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段再正常不过的对话，却让老吴惊在原地…这声音不是子的！他三步并作两步，推开卧室的门，发现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女孩正躺在他和子的上，身上还穿着子的睡衣，因为尺码不对显得有些松松垮垮。

　　这会儿女孩正抱着平板电脑看着片子，刚刚那个声音正是出自她之口。“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上的女孩抬头白了老吴一眼，说道：“干嘛？又想把我休了是不是？”老吴一愣，虽然这声音明显不是子的。

　　但女孩的神态语气，像极了与自己朝夕相处十年的老婆。关键是，这个女孩…不就是早上在地铁上与我对视的那个女孩么！老吴肯定不会记错，自己当时还盯着她瞅了半天。“戏过了啊！锅里有饭，你自己吃吧，我吃过了。”

　　女孩见老吴还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忍不住怼了一句，说罢又将注意力投入到电视剧的情节中去了。老吴一脸懵，从卧室退了出来，来到厨房，见到子精心准备的晚饭，都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菜式，连碗筷的摆放方式都和平时一模一样。

　　可以说，除开长相和声音，这女孩一切的一切，完全是自己的子无异。老吴忍不住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钻心的疼让他呲牙咧嘴，他又偷偷往房间里瞅了好几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或是出现幻觉。

　　终于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老子该不是得了老年痴呆吧！”老吴在腹疑惑中吃完了饭，又刷了碗，一个人在厨房磨蹭了好长时间，才终于鼓起勇气踱回自己的卧室。

　　似乎正赶上电视剧演到什么精彩处，女孩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吓得老吴顿时又呆立在原地。女孩合上平板电脑，对老吴说：“老公，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嗯？怪？没有啊？我哪里怪了？哈哈哈！”尬聊过后，老吴忍不住了口口水。女孩斜着眼盯着老吴，说道：“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没，没有啊！”“那你回来都不亲我！”女孩说着，嘟起小嘴，张开双臂摆出一副求抱抱的姿势。“这个，那什么，都老夫老了，不用这样了吧。”“唔！”女孩的嘴撅得更高了，一副你不亲我就要你好看的架势。“好啦好啦，我亲就是了！”老吴闭着眼睛，在女孩嘴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老公老公，我还要！”也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少女的关系，子似乎比平时更爱撒娇了。老吴眼见糊不过去，便搂过上的女孩，低头吻了下去，年轻女孩的，软，糯，还带着一丝清新和香甜，不似成年女子般浓烈，老吴却吻得醉了。一吻罢，两分。

　　正细细品味间，猛然想起自己怀里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于是挣扎退。女孩眼中带着笑意，不肯放过老吴。

　　双臂一紧，又在老吴的嘴上重重一吻，这一吻，彻底点燃了老吴，他猛一把抱过女孩，暴的吻上女孩的，舌头似入海的蛟龙，在女孩的口中翻江倒海。“唔。”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女孩一时有些应对不及。

　　但十年来培养的默契让她迅速跟上了老吴的节奏，配合着对方的热情，张开双，舌头与对方纠在一起，肆意换着彼此的津。老吴糙的手伸进松垮的睡袍，寻找着女孩前的那对柔软，没想到，外表看起来乖乖女一样的女孩。

　　前竟隐藏着如此一对不得了的器！比子的a杯大了至少两个size，捏在手里软软的又不失弹。

　　“嗯。”大手攀上双峰的那一刻，女孩全身剧烈的颤抖，发出蚊咛般的呻，要知道，以前子的部是不会如此感的。老吴趴在女孩耳边，低语道：“老婆，你这里大了好多啊！”“哪有，嗯…你轻点。”轻点是不可能了，怀抱着一具年轻美好的身体，让马上就四十不惑、一辈子只有过子一个女人的老吴如何能够轻得下来？

　　他暴的扯掉子的睡裙，扒下内…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老吴迅速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扑向上的女孩，耸立的下青筋爆出。

　　正随着血的动上下跳动着，寻找着自己心仪的猎物。噗嗤…长直捣黄龙。女孩尖叫一声整个身子弹起，差点折断老吴的子孙。

　　“哎哟！疼死我了，你倒是轻点啊！”老吴脸错愕…刚刚那一瞬间，分明感觉自己刺破了什么，莫非是…处！女！膜？果然，女孩的下体出一汩刺眼的鲜红，将洁白的单染成斑驳一片。

　　怎么会的？这身下之人，到底是子，还是地铁上的那个女孩？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啊！女孩起身擦了擦下体的血迹，声音中不无埋怨：“瞧把你猴急的，又不是不给你！”

　　“呃。”“还傻愣着干嘛，快点过来，我才刚有了点感觉呢！”…“这回轻点啊。”“嗯。”…云收雨歇，老吴躺在上，大口着气。

　　女孩趴在老吴的口，疲惫中透着足。“今天怎么这么猛？”老吴嘴硬道：“我哪天不是这么猛了？”女孩白了他一眼。“不吹牛你会死啊！”老吴不回答，脸上挂了笑意。

　　“是不是爸妈又催你了？”老吴看向怀中的女孩，看来她是以为爸妈又催自己要孩子了，一时间，女孩和子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老吴一阵恍惚，这女孩不就是自己的子么？

　　子用女孩的声音又说道：“老公，别太担心了，我看你最近状态不错，咱们再加把劲！”老吴看向女孩，重重点下了头。第二天，老吴中班。子先老吴一步上班去了，身上还穿着中学的校服和运动鞋，她这个样子到了学校，不会出子么？老吴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尾随子来到学校。

　　远远的，老吴看到门卫老张跟穿着校服的子打招呼，路过的同学纷纷驻足向子问候“老师好”完全没有半点违和感。老吴定了定神，远远叫道：“周蕙！”子转过身，看见老吴从远处跑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老吴从兜里掏出一副黑边眼镜，亲昵的给子戴上…这副眼镜是那个女孩的，子本来是不戴眼镜的。

　　“哟，小两口这么腻歪，这是要给谁看呐！”说话的人是子的领导，语文教研组的主任，是一个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前几年跟老公离了婚，人倒是不坏。

　　就是喜欢开别人的玩笑，说话总是没轻没重的，老吴不是很喜欢她，不过她的身材长相，那可真是没得说，瓜子脸，大脯，小蛮，一双腿又长又直，再配上高跟鞋和黑丝袜，摇曳生姿，步步风情。要不是她那噎死人不偿命的性格，估计她老公打死也舍不得跟她离婚。

　　出于礼貌，老吴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对方眼神中充了戏谑，恰好被老吴看了个正着。

　　“老公，你快回去吧，下午还得上班呢。”子戴上女孩的眼镜，微笑着跟老吴告别。看样子，的确只有自己能看到子的变化，这下老吴彻底放了心。

　　子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女，似乎也不赖呢！下午上班的时候，静下心来的老吴又回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少女年轻身体里蕴含的温度和情在老吴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人心驰神往。

　　以至于到了下班的时候，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幕幕还像幻灯片一样在老吴眼前不断浮现，拨着他悸动不已的心弦。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平时节俭惯了的老吴难得奢侈一把，直接打车回家。还没进家门，老吴的声音已经传进屋里：“老婆，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