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強迫弯下裑后
他探出手臂,准备拿取莲蓬头时,背后却传来不容错认的“喀擦”一声。金眸眯起,他几乎是反动作地扭过头—半敞的浴室门口,黑发男子正着上身,下半身仍穿着早上出门的西装,抱着,气定神闲地回视着他。
浴室的白炽灯光打在他贲起的肌上,折出宛如艺术品般的阴影效果。过长浏海下的黑眸则是老实不客气地将全身布雪白泡沫的他,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不断打量着…皮疙瘩不断冒出。
他不知是因为自敞开的浴室门灌进来的冷空气作祟,还是因为黑发男子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正活生生地被…视着…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着,他努力压抑自己想要伸手遮住自己重要部位的冲动—这种几近示弱的举动他打死也不会在对方面前作!
“滚。”短短的一个音节几乎像是从牙中挤出来,男人移动了—不过不是如他所愿地退出门外,而是走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天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开上锁的浴室门的!
“既然我的肩膀好了。该来报恩了。”男人顺畅地转动着左肩。同时一步步地走向他,优雅得宛如一只漫步的豹子。报、报什么恩…?!玦终于难掩仓皇地后退,金眸一阵转,而后顿住—这家伙该不会是想…?!
“帮你洗澡。”男人这次倒是很干脆地解了他的疑惑,同时探出手臂要抓住他—而他则是疯狂地摇着头、甩着手,不断闪躲对方的碰触。
“不用!喂!我都说不用了!放手!”白皙有力的五指扣住了他的腕,他挣扎得更为剧烈,脚步往后一个踉跄—“噢!”肩胛骨的最凸点撞击到硬物的钝痛感让他闷哼了声,同时,强劲的水从天而降—“哗—”
不慎被开启的淋浴开关释出了大量的热水与蒸气,正站在莲蓬头下方的黑发男子完全反应不及,直接被淋成了一只大型的落汤。
隐藏在不断滴着水,垂落的黑色浏海后的狭长凤眼凶狠地眯起,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换来这一身狼狈—与明显也被吓到的瞪圆金眸对视了约三秒钟。然后—“哈哈哈…”一直到沙哑而柔软的笑声传进耳中,一直到黑发男子敛起了凶狠的眼神,专注而深思地盯着他看…他才发现:发出笑声的…竟是自己!
他带着一丝恍然、一丝不信地摸上自己的脸…从那微微挑起的眼角,放松的脸部线条…一路摸至勾起的…他…会笑?他在笑?因为…他…?!
怎么可能…?!微微抖颤起来的手掌被另一只坚定有力的大掌握住,滴着水珠,却仍然感非常的俊美脸孔缓缓贴近他…他几乎可以闻到对方吐息之间淡淡的薄荷香气…
“别这样…”原本该是坚定的拒绝如今听起来却像是软弱的讨饶。他好害怕…他真的好害怕…他觉得自己快要变得不是自己了…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如果自己一直不去阻止的话又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隐隐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恐慌,连想都不敢去想。“嘘…”男人终于还是吻上了他抖颤的,带着令他更为不安的温柔与眷宠。
“什么都不要想…把你自己给我…”如夜般的低语这么说。***当男人微着。用舌尖热切地扫遍他的口腔时,他没有反抗。当男人的手温柔而技巧高超地抚遍他全身每一个感带时,他也没有挣扎…只是,自始至终,他都紧紧地闭着眼。如果。
他就如对方所说,什么都不要去思考,只要顺从着身体的本能起舞的话,是不是…他就可以从这几乎要将他灭顶的罪恶感解…?
是不是…他就可以不需要一再地质疑着自己…为何…会这样几近盲目地栽在目标物的手上?他明明知道…这样作无非是对冥门的背叛,对封神的背叛…他也明明知道…也许对方依旧把他当作是另一个红发男子的替代品…可是。
他独独不知道…究竟为何自己会从一开始的全心抗拒,沦落到现在这样—身,与心,与灵都被对方牢牢箝握在手中的情势…是他唤他的名字的嗓音太温柔…还是因为他那令他灵魂为之鼓动的打球方式…还是说…因为他是唯一能治好他失眠症的人…?
好似每个理由都有一点,却又好像每个理由都说服不了自己…他被动地仰起头,热水还在哗啦哗啦地冲刷着。
让他眼皮有些生疼…男人用手轻柔地过他的肌理,拂去上头雪白色的泡泡,然后随即饥渴地覆上,吻着…在他身上引发一阵阵熟悉的战栗。
闭着眼的他全身感官变得更为敏锐,再也忍不住涌至喉口的息与呻…在男人用温暖的口腔包覆住他的望时,他甚至发出一声像是悦的呜咽。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蹭上他泛着水气的,微微探入…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绷起了肌,小小的花口收得更紧,丝毫不让对方越雷池一步。男人倒是一点也不心急,依旧暧昧地来回抚摸着那朵羞涩的秘花,双用力一—“哈啊!”自器传来的强烈刺让他下身一阵酸软,后方的肌亦呼应似地松了开—修长的指头立即抓紧机会地钻了进去。
长指在他紧窄的甬道里头旋绕、抠着…刺着红色的壁分泌出更多肠…他几乎都可以感觉到指头与膣摩擦时像是要溢出来的水声…还来不及感觉到羞,男人便又迅雷不及掩耳地入了另一指头,两只指头或分或合,扩充着紧窄的甬道…
充血的膣在手指撤间不断地被翻出体外,又被推回…重复的拉扯、戳刺让花贪婪地动起来,像张贪吃的小口着深埋在其中的两只指头。
玦摇着头,开始嘤嘤低泣了起来,前方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却不快不慢地吐着。吊着他悬而未决的望。来自后方的搅在带给他一开始的刺痛之后,余下的便是的空虚感与麻…
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完全无法处理这样庞大而汹涌的快和求,他揪着身前男人透的黑发,狂地扭着,绷紧的腿肌与背脊如今看来别有一种放的靡…
此刻他已经完全深陷于望和本能当中。“干我、干我…快点…进来…”破碎呼喊出的放哀求。
其实他自己也听不真切—他只察觉到男人低咒一声,撤出在他体内翻搅的手指,略显暴地将他转过身,抵在浴室的磁砖墙上,用手着他的背,强迫他弯下身后,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将望猛地进他体内。
“嘶…”一下从手指进阶到尺寸惊人的巨物,让他才稍稍放松开来的甬道瞬间被扩充到极致,花四周的皱摺全数被碾平—肠壁被的剧痛与压力让他的眼角泌出一滴清泪,十指在滑溜的磁砖上收拢又摊开,似乎想抓住一些可以稳住神魂的东西,却是屡屡在雕花磁砖上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