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芙舜并未生气
娇软的被角先生顶开,层层迭起的褶被寸寸碾平,紧紧绞着泛着热意的角先生。口正对着仙螺的敞口处,像极了被谁盯着,芙姝微微眯起眼,盯住那漆黑的口。
“嗯唔…特意选了与你的尺寸相近的角先生,我是不是…很贴心?”甬道里的感点被碾磨得发软,阵阵颤抖,巨大的快意顺着开的壁蔓延到深处的胞宫“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热的媚层迭痉挛,一颤一颤地动着主动着角先生,两瓣肥的外被磨得嫣红一片,爱沿着股下,在被褥上绽开一朵朵靡的花。
在熟练手法的顶下,角先生上凸起的花纹狠狠地剐蹭到感点,少女顿时难耐地顶起,柔软的肢颤抖着痉挛。“嗯哈…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少女颤抖了一阵,墨瞳微微放大涣散,无意识地吐出嫣红的舌尖。
芙姝微着气,出角先生,带出一缕缕黏腻的银丝,左手拉开蒂旁的软向上扯并用力地,得肿发烫,与此同时,右手便重重地将角先生捅入了内。
“!”好…太了…意识都要被飞了!颤动的睫被汗意洇,芙姝甚至能感知到壁是如何裹紧绞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将角先生得更深,在里面剧烈搅动着。
原本淡粉的漂亮的逐渐被有章法的得一片热软红,透着极其靡的泽。强烈的快沿着脊柱升腾,芙姝蹙起眉毛,不断地用角先生变换着力道干着开合的,脚趾倏然紧绷,猛烈酥麻的快席卷全身,宫腔内亦出大股的,甚至溅上了脚的仙螺。
“呜嗯…”层迭堆积的快倏然爆发,高的瞬间,柔软的肢一一。在空中足足僵持了半刻才堪堪跌落回被褥之间,大张的双腿得微微发颤,芙姝双眼失神,口剧烈起伏。这种事情。
她显然过于熟练,左手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口延长高的快,她睁着润的双眸看向仙螺,似乎透过那漆黑的螺口能望见远方的某个人。
“夫君,我的作业…得如何?”她的声音甜软得能滴出水。***“哈…嗯哈…”动情的声音萦绕在房间一角,即便用几被子盖住也于事无补。佛者面色降至冰点。
他的睫轻轻颤着,双眼始终紧闭,盘坐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手上蕴了团清正的佛光,却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对那发出声音的物件出手,他面临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将它炸掉再去找天机阁的器修重新炼一个,若是再想与谁传讯。
那便要重新与那人的神识联结,这样一来…不,不行,如此下策只会让她觉得他无用,然后变本加厉地戏他作乐。第二个选择,便是将它听完。听完…他呼吸稍。
那声音太过真实,无论是情动时的榻的摇动声,玉势入嫣红粘腻的水声,所有的所有都太过真实,他甚至能透过这些声音感受到对方吐息间起伏的意,他并不是没与她经历过此等鱼水之,虽然次数不多。
但都十分深刻,他的记忆,他的身躯,都对那具美好的体实在太过熟悉,在未开始时,她会乖顺地窝在颈间,如绸缎般墨发便顺着柔润的肩头而下。
然后面色羞赧地拉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小衣,微凉的瓣顺势缱绻地贴于他的耳畔,柔声唤他夫君。于情动时,她会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腱,起身骑在他的上,生涩又放地扭动,在这种时刻,烛火也偏爱她。
在她柔软的肢上跃动,前嫣红的茱萸亦晃得人眼前缭,闪动着人的泽。思及此处,佛者心头一颤,燥热感在体内升腾,他僵硬着脊背,翕合着诵念佛经的倏然停住。
他下面那物起了反应,痛难忍,直接将昙白的僧衣顶起一个角。“…”他张张口,发现喉间无比艰涩,不蹙眉轻嘲,原是自已被爱遮眼,连佛经也无法念出。以为爱忍苦,贪着世间。人为恩爱惑,不能舍情。如是忧爱多,潺潺盈于池。勿亲远法人,亦勿为爱染。
桌案上无数张由他亲手誊写的佛偈无不提醒着他,是他亲近远法之人在先,如今身心皆被这无边的纠,是他自己创下孽因造成恶业,他须得生生受着,偿还业报。内心涟漪已起,无始无终,无休无止。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下界的苍生正在受苦,他偏在这时生了情执,被她玩于手掌之间,无法解。佛者执着佛珠的手悄然收紧,罪责感随着心中妄念的加深而不断加重,煎熬着他的心。
留影仍旧在播放,可见她不仅使用了一个玉势,而是几乎将身上所携带的用了个遍,他微微睁开眼,身后似乎出现了无数位陷于水深火热的民众百姓,他们夜哭号,指责痛斥他罔顾苍生。
而他的耳边,仍萦绕着愉的呻,眼前似乎有两具炽烫的体在…如坠地狱。佛者蹙着长眉,眸底蕴着深重寒意,望向远方寂寥的地平线。这个夜好长…好长…***
“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为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命妇一声声教导的话语回在不大的室内。
芙舜衣冠整肃站在芙姝榻前,仔细瞧着她。只有这种时刻,才能稍微窥得她紧闭着眼的乖顺模样。
他记忆中的表妹永远睁着一双愤怒且锐利的眼,她时常目空一切,子荒唐又傲慢。“生面相逢,低头看顾。莫学他人,不知朝暮。走遍乡村,说三道四。引惹恶声,多招骂怒。辱门风,连累父母。损破自身,供他笑具,如此之人,有如犬鼠。”
芙舜清楚地记得,芙姝瞧不起他,那数百封奏折令他在众臣面前丢尽了面,来到凤郡之后,百姓更是对他唾弃至极,那之后。
他可是废寝忘食,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这风气掰正过来。如今表妹这样一副乖顺无害的模样实在是令他心生足。心中有一个话音告诉他,就该是这样,她不需要多么强烈的攻击,她不需要多么尖利的指甲。
她不需要多么愤怒的辞,女子就该是美的,柔软的,羞怯的,女子生来便是一朵娇滴的花,供人采撷。
芙舜不轻笑出声,这让身后的仆妇不寒而栗。芙姝好久没睡这么沉了。窗边的风拂动纱幔,似乎有一只手指贪恋勾住她鬓间的发丝,在面颊上小心地蹭着,泛起一阵细密的意。鸦睫轻颤,她并未苏醒,那双手的力道重了些,青年不放轻呼吸,又靠近了些。
就在那一刹那,寒光闪烁,一把短匕便抵在了他的喉头,那把短匕也不知杀了多少人,眼可见泛着凛冽深重的煞气,令人脊背发凉。似乎再近一寸,他就该咽气了,对于自己极富戒备的表妹,芙舜并未生气,只是微偏过头道:“表妹怎么安寝时还随身携带着这等尖锐的器物?小心莫要伤到自己。”
芙姝才懒得同他装,那双带着怒意的眸子盯住他:“为了提防你这种恶心的人。”特制的轮椅辗转在地板上,齿轮发出轻微吱呀的声响。芙舜微微退远了一步,笑不入心:“我这都是为了表妹好。”芙姝回道:“巧了。我也是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