛，导致这会他还在不停地着气。

　　听到女儿的解释，他提起来的一颗心才慢慢落回原处。深口气，夏明远弯将漉漉的女儿打横抱起来，沉声斥道：“尽会惹事。”夏芸脖子都是红的。

　　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仅球没捡到，衣服都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周围有不少人围观，夏芸觉得丢脸，忙缩进爸爸怀里当鸵鸟。

　　夏明远见她这副模样，想骂又舍不得，只能抱着她走回摩托车旁。夏芸被他放下来，就看到一大袋海鲜挂在摩托车前面，显然是买了不少。

　　“去前头给你换件衣服。”夏明远说着，便催促她上车，虽然心里有疑惑，但夏芸还是拖着一身漉漉的衣服，坐上摩托车。

　　车一开，面而来的海风，便将夏芸吹得瑟瑟发抖，等开到防风林时，夏明远突然停下车，动作利索地下他那件无袖t恤，递给夏芸道：“你去旁边换一下。”夏明远的衣服只是前面了一点。

　　起码还能挡风，夏芸接过衣服，又看向旁边一人高的草丛，担忧地问：“有…有没有蛇啊？”打着赤膊的夏明远烦躁地哼一声，拧下车钥匙，说：“我陪你下去，动作快一点，”父女便两一前一后走进草丛。

　　夏明远从兜里掏出包烟，出一叼在嘴里，等夏芸停下时，他便转身背对她，目光放空地看向远处，不知在想什么，忽地，身后的夏芸惊叫一声：“啊！”男人本能地转头问：“怎么了？”刚掉上衣，着上半身的夏芸，双手抱住口，紧张道：“有，有虫子掉到我背上！”她的两个子实在太过大，就算用手挡着，也根本挡不住，白花花的随着她的移动而不断在空气中晃。

　　夏明远就这般猝不及防地，又一次将她的大子看个清楚明白…＊＊＊夏芸知道爸爸在看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着上半身很不雅，但她实在是着急，后背落了个不明物，正在她皮肤上爬行，的感觉让她炸起一身的皮疙瘩。

　　夏明远也只是楞住两秒，便探头去看她的后背，然后扬起手将上面一只不知名的虫子挥开，催促道：“衣服赶紧穿上。”

　　“哦…”夏芸手都是抖的，胡乱地将爸爸的t恤套到身上。穿在夏明远身上正常的一件衣服，穿到夏芸身上几乎变成一条裙子，且袖口那里实在太宽，很容易走光，她只能用手臂夹紧。

　　“好…好了。”“走吧。”两人刚从草丛里走出来，就有一辆小面包车路过，车里的几个年轻人见他们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忍不住冲他们吹起口哨。

　　他们的车子速度很快，一下便飞驰而过。夏芸看了看没穿衣服的爸爸，又看了看自己四处走光的上半身，不由得也红了脸颊。爸爸走在前面。

　　也不知他是什么表情，只听他催促道：“快点。”他也是尴尬的吧，明明是亲父女，却被路人误认成偷情的男女…两人重新出发，夏芸终于不再发抖。

　　但她担心爸爸冷，便又紧紧靠到他背上替他挡点风，即使前的子再次紧紧挤着他的背，夏芸也没再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