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果想关心

　　如果没有特别原因，会有人三十岁还一次生活都没有过吗？李承袂看起来尤其爱干净，像是有洁癖，也许并未搞，那天晚上的声音，或许只是他和他的子…那也好难接受呀。

　　裴音觉着心脏酸得疼，她开始在每周六放假的晚上，偷偷学习了解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只靠本能去缓慢地自然催。

　　这几乎成为一件相当有仪式感的事。裴音会在洗澡后迫不及待缩进被子，掉内与睡，用手指把自己的腿间摸得透滑腻，挨个去试腿心可以被进入的地方。

　　熟悉的空虚感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夹腿时一模一样，小小的在腿的磨蹭下碾到蒂，分泌汁水，濡口，让指尖轻而易举陷进去。

　　裴音遂晓得自己找对了位置，靠着那点朦胧的概念与感觉，用手指把自己得了手。里绷得极紧，她夹着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往下往后去坐自己细的食指，呜咽咽轻轻叫哥哥的名字。声音闷在被子里，像她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样。

　　裴音很快被那种如同涨般不断上涌的快得目眩神，不自觉张口，学着那会儿在李承袂门外听到的叫法唔嗯地呻，激动得全身发软，甚至羞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太羞了，她摸着自己漉漉的睫胡思想，如果哥哥听到她这么叫，会怎么想她？头一次自，高让裴音的腿抖得停不住，她感觉小有那么一瞬间出了很多水，热热的，脑子不住就开始幻想男人茎的形状。李承袂那里到底长什么样？

　　她哥哥平时被衣物包裹住的地方，到底都长什么样？裴音从被子里探出头，在蓬的空气里拨出蹭得七八糟的头发，试探着又叫了两声。

　　那种想被的渴望又蠢蠢动地探出头来，腿间接触到新的空气后变得好凉，让人觉得空旷，没有安全感。

　　视线环顾房间，裴音咬着，试探着拿过枕头，抱着看了一会儿，才放在腿间，跃跃试地蹭了起来，柔软的四个角，外面包着昂贵的丝质面料。裴音从缩在被子里骑自己的枕头，到大着胆子坐起来跪在上骑。

　　直到疲力尽，后酸得直不起来，缩在头着下半身直哼哼。女孩子的呼吸多了以往没有的绵意味，她穿着短而紧的吊带，幻想自己腿间夹着的，是哥哥的舌头。

　　＊＊＊周末的早晨不用上课，裴音向来起得很迟。睁开眼先拿手机，锁屏上是陈寅萍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帮我上一下数学课，上半节课签个到就行。我有事，姐，我真的有事。”

　　“下午两点半。”裴音了眼睛，起身回复：“不去。”陈寅萍是她转来临淮中学后的新同桌，两个人关系处得不错，且都不喜欢数学。

　　区别在于，裴音数学成绩还行，陈寅萍数学成绩则完全不行。陈寅萍说的数学课是课外补习班，理论上现在都讲双减，不该有这种补课班存在，但家长起娃来如同不知疲倦的西西弗斯，陈寅萍被报了全科，一到周末比上学时还忙。

　　他想去上网的时候，就让裴音帮他去上课，换周一他打掩护，让裴音在早读抄他的英语作文。

　　但前一晚太累，裴音下午想待在家里放空，不愿意去写数学公式推导和画不完的推出符号，她放下手机，起身拿了条新内，光着腿走进浴室。

　　＊＊＊从卧室出来刚到楼梯口，裴音就看到昨晚梦里着她整整一晚上的男人，此时远远靠在一楼西边的小吧台上。

　　李承袂西装齐整，边按着领带结轻微调整，边看手里薄薄的纸页。裴音后知后觉，这好像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卷子。梦里李承袂也是用手她，因为裴音想不出做时哥哥会用什么姿势，也想不出哥哥要怎么进来。

　　“进来”这个动作相当抽象，几乎算是个海纳百川的动词，但裴音觉得，就是“进来”他今天怎么走得这么迟…虽然已经和李承袂相处久，但裴音心里一直有鬼，故至今仍偶尔会被哥哥无有收敛的气场吓到，以为对方发觉了她的心思。

　　早里被提前授过粉的吻都是开不出花的，她绝不要让李承袂在她不想告诉他的时候，知道她喜欢他的事情。哥哥一定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从而连带着更加讨厌她妈妈。

　　眼下李承袂脸上没什么表情，裴音立刻回想起昨晚，自己裹在被子里，熏心上头，曾张口放出声音，哼哼唧唧叫过好几声哥哥。

　　她并紧腿，手乖乖背在身后，停在原地往下望。李承袂看了眼她，招手让她过来，道：“字签好了。裴金金。你昨天睡很早？怎么没直接拿过来。”

　　裴音慢慢下楼走到他身边，含糊应了两声。是因为最近她都在纠结哥哥脏不脏的事来着，所以有些不敢靠近他。这自作多情的纠结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又卑又亢的郁结心情在想象与自中，终于得以找到散的出口。

　　李承袂只当是裴音又有小情绪了，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内心感，爱胡思想的女孩子。花季少女一般都有很多无处宣的情绪，现在社会迭代很快，四五年信息就完全洗一遍，李承袂那个年代里，把这种少年少女的伤感病叫做非主。

　　不过现在，这三个字好像一般被当做贬义词使用。“我平时比较忙…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不敢和我说，可以去找杨桃，我记得让她给你留过号码。”

　　斟酌片刻，李承袂拍了拍她的脑袋。裴音的刘海被拍了，她拨了两下，鼓起勇气向着李承袂道：“为什么你回家以后不来看我？”

　　李承袂：？裴音一直通过脚步声判断李承袂来去的方向，她发现哥哥很少迈向她这里，他回家会先自己在一楼静一会儿，然后上楼换衣服，健身，洗澡，在书房待很久的时间。

　　最后才会像突然想起来她似的，过来看她入睡没有，那个时候通常已经很晚。李承袂的作息早已经进化到不需要睡觉。

　　他追求的是日常十五分钟短休眠，每天三小时长休眠。于是在男人挑出时间来看自己这个情绪感的妹妹时，裴音已经入睡很久了，事实上也未必是在睡觉。

　　但那个时间如果没睡就是在玩自己，这是和熬夜相比，更不能让李承袂知道的事。所以裴音只能装睡，眼巴巴地望着门，听长兄的脚步短暂停在卧室门外，又很快离开。

　　“…你也从来不进我的房间，我只有去一楼，或者被你叫到客厅，才能见到你…哥哥，如果你想关心我，不可以直接来见我吗？”李承袂面上出堪称空白的表情。

　　“你不是小孩子了。”他放轻声音，试图让裴音感到长兄的温和，他都三十了。动不动进十几岁妹妹的房间像什么样子？裴音抿望着他。

　　突然上前抱住李承袂的，把脸埋进男人口。“你真的有点黏人…”李承袂嘶了一声，想后退，却立刻又被裴音贴上来。

　　“可我是你妹妹…你要不管我吗，在把我带到临淮之后？”裴音执拗问他。“你要管我的话，不该关心我吗？”＊＊＊李承袂不太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之前裴音最多也不过是拉着他胳膊撒娇，这和直接扑进怀里，还是有本质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