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扒下內裤
他愣了愣,口型吐出个脏话,真他妈倒霉。为什么?因为雨水打她。发丝贴着脸颊,像烈爱时留下的汗水。今天他已经知道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不能足了。
现在让他看见她这样,难道不算倒霉吗。淋着雨回到家中,他把所有的灯全关上。只留下画墙内的壁灯,他站在一幅画前,画布上是空白的。多干净。
就像徐品羽。如果真的是她…他找来一把剪刀,扎进画布,缓缓往下滑。布料被割破的韧声。
看着燥的破口,后面是黑色的窟窿。也并没有很像她,起码没看到画布后的身体,他还以为会像到,是她的衣服。偶尔他会揣测,到底是抽烟舒服,还是和她做舒服。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想她想到发疯。
第二。话剧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学院。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了让他郁闷的点子。沉佑白早已有发觉,可他对此没有任何态度。与其说是不动声,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沉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的模样,有点恶心,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烟丝很凉,能浇灭。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沉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谢谢他那么无聊的和人打赌。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他只感觉像被蜘蛛进腹中,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很奇怪。
沉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只是轻轻的。不行。不够,他想着,就近,直到她柔软的,马上就要抵到他。
沉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她呢?吻上来了。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沉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她第一次推开沉佑白。
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第二次让她逃脱,沉佑白找回的是倨傲。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从来不敢,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
沉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但分清又如何。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心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沉佑白。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哦。沉佑白终于醒悟。既然得不到。
那不如就把她毁掉。***五光十的塑料珠子弹跳在地面上,其中一颗滚到她脚边。徐品羽还握着门把,稍顿了几秒才松开手,僵直的转回身。雨似乎停了许久。晚霞从他身后的窗进来,逆光中沉佑白的神情不太清晰,他只是看着徐品羽,静了片刻,然后,沉佑白伸手到子口袋里,摸出了什么。朝她的方向,抬手。
扔了过去。徐品羽眼看着那银亮的东西,正成抛物线来到她面前,就下意识的用两手接住,她低眸,是钥匙。
徐品羽的目光骤然放大,抬头直视他。光的她,眼眸被照的,比散落一地的珠子更通透,她马上又低下头去开门。沉佑白有点后悔太早把钥匙出去。徐品羽有些发慌的将钥匙进锁中,转动开了。
她暗暗松口气。向门外迈出一步后,她顿住。几番犹豫,还是转身,问他“你为什么锁门?”沉佑白看她“因为想你啊。”诚如他之所言。
徐品羽顿时愣在原地。沉佑白挑眉“不信?”她表情依旧懵然。所以他笑“你留下来试试。”仿佛现在才品味到他话的直白。
同时让人心生恐慌。徐品羽立刻慌乱的往后退,差点绊倒自己,她飞奔下楼梯,裙摆忽落忽扬,直到停在教学楼的门口,她记起了什么,一掌拍上自己的脑袋。沉佑白没有想到。
她又回来了,看着此刻的他已经换了白t恤,手里拿着件浅灰的外套,应该正要穿上。徐品羽颇觉尴尬“我的包忘记带走了。”她边说,边贴着墙挪到衣柜旁,拎出书包。
看样子是怕惨他了。还以为她终于愿意将干干净净的气息,施舍给他一点,结果仍然是一桩悲剧。沉佑白嘴角愈渐上扬,笑出了声。徐品羽抱着书包,怔了怔。只回头匆匆看了他一眼,随即跑走。没有仔细辨认。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笑中有点落寞,她曾经想过,哪天一定要告诉沉佑白,你笑起来真的非常非常的好看,但今天有这个机会,徐品羽却落荒而逃了。高峰期的地铁站里人来人往。
站台上,面对着玻璃门,徐品羽走神的盯着,自己黑色的剪影。列车平稳快速地,像穿过一个接一个的深渊。
耳边有很多声音,包括新闻播报、电视剧对白、有人在打电话。徐品羽回过神,人已经站在一条窄巷子里了。身后是车成河。天色沉了一半,另一半也将被墨般染过。
她抬头看钢结构的楼梯上,闪着霓虹灯的招牌。写着,成人商品专售。徐品羽深呼吸,踏上楼梯板砰砰响,她开店门口挂着黑色的布帘,走了进去。昏暗的环境,萤蓝的光。各式各样的皮鞭、吊环、捆绳、铆钉内衣。
柜台后面坐着打游戏的男人,没注意到她。当徐品羽走到一排书架前,手正要触及到封面妖的dvd盒时,旁边突然蹿出个声音。
“小妹妹,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一下呀?”她收回手,转头。是刚才在收银柜台后的男人,上钉个环,眉上有纹身。徐品羽微讶“这还能介绍啊?”男人扬声回答“当然能!”接着他眯眼笑“这里头学问多着呢。”徐品羽半懂不懂的点头“好厉害的样子。”
男人拿下两盒dvd,问着“你喜欢欧美,还是韩的?”又挨个指着“或者道具类的、女仆装的、捆绑系的、全套调教的…”
徐品羽眨眨眼“有没有教学的?”男人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圈,亮起“有啊!”打开家门弥漫的饭菜香味飘来。
徐品羽感觉像背了个炸弹回家。洗完碗筷,她擦干手。观察了下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剧的陈秋芽,便一头钻到自己房间里。悄悄锁好门,紧张到灯都忘了开。
徐品羽跟做贼似得拉开包,躺在里面的一盒碟片,封面是个穿着水手制服的清纯女生,她咽下口水,伸手将它拿了出来,影片开始播放后。
果真是教学,但跟她说的教学,不是一件事。老师将女学生伏倒在课桌上,她只能用手肘支撑,他把女生的短裙推到际,扒下她的内,少女的私处和菊毫无保留的呈现。上身完好的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