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裑段妖娆
“本想带你直接去面圣,但想来陛下理万机,也没功夫料理你,便按照规矩,将你送来这朝阁吧。”
朝阁是专门调教后妃宫奴的地方,李棠溪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身边的那个宦官却面色不变,朝裴深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条金链子,手脚利落地拴在了李棠溪脖子上。“有空我会再来看公主的,”裴深又笑了笑“公主可要记得我啊。”
裴深说完就扬长而去,宦官不发一声,直接牵着李棠溪脖子上的链子往里走,李棠溪不愿,宦官回过头来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宛若黑夜里的青鬼。
“公主是想跟明颐长公主一个下场吗?”想到她那位尊贵的皇姐,李棠溪恐惧地睁大眼睛,宦官满意地笑笑,牵着李棠溪进了宫苑。
李棠溪被迫牵着进去,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糜烂气息袭来,壁瓦朱檐,雕梁画栋,宫院里种了合花,宫殿梁上垂着一串串小小的金铃。
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个身上只着薄纱的女子在宫院里随心穿行,透过那层薄薄的粉纱,能清楚地看到她们光的玉体,两点人的红梅和底下神秘的三角地带都透过薄纱展出来,显出了一种朦朦胧胧说还休的惑来。
李棠溪羞红了脸,宦官却像是早已见惯,牵着李棠溪的脖子,将她交给了一个穿浅咖绣金宫装同样面无表情的嬷嬷,尖着嗓子说道:“带棠奴去更衣吧。”
棠奴?她什么时候成了棠奴?奈何李棠溪戴着口球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叫那嬷嬷将自己牵走。
那嬷嬷将她带去了内室,两个穿着薄纱的宫奴走过来,不发一声就开始扒李棠溪身上的衣裳,李棠溪涨红了脸,但宫女的手极其灵巧,她又只披着裴深的斗篷,没一会儿就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
女子玉体宛若羊脂白玉,大抵是因为刚刚经过了情的熏陶,身上还泛着晶莹的粉红,她被宫奴折着双臂张开了身子。
那玉体上的美好旎风光一点不落地跌进了众人眼睛里,前的两朵粉樱微微泛红,因为触冷在风中陡立着。身下是稀疏柔软的发,蒂珠羞答答地藏在柔软的花里,只出一个娇滴滴的小头。女子嘴里还带着银丝口球,小脸离,双目含泪。
乌黑的云发被的散不堪,看起来真一副想让人蹂躏的样子连一直冷着脸的嬷嬷都忍不住点头称赞:“惠帝的几个女儿。
果然就数临安公主生得最好,但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临安公主了。你只是一个宫奴,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得到贵人的宠爱,到时候便可摆这籍了。”嬷嬷说着就蹲下身子,拨开了李棠溪的双腿。
为了能瞧的更清楚,她干脆让两个宫女直接将李棠溪抬起来,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自己。李棠溪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嬷嬷是老茧的糙手指带着冷意分开她的花。
先是抹了抹娇柔红肿的小蒂,而后又将手指捅进了。刚一进去,嬷嬷就感到了里面非比寻常的润。
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就感觉里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附着自己的手指,水从花里潺潺出,只一瞬就搅得自己的手指罢不能,饶是嬷嬷见惯了美人名器,依旧为这位前朝公主感到震惊。
“看来棠奴方才被人玩过了,不过也是,这么美好无暇的身子,谁能忍住不碰呢。”嬷嬷退回手指。
突然从旁边拿起一个小小的金夹子,金夹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玛瑙,嬷嬷将夹子张开猛地加在了女子的花蒂上。李棠溪嘤咛一声,虽然戴着口球不能出声。
但玲珑有致的身子还是瞬间崩成了一条直线,嬷嬷手下不停,又拿过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两点头上,李棠溪全身的感点都被夹住,小小的夹子上带着细小却磨人的刺,让她在疼痛中又感到一种陌生的渴望。
“棠奴没有汝宁公主这么好的命,以前陛下在你们宫中当质子的时候,汝宁公主可是曾施恩于陛下。”
嬷嬷一边上下摸着李棠溪的身子一边说道“现在大夏亡了。汝宁公主却是被陛下接进华殿,命人好生照看,估计以后就是个贵妃或者皇后娘娘了。”
汝宁公主李芷萦是棠溪的皇妹,样貌平平,平常也是所有公主中最不出众的一个,这次却幸运地得了新皇的青眼。李棠溪突然有点可地羡慕汝宁,至少,她不用受这些凌辱了。
嬷嬷检查过李棠溪的身子,又命公主给她穿上了特殊的衣裙,李棠溪看着自己如今的身子感觉万分羞辱。
她周身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绛紫纱衣,雪白的玉体在纱衣里若隐若现,下摆开了叉,行走间甚至能看见两腿之间紧致的风月宝地。
最令人羞的是,纱衣的前掏了两个小小的正好将两个娇的头卡在外面,头因夹子的刺直地立着。宛若在绛紫中晕生出来的两抹娇的红梅。嬷嬷满意地上下打量着李棠溪说:“棠奴这身打扮真美。
但能看出来,你虽为奴,却没丝毫乖顺之心。我这便带你去看看明颐长公主,让你知晓知晓忤逆的下场。”嬷嬷说罢从旁边又拿出了两条稍短的细链,一个夹上绕一个,而后又把两条短链在了李棠溪脖颈的金链上。
这样只要一牵动脖颈上的金链,就会带动两个夹的扯力,拽的头生疼。这也是朝阁调教宫奴的手段,嬷嬷知道李棠溪以前贵为公主,不服管束,所以特意给她添了这样一重折磨,这样只要她不愿往前走,链子就会扯动她娇的头,令她遭受扯之痛。
身着薄纱的宫奴没一会就将李棠溪牵到了正殿,短短几步路程,李棠溪却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凌辱和折磨,只要她稍加停顿迟疑,宫奴就狠狠拉扯她脖颈上的金链,金链扯动头扯的生疼,让她只有顺从地快步跟着。
才能避免头被扯破,即使这样,等她到时,两个原本小小的头已经被扯得又大又肿,看起来分外可怜,正殿里早已堆了围观的人群,李棠溪本来还万分羞,可看到其他人羞心顿时减弱了几分,殿内女子的打扮不比李棠溪强到哪儿去。
她们都和她一样装着暴,有的甚至不着寸缕,只在头和花蒂上挂着几个小铃铛,但这些女子面色自若地袅袅而行,身段妖娆,一看就是久经调教浸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