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楺不成形状

　　宋涯点燃呲花，转着圈绕，宋原站远了点，找了个风口，着烟看她。快放完的气候，宋涯说“哥，你还记得我第一天上小学，老师让我们在本子和书上写名字，我全部写的都是你的名字吗。”

　　宋原吐出一口烟“记得，我那时候脾气爆，还打了你。”“后来老师问我，为什么写哥哥的名字。”宋涯点燃最后一，朝宋原走过去。呲花映亮宋涯的脸，宋原看着她，觉得她好像长大一些了。

　　“我说，因为我是哥哥的，所以我的东西也都是哥哥的，在它们上面写主人的名字，难道不对吗。”宋涯站到宋原面前“宋原，我做过最好的事。就是做你的妹妹。”

　　烟花放完，宋涯踮起脚吻住宋原，宋原迟疑了一下，遂扣住宋涯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宋涯与宋原在各自的房间口道别。

　　宋涯说晚安，宋原摸摸她的头，说明天全天有活，不能陪她，宋涯说好。宋涯躺在上，摸着那一小块斑点，沉沉睡去。半夜宋涯起来喝水，听到宋原房里有响动，她放下水杯，推开门进去。

　　她知道宋原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因为他怕她半夜做噩梦，会过来找他。宋原躺在上，背朝门，缩在被子里息。

　　宋涯掀开被子躺进去，从后面搂住他。宋原开始发抖，开始呜咽。“哥哥，不要怕，这没什么的，让我帮你，好吗。”宋涯摸到他大坚硬的器，轻轻抚动。

　　她学着片里的动作，摸到顶端的时候还会轻轻蹭几下。每次摸到那里的时候，宋原的身体就会紧绷。宋涯亲他的脖颈，一路亲到耳垂慢慢地着。手加快动作。

　　宋原得越来越厉害，宋涯另一只手慢慢扳过他的脸，等到宋涯轻轻地咬宋原的舌头的时候，手下动作加重，把他送到顶峰。

　　宋原猛地翻过身，把宋涯在身下，身体抖的厉害，明明是冬天，他却大把大把的汗往下掉，打在宋涯脸上。

　　宋涯当着他的面，着自己的手，把他的东西一点一点吃了下去，之后宋原脸愧疚的跟她道歉，就差扇自己几个耳光了。

　　宋涯说，没关系，成年人生理需求，她只是帮忙而已。宋原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的样子，好几天都躲着她。除夕前一天一大早，宋涯就给郑理夺命连环call，郑理接到电话，大吼“在做，没空！”

　　“郑理，你能搞到那种药吗，最好迅速见效。”“什么？”郑理抓抓头发“你要谁家的小男孩儿。”

　　“有么。”“…下午来见我。”下午宋涯见到郑理，发现他极度暴躁，连带着他牵着的斗牛都很暴躁。

　　“玩儿大？”郑理使劲儿扒拉扒拉头发“也不是不行但我有条件。”“行。”“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我都答应你。谢谢你。”郑理抱住脑袋大吼一声“给你给你，无偿，行了吧，你这个疯女人，你图什么你。”

　　“不图什么，”宋涯接过药放好“我爱他。”“…疯了。你真是疯了。”初夕这天上午，宋涯和宋原贴好了福字和联，放了一挂鞭炮。

　　宋原说要去师父家拜年，问宋涯去不去，宋涯说要在家捏汤圆，就不去了。宋原摸摸她的头，说自己很快回来，嘱咐她小心刀具。

　　宋涯笑，捏汤圆哪里用得到刀具呀。宋原刚从师父家回来就接到了宋涯的电话。宋涯哭的断断续续，不停喊哥哥，还让他快回来。

　　宋原骑着电瓶车一路狂奔，打开家门冲进去，发现宋涯穿着那一身jk制服，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浑身发抖的厉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看到宋原就黏上去抱住，喊着哥哥，哥哥。

　　宋原心疼地抱起她，要送她去医院。宋涯搂紧了他的脖子“没…没用的，药是郑理给我的，除了做，没办法解，强行就医会…损伤大脑。”宋原轻轻闭上眼，脑海里仿佛一瞬间就回放完了过去几十年他养她的日子。

　　侧过头吻了吻宋涯的头发，在她耳边说“不能后悔了。”宋涯摇头“不后悔。”宋原放开宋涯，任她滑落在地板上。

　　他下子，肿的器鼓鼓囊囊一大团包在内里。宋涯靠过去，虔诚地拖起宋原的右手，把大拇指放在嘴里着。着。宋原让她了一会儿，然后拉起她抱着放在上。

　　陷进里的一瞬间，宋涯勾着他的脖子找他的，宋原把自己的递过去给她解渴，双手推开了她的衣，罩，轻轻地握住她白鸽一样的脯。宋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兴奋。宋涯不在的那几年，他不知有多少个夜晚躺在这张上，纾解自己。

　　想她，就像想自己身体缺失的某一部分，想把她抓回来，狠狠抱住她，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但是又知道她是独立的，她早晚要离自己而去，心又止不住地疼。想她，就是在切割自己。

　　“快…快点，哥哥，我受不住了。这个药太厉害了…”宋涯捧住他的脸，声音带着引和娇媚。宋原用带着胡茬的嘴巴蹭着她的脸，笑着说“小东西。”

　　宋原向下移，含住她的尖，如愿听到她的惊呼，他把手指探向她的小，发现那里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于是直接并拢食指中指，送了进去，缓缓动着。宋涯已经舒服到哭了出来。

　　“好舒服，哥哥…我，求你…”宋原感觉全身上下的血一下集中在大脑和器，他叼起宋涯的尖，狠狠地着。到她喊痛。

　　“哥哥进来了。可以吗。”宋涯猛地点头。宋原了两把已经涨到发紫的器，对准小，缓缓了进去，宋涯的太紧了。

　　紧致到让他差点了出来，宋原抬头，去看宋涯的脸，发现她咬着嘴巴咬着不出声。宋原一狠心，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停住不动，搂住她，等她慢慢适应，他细细亲着她的脸。

　　最后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丫丫，你好紧，哥哥动不了了。放松一点好不好？”宋涯闭着眼点点头，宋原缓缓往外，宋涯突然抱住他，喊着。

　　“不要！不要出去，我很舒服，哥哥在里面…”宋原轻笑，捉过她的手吻着。一个送把自己狠狠地送进宋涯里面。

　　宋涯惊叫一声，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宋原被高的小到头皮发麻，忍的头大汗，还没等到宋涯从高的痉挛中完全平复，就细细的送起来。

　　宋涯拉过他的手放在肚皮上“哥哥摸摸，哥哥给，是不是要撑破了…”

　　宋原眼睛瞬间爬红血丝，他挪开手去宋涯的，的不成形状，下身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宋原把宋涯的腿对折起来推到两边，器像是要贯穿她一样自上而下进入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原低头看他们合的地方，宋涯的两瓣已经被他的囊袋打的红肿不堪，小周围的被撑大到极致仿佛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