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简玥准备走
周崎山煞有其事的说“这是我们学生会每年新祭都要玩的,传统游戏。”徐品羽有几分怀疑的看着他,他蹙眉“我骗你干嘛!”这时正好有人出现在走廊。周崎山喊着“诶,秦然!”
徐品羽转过头看去。秦然回了句“别喊我,我正找地方藏呢。”说完匆忙跑下楼梯。她回头,周崎山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徐品羽将信将疑“可我不是学生会的啊。”周崎山推着她的肩,向走廊尽头走“不是学生会的才更有意思,出其不意嘛!”
不给她留说话的机会,他打开一间门“来来,你往这里面躲。”徐品羽仍在发懵的状态下,站在昏暗的房间内。周崎山急忙提醒“躲衣柜里!”
徐品羽想了想,还是转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打开了衣柜。里面空的,就挂了几件衣服。周崎山见她钻进了衣柜中,就慢慢将门带上。
他走时,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条。男更衣室。房间内的光亮全来自薄纱帘后,一扇紧闭的窗户。是夕阳的余晖,她从衣柜门的隙中,看见一张长桌上,摆着许多手工用品。一道桔红的光也落在她身上。
徐品羽是这么打算的,既然是学生会的游戏,如果碰上沉佑白的话,还能把伞还给他。要是第一个碰上他就更好了。还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想象很美好,现实更幻。四周静悄悄的,听见脚步声愈近。房门被打开,她屏住呼吸,紧接着,徐品羽捂住嘴,眼也不眨了。竟然真的是沉佑白,还穿着演话剧的服装。
但问题就在于,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下了外套,他出领带的声音畅。徐品羽鼻子一,心想完了,然后她就“哈欠…”沉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只有两步的距离。沉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到底她为什么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鬼心窍,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沉佑白却站着没动,他抿,喉间的弧线滑动。
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可惜来不及了。沉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间是她的发丝。沉佑白的有点凉,锢着她,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下肚,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沉佑白的衬衣。
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往自己怀里紧推。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
而沉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对上她离的眼睛,沉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他头低的更下,来到她的颈上,嗅到淡淡的花香。
“他给你什么,为什么要在他身边?”沉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她困惑“你在说什么?”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沉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摸哪里啊!”“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的,比他多。”徐品羽愣住。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息,仿佛包裹在她的下体。沉佑白抬头,眸深的可怕,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内,往花瓣中心一。
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后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
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是谁把门…锁死了。校门外。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
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么干的。”***他不喜欢开灯,也不喜欢太多的家具。所以他家空旷,墙上挂着后现代的画,的吓人,但今天不同。沉佑白开门,差点被通明的灯光晃瞎眼。女人坐在沙发里,穿一条羊绒连身裙。灯光下,她颈间红宝石项链,闪着细碎的光。
翻着报纸的手戴着枚钻石戒指。沉佑白当下只想提醒她,劫匪都嫌麻烦,有可能会连她的手指一起切下来抢走。简玥抬头,细长的眼尾上挑“回来啦,吃饭了吗?”
沉佑白不算冷淡,却也有几分漠然的点头“嗯。”他走到客厅,太亮,让他有些不适应皱着眉“爸呢?”简玥再次翻开报纸,垂眸说“在阳台。”沉佑白还未走进阳台。
那个宽阔的背影先入眼。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沉文颂没回头,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铁质的盒子,恰好他走上来,沉文颂递给他。打开。里面是一整齐排列的手卷长雪茄。沉文颂说“既然你戒不掉,不如点好的。”
沉佑白侧身,将铁盒扔在阳台的桌上,拿过旁边的烟盒出其中的打火机,他一手挡风,一手握着火机,快没油了。打了几次才着。点燃之后,他了一口,吐出薄雾“什么时候走。”
沉文颂面色不悦,语气冷硬“我才刚回家,你就问我什么时候走?你不认为自己过分了点吗?沉佑白。”
沉佑白平静反问“你有把这当成家吗?”他抖了抖灰“也对,你家很多。这里只是你买给我的房子而已。”沉文颂没有应答,气氛一时凝固到零下。
沉佑白倒是越发自在,转过身面向里屋“你看看客厅那个女人…”“放尊重点,她始终是你妈妈。”沉佑白突然笑出一声,顺从的改口“你看看我妈。”顿了顿,他接着说“多么华丽的一副躯壳。”
“你再看看我。”沉佑白笑了。“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沉文颂对他的确有愧疚,但每次见到他。
那些令人作呕的事便会涌上心头,因此说着“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当晚,沉文颂就走了。没到一个小时,简玥也准备走,在下雨。沉佑白撑着伞陪她走了一段路,送她上车。独自回程。
风从黑暗中吹过来,瞬间卷走他身体的温度。如行冰川的寒冷,他走进路口一家24的便利店。买了一盒烟,一个打火机。转身见到外面站着的徐品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