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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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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绑在最中央柱子上的女子。中央的女子一头长发被剃尽,嘴里着一个巨大的玉势。

  她全身赤头和蒂都被穿透,分别挂着硕大的铜铃。铜铃坠的头和蒂沉甸甸的下垂,隐隐可以看见有血迹从哪些部位渗透出来,女子大小上也都被穿上了金环,花肥嘟嘟的肿着。

  金环用红丝线绑着最大力朝外拉开,出里面漉漉的口,口又红又肿,媚外翻,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过了,甚至连女子身后的菊都未能幸免。

  本来用来排的私处,此时里面却着好几个眼可见浑圆玉珠,女子的菊门特意用胭脂装饰过,顺着菊的褶皱被描画成了几瓣鲜盛开着的花,里面的玉珠恰似花蕊。

  在鲜红的花瓣间熠熠闪烁着羞的光。女子的身材丰腴,头和户都微微泛出褐色,一看就是久经事的成少妇。

  她被金铃悬挂着的头甚至还微微滴漏出了汁,在地上打出了一小滩白色的渍。眼前这个被迫在众人面前接受刑的女子,正是李棠溪的皇姐明颐长公主。

  明颐是皇后所出,身份高贵,平里目中无人,若是谁惹了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李棠溪曾在年少之时养过一只猫儿,可猫儿因不小心抓脏了明颐的衣裙,被明颐命宫人剁掉猫儿的爪子,将猫儿生生打死。

  李棠溪在一旁哭着为猫儿求情,明颐却冷若冰霜丝毫不为所动,还令嬷嬷紧紧抓住李棠溪,让她亲眼看着猫儿是怎么死的。

  李棠溪后来抱着猫儿残缺的尸首哭了三天三夜,将一双眼睛都哭肿了才忍痛将猫儿埋在了宫院里。

  母妃打小便告诉她不要招惹明颐公主,若是遇事也只能忍耐,可那一刻她恨死了明颐,想着若是后她有能力,定要报复明颐,让她也尝尝猫儿受过的苦楚。

  从那以后李棠溪就对明颐敬而远之,可如今明颐当着众人的面受辱,她突然没了之前对明颐那么强烈的恨意,倒生出了一种亡齿寒的悲哀感来。

  “这位长公主仗着自己以前是公主,竟敢当众辱骂陛下。”方才牵着李棠溪进来的那个宦官走了过来,冷笑一声,走到明颐身边,随手一扯她头上的铃铛,明颐檀口被,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呜鸣,宦官就像是没听到一般,像敲打乐器一般拨着明颐身上的几个铜铃,面向众人云淡风轻地说道。

  “不过是个亡国的人,还在这里摆什么威风,这个人昨已经被了整整一夜,但她还是不知悔改,按照朝阁的规矩,也只能拿些别的来对她了。”宦官说罢对着一旁招招手。

  只见两个侍卫牵着两条巨大的狼犬走了进来,狼犬嘴里还冒着热气,像是饿了已久般,眼冒绿光地盯向正中央的雪白躯体。文文我每天都会更的,就是更新时间可能会有点晚,因为没有存稿所以只能现码。

  但是保证更!悄咪咪地吐槽一句,登上来实在是太难了…“这狼犬受过特殊训练,认得这人身上的味道。”

  官宦瞧着明颐脸上的惊恐,似乎很享受,他自小就身体残缺,活在阴暗之中,他最喜欢看见的,就是这些高贵的人儿在他面前被打进泥淖里狼狈不堪的样子。

  明珠蒙尘,金玉脏污,能让他残破的身体,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他又扯了扯明颐身上的金铃,还将干枯的手指放进明颐的花里掐了一番,明颐的花本就肿痛不堪,如今被太监的尖手指盖掐的疼痛死,这么一个阉人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折辱于她明颐心中淌过灼热的恨意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可是她的口舌被堵,连自尽都做不到。宦官看着明颐的样子心中更痛快,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对着两个侍卫招了招手:“来,让两个畜生来伺候长公主吧。”

  *一连数过去,李棠溪却还是时不时地在梦中惊醒,她脑子里反复闪过那明颐被狼狗的鲜血横的样子。

  她抱着双腿慢慢坐起来,将脑袋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能慢慢将那种恐惧自自己脑海中驱散走。

  月光自黄花梨碧纱窗里淌进来,静静拂照过一行冰凉的榻,榻上睡着一溜着身子的女子,女子玉体横陈,头和蒂上都绑着丝线。

  即使在梦中,女子们的头和花蒂都感地立着。李棠溪低下头,与其他女子不同,她的头上绑着特制的扣,扣紧紧勒着头,让小小的头翘立红肿,两个扣之间还连着一条金细链,每天早晨,嬷嬷都会牵着她脖上的链子将她牵到调教室,然后熟练地给她戴上口球,将她绑上特制的刑架。

  刑架布置巧,宫奴一人抬起李棠溪的一条腿,将她以趴的姿势双腿大张锁在刑架上,刑架上有一处动物的发扎成的球。

  正抵在女子花蒂的位置上,宫奴拉动机关,球就会不住转动搔着女子的娇蒂,球上还蘸了宫廷秘药,能刺女子的花蒂瘙

  最后女子的双臂也被锁在刑架上固定住,宫奴把她头上的金链拉长锁在刑架最前头,这一切都准备好后,宫奴就去后面踩踏机关,随着刑架晃动,链牵动头,球挠蒂,李棠溪不断被刺着私处,身下出一阵又一阵水。

  她一次又一次在高的边缘沉浮,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足,一个宫奴在下面接着她的水,等接了半玉瓶才肯放她下来。

  每天结束后李棠溪的双和花蒂都红肿不堪,宫奴又让她张开大腿为她上药,几天过去,李棠溪发现腿间的花蒂越来越大,原先只是乖乖巧巧地藏在花之中,现在居然红肿地在外凸着。

  看起来特别,同时,她的头也越来越,可嬷嬷却命人给她戴上了特殊的布刺的掌套,刺挠在头花上,只会越挠越,这一项。

  就将她自渎的路全部堵死了。李棠溪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叹了口气,外面晨光微醺,天已经朦朦胧胧亮了起来。

  李棠溪知道一天当中最可怕的时候又要来了,就在这时,她旁边一个小宫奴着眼睛坐了起来,见李棠溪已经起来了小宫奴有些嘲讽地弯了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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