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却又不敢问
等他手的时候已经沾了一手的体,他想起了黎那孩子,她是青涩的,懵懂的,丝毫不懂男女有别,却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莎莉有很多,而黎只有一个,那样一个胆小的女孩怎么在社会生存?
他看着莎莉代入了黎,昨夜里她抱着他睡觉,把他当做了依靠,他潜意识里不想她变成莎莉这样。
莎莉看他走神,摇着股蹭他的手臂:“主人…人家难受…”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裴千树缓过神来,看着莎莉这副模样,她的脸颊绯红,下面涌出了很多的体,他放下了皮鞭,没了sm的兴致。
他想回去见黎。莎莉看得出他心不在焉,可她已经被抹了药,下面又又热:“主人,求你我吧。”她似乎已经不祈求他跟她玩什么sm了。
只求他帮她度过了这药效。裴千树从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具,他折起了她的腿,具在她的口震动着。
莎莉尖叫连连:“唔…进,进来呀…”硕大的假具挤进了她的小,体就像泉一般,汩汩往外,他把那假具一到底,然后站了起来:“卡留在桌上,药效过来,你跟王经理说一声。”莎莉看着他:“你就这么走了?”
裴千树看着她绯红的脸:“我知道你可以足你自己的。”“嗯…”她拨着假具,调了个大幅度的震动频率“是我哪里…不好吗?”
他整了整外套,再也没有回头,推门出去了。走到门口,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喂,莉莉安,儿童之家不用联系了。”
挂掉了电话,裴千树开着车,觉得很可笑,自己真的成了黎说的“好人”好到要回去照顾这个孩子,老天让她堵他的车开始,就把他俩扯在了一起。
***他开车回家,想起来黎套着他t恤的滑稽模样,她总不能一直穿着他的衣服,他打着方向盘弯去了商场。
走进了一家童装店,两个女营业员看到他进来,瞬间犯起了花痴。裴千树穿着一身墨的西装,内搭白色的衬衫,衬得脖子很白,袖口别着宝蓝色的袖扣,举手投足间是贵气。
但也透着一股寒意,让人觉得不易亲近。其中一个营业员阿彩挂着笑脸了上来:“先,先生有什么需要?”裴千树看了她一眼,阿彩的脸颊瞬间就染上了一层红云。
他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她背后的一件白色纱裙上,他指了指那件连衣裙:“我要那个衣服。”阿彩小跑着走过去,把那件连衣裙取下来:“您要什么码数的?”裴千树不知道小孩子的衣服有多少码数,比划了一下自己西装的倒数第三颗扣子的位置:“大概这么高,很瘦。”
阿彩拿了合适尺码的衣服,装进了袋子里:“先生,您还有其他的需要吗?”“这款连衣裙,同一尺码拿三件,大一号的拿三件,再大一号的也拿三件。”他想着。
黎是孩子,总要长个子。阿彩有些讶异,真是个古怪的客人,但还是把剩下尺码的衣服都包好了给他。裴千树想到了什么,又问:“有没有小孩子的贴身衣服。”
“有的。”阿彩领着他去了最里面的隔间,里面挂着很多小孩子内衣,他看了一眼:“白色的,十件,谢谢。”古怪是今天专属于他的特有词汇。
他拎着几个袋子出门,阿彩总算松了口气,她全程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惹恼了他,裴千树长得很帅,可接触的短短几分钟,却觉得时间分外难熬。阿彩看到铃儿还在犯花痴,推了她一下:“别花痴了。”
铃儿说:“彩啊,那个男人也太帅了吧。堪比周渝民,简直帅炸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阿彩想起裴千树,她本来也觉得帅,但现在不觉得了,她说:“我觉得他像个变态。”铃儿还在花痴着裴千树。
甚至为他辩解:“呀!变态怎么了。帅就行了。”“衣服只买一个款式,颜色只买一种颜色,你不觉得这种人很变态吗?”“这怎么会变态呢?我也喜欢白色啊…多仙啊。”
“如果有一天白色衣服上染了污渍,我猜他会扔掉整件衣服,这种人多半洁癖严重,尤其是精神洁癖。”
阿彩想起了自己之前看过的关于白色的文章“而且可能性格非常偏执,越是这种长得好的,内心越是诡异。”铃儿充耳不闻:“我觉得帅就行了。”
阿彩对她这种颜狗很无语:“你啊…喜欢一个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男人就好了。这种男人,最好躲开。”
裴千树开车已到楼下,手里拎着几个纸袋子进门,黎从他开车进门就看到他了。还刚推开门,她就乖乖站在门口等他回来,他开门就看到黎乖巧的站着,看到他回来。
她绽放着大大的笑脸,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可爱,他把衣服给她:“去换上衣服。”黎脸上顿时就闪过了讶异,随后眼睛弯起来。心情特别好:“给我买的吗?”
裴千树点头。黎伸手抱住了他,紧紧地,自从妈妈离开后,她就没有穿过新衣服,最初那年还能穿。
后来个子往上长就穿不下了。只能捡别人穿过的衣服回来,他是妈妈之后第一个送她衣服的人。黎感动的快哭了,她说:“你真好。”在黎的十年光里,对她好的屈指可数,裴千树是对她最好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丝:“去换上吧。”
黎点头,拿着衣服袋子去了房间。白色的连衣裙,梦幻的薄纱,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她换上了衣服,落地镜里看到了自己,她走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眼泪很酸。
她看到过一次公主裙,是路过张力家的时候,电视里的一幕,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人与人的差距,就是电视与现实,她无数次幻想有一条自己的裙子。如今她有了。是裴千树赏赐给她的。
她冲了出去,撞在了裴千树的身上,伸手抱着他,除了拥抱,在她狭隘的思想里想不到任何的表达方式,她一遍遍说着:“谢谢你。”感谢你带我出来,感谢你送我衣服,感谢你不把我送走。
而裴千树因为她的一撞,心里密密麻麻有点难受,他不习惯这种细密复杂的情感,自他出生的一刻,就注定这一生只能薄情寡义,在裴家,爱与利是无法并存的,爱会成为杀手锏,所以他的感情一向寡淡。
他蹲下身子,回应了她的拥抱,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黎的股坐在他的手臂上,他说:“你叫什么?”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细碎的光落在她的脸上,近距离,她看到了裴千树浅棕色的眸子,泛着一层薄光。
她细细的回:“黎,,黎明的黎,春天的。”裴千树看着她,微笑:“很美好。”黎问他:“那你呢?你叫什么?”
“黎,我能问你问题。而你不能问我问题,懂吗?”他很严肃。黎不懂,愣愣的看着他,他放她下来,说:“去书房,我等会有些问题要问你。”?她看着他,咬着,却又不敢问,许久,喃喃开口:“有个问题能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