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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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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承焕十分矛盾,从刚才的推测来看,显然是武统帮的好手已经到了徐州,不然何道行不会对自己下毒手,那自己还要不要回徐州了呢?回去后且不说武统帮来人会不会和自己当面动手,就算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动手那也够压抑的啊!承焕心中虽然这样想可脚下却在向徐州城走去,因为在潜意识中,如果这点事都搞不定那活着岂不是太窝囊啦!自己武功还说的过去,只要多加小心一定可以应付得来。

  许山等人的眼睛都急的发花,临近中午的时候得到消息去参加接风宴会的承焕和那些富商都失踪了,下午的时候富商虽然都平安归来可承焕却毫无消息,去问那些富商他们却三缄其口,一问三不知,都把许山和王氏弟兄的腿跑细了也没有丝毫消息,入夜后更是长吁短叹,暗思刚要过上好日子难道这就混到头了,当随员的把长官跟丢了到哪也说不过去啊!

  就在许山等人愁眉不展之际,承焕溜达回来了,可把三人高兴坏了,嘴巴咧到后脑勺呵呵干笑,承焕还以为三人出毛病了呢!

  许山比较沉稳,高兴过后,道:“大人,你到哪去啦?我们找遍了徐州城都没有你的影子,急的我们就差掘地啦!”

  承焕一摆手,道:“先别说这些,给我点吃的。”在水中泡了那么久承焕感觉肠胃空空如野,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不一会酒菜齐备,承焕边吃边道:“城里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那些富商乡绅都回来了吗?”承焕心中寻思何道行应该不会赶尽杀绝吧!

  许山为承焕倒了杯酒,道:“都回来了,可我问他们关于大人的行踪,他们却闪烁其词,都不往正题上引,把我们气坏啦!”

  承焕知道那些人也有苦衷,道:“这个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何道行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徐州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

  这倒把许山等人问住了,这一下午光顾着寻找承焕还真没注意这个事,登时被承焕问住,脸憋的通红,显然知道是自己疏忽大意了。

  承焕不以为意,自己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想来武统帮那些人想隐藏身形不是许山他们能发现的,眼珠一转,承焕撂下碗筷,道:“我写封信你去送到知府衙门。”承焕认为这层窗户纸还是暂时不捅破为好,自己在此地人单势孤,充其量只有许山三人能听自己的,真要斗起来铁定稳居下风,自己倒没什么连累许山等人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许山也看出事情的不对头,接过书信道:“大人,那个何道行?”

  承焕也不隐瞒他,道:“何道行是武统帮的人,你速去速回不要耽搁太久,他们要是问你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照实说便是。”

  打发走许山承焕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回到卧室一看,冷冷清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武统帮的人一定会把曹天娇带走,可心情还是有些不好,在怀里掏出解葯看了良久,狠狠地摔到地上,一声脆响碎片飞溅。

  不到半个时辰许山就回来了,让他莫名其妙的是跟许山一块回来的竟然还有曹天娇,这让他难以理解,逃出虎口的她难道疯了吗?自己又送上门来,真是猜不透曹天娇是怎么想的,难道被待还上瘾了不成?

  曹天娇挥手让许山出去,许山对他们俩的关系很迷糊,说夫似乎不太像,说不是夫却夜夜同眠,但这是大人的家务事他不敢多问,见承焕也摆了手他才退出去。

  曹天娇和承焕对视了足有三分钟,眼神变幻不定但最后却是泛着仇恨的目光,咬牙道:“那样你都没有死,真是命大啊!”承焕微微一笑,道:“你又回来不是问我命不命大的吧?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回来,难道就不怕走不了吗?”承焕说着走近曹天娇。

  曹天娇丝毫没有惧,道:“如果没有万全之策你以为我还会回来?我师娘要见你,有胆量的话就跟我来吧!”说着不理近到眼前的承焕,身往外走。

  承焕手如闪电握住她的手腕把曹天娇带到自己身前,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会跟你走吗?别忘了我刚吃过亏,怎么也要小心些啊!”曹天娇的凤目寒光大盛,道:“如果你不希望他们到这来,那你还是跟我走的好,把你这个新家成蜂窝恐怕你也不愿意看到吧!难不成你害怕了?我一个没有武功的人都不怕你难道还不如我吗?”

  将法虽然老套可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发生作用,承焕也不总结刚刚得来的教训,头脑一热,笑道:“笑话,难道我还能让你们吓唬住吗?最好是大家喝喝茶聊聊天,不然我敢肯定你会后悔来找我的。”承焕自信

  曹天娇也一样笑脸相对,道:“是吗?那还不快走!”

  承焕捉住她的下巴,道:“我突然发现你今天的气不错,应该是把毒解了吧,也是,不然你哪有胆量离开这里呢!不要着急,我还有点事要代呢!”说着去找许山,代他招募壮丁的事千万不要耽误,一切让他自己拿主意,办团练的权利统统下放给了许山。

  走在街上被微风一吹,承焕发热的头脑稍微冷却,心中不犹豫起来,这明显又是一个圈套,自己怎么还往里跳呢!真是不长记啊!

  曹天娇注意到承焕放慢脚步,知晓此时不能让他反水,转过身来看着承焕道:“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等到了地头想回来可就没这么容易啦!”

  承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曹天娇牵着鼻子走,但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她吊起了胃口,很想知道他们找自己去干什么!如果真想对付自己的话大可以把自己堵在衙门里收拾啊!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头吧!

  其实承焕还是经验不足,也白白浪费了墨凤的一片苦心,墨凤把承焕单独支出来又让他带着曹天娇招摇,很大的原因就是想借此挑起头寻找机会得那渔利,可计划没有变化快,谁也没想到何道行会因为心疼银子耍了这么一手,却被他钓到一条大鱼,从张靖嘴里得知在徐州附近有通天教的一个分舵,而负责人居然是通天教的三号人物皇简盟,这个消息让曹锴和水夫人大吃一惊,来徐州的暂时就他们俩,如果被皇简盟知悉那一定没好,可眼前又不能不除掉承焕,不然那会被这口气憋死的,因此他们才会低调行事,务必把承焕解决的不声不响,如果去兵卫衙门收拾承焕,那皇简盟不可能不知道,况且张靖的失踪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不好就是两面受敌的局面,因此才有了曹天娇这么一出戏。

  承焕越走越觉得自己冒失,还没等他反悔前面的曹天娇已然站在前面不走了,承焕险些撞到她的背上,忙收住脚步。

  曹天娇看承焕的眼神无比狠毒,忽然她又笑了起来,道:“罗承焕,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掉,我会把我遭受的痛苦一点一点的取必来,我会让你这辈子没有好日子过,你那个什么戬儿你一定很疼爱吧!我会把她和你的女人们都废了武功扔进院,一天让她们接客上百…”曹天娇的精神有些散,恶毒的话说起来如同蹦豆。

  承焕被她的话起滔天恨意,他不允许别人伤害她们,哪怕是口头上的侮辱,此刻他忽然有了杀曹天娇的心,可见这些话是如何刺承焕了。

  没等承焕有所行动,曹天娇的双手手腕上面忽然响起一阵绷簧的响声,四枚袖箭快如电光石火向承焕的前

  距离实在太近,承焕想躲已经来不及,他现在虽然对自己的武功颇有信心可毕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被袖箭钉上可好不了,承焕身形连番晃动,要害部位躲开了可肩胛上被钉上两枚,虽然深不过寸但也疼啊!承焕想也没想把袖箭拔出来扔向曹天娇,哼声道:“女人,我今天一定要劈了你!”

  承焕暴怒的身形被一道白影挡住,面而来的是透骨的杀气,这让承焕失去控制的大脑得以缓解,此时放在第一位的乃是稳定心神,自己如果先了阵脚那可不妙。

  拦住承焕的正是曹锴,眼见小妹危险他自然不能不救,但对自己的这点斤两还是很清楚的,那在京城自己就不是罗承焕的对手,此时只不过是替小妹搪灾而已,今晚的主角另有其人。

  承焕一看是老人,心中顿时有了底,自己烈火寒灵还没有融会贯通的时候他就不是自己的对手,现在更是可以将他忽略不计,是以一上手就没有给曹锴息的余地,招招都是进手,的曹锴毫无还手之力。

  曹锴吃惊非小,虽然先入为主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可却没有想到连还手都这么费力,可以断定对方的武功有了长足的进步,曹锴忽然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师父无戒生,因为现在这种感觉只有在师父身上才领受过,这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比较,他不由替师娘担心起来,虽然知道师娘的武功出神入化可毕竟自己没领略过,无法和现在做比较。

  水夫人一动不动地看着曹锴和承焕的打斗,她对承焕的武功境界也很吃惊,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简直不可想象,幸好他中了天娇的袖箭,不然自己是不敢说稳胜这个年轻人的。“曹锴,回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水夫人适时叫回曹锴。

  承焕正打的顺手,再有个三五招就能把曹锴撂倒在地,没想到他溜的到快,收住身形打量着面前的三个人,中间那个美貌的妇人自己依稀见过,好象是无戒生的老婆,容颜乃是上上之姿,此时却娇面含煞。

  承焕也趁机稳住心神,笑看着三人道:“就你们三个吗?恐怕还留不住我啊!”承焕见没有旁人,眼睛的余光扫了下周围,是片稀疏的林子,想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埋伏,信心大增。

  水夫人闻言微笑着踏步欺身走上前来,道:“不必用那么多人我自己应该可以的,你的武功很不错,我竟然看不出你的师承来历,不过跟我相比你还差了那么一点。”如果水夫人知道承焕只不过用了七成力,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承焕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看了看水夫人,猜想她的年纪恐怕跟袁媛差不多,虽然没有袁媛那样的倾城之美但也差不许多。

  水夫人哼声道:“我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的…”

  承焕不以为然,气定神闲道:“难道寡妇都这样吗?你的情绪很不稳定啊!”承焕记得在京城的时候发生在石府的事,无戒生恐怕凶多几少几吉少吧!

  水夫人的眼睛忽瞪微缩,这是她心底里永远无法忘怀的痛苦,无戒生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真如林儿所言他落在了风啸雨的手里,活命的希望是不大的,风啸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啊!被人刺痛心伤水夫人甚是恼怒,身动如凌波仙子似慢实快飘向承焕,拍出了软绵绵的一掌。

  承焕哪敢大意,加之自己身上有伤更不想久战,因此没等水夫人近便抢先伸手,双掌一前一后拍向水夫人的肩头。毫无花巧但掌风凛冽。

  水夫人观战半天自然不敢拖大,曼妙的身段仿佛在风中起舞,随着承焕的掌风忽远忽近,她看出承焕想要速战速决,偏偏不遂他的意,一味在承焕身边游走,暗想他一时也奈何自己不得。

  承焕看透水夫人的心思,边打边笑道:“夫人的舞姿确实世间少见,小爷不会在意你是个寡妇,能否为我跳一辈子啊!”嘴上的便宜承焕可不想丢了,顺便也她。

  水夫人冷笑连连,道:“想让我心浮气躁吗?你还了点,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说着水夫人在柳上一划拉出一把软剑来,施展开自己得意的功夫抚云剑法,软剑走动如灵蛇专往承焕的要害招呼。承焕与她手二十余招,知道自己的武功比水夫人要好,见她出软剑也不甘示弱,一样把上的软剑拔出,正是曹天娇那把。承焕也不管什么招数不招数,反正是见招拆招。想起在寒窑时冷月教自己剑术时说过的一句话,剑法首重剑意,一把剑是有灵的,只有掌握了剑意才能发挥出剑法的髓,招数倒还在其次。

  水夫人的剑法让人眼花缭,她有时候一剑可以生出十数种变化,可惜承焕不为所惑,往往笨拙的一剑便破去了她花巧的剑式,越往下打她心中越是吃惊,因为她知道自己胜不了对方,看他那笑嘻嘻的模样似乎还没使全力,天呐!难道世界上还有比二哥还厉害的人吗?水夫人不由想起了曹天娇的二爷爷,此时的她跟刚才曹锴的心情相仿,面对承焕好象面对着一座自己熟悉的却无法攀越的山峰一样,心中惟有寄希望于那袖箭,希望它能创造奇迹吧!

  承焕有信心在二十招之内打败水夫人,但也只是小胜而已,水夫人是他习武以来最为厉害的对手,如果没有那寒窑的历练承焕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她,此时心中充了对冷月的感激,不过想起答应过她的事,心中隐隐作痛。

  没错,是痛,承焕忽然感觉到肩胛骨上疼痛起来,开始还不觉得厉害,毕竟是伤到了皮没有不疼的,可现在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有火在上面炙烤一般难受,空在上面一抹,入手的血迹呈现出微黑的颜色,难道袖箭上有毒?可一般的毒对自己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啊!承焕分心之下被水夫人挽回不少劣势。

  水夫人一直盯着承焕呢!看见刚才他异样的举动就知道袖箭奏效,今天本来是想活捉承焕的,想把他交给曹天娇好好收拾,千算万算没算到承焕会超乎他们想象的厉害,水夫人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趁势要承焕的命,这样极具威胁的人还是早早除去为好,软剑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更加猖狂起来,剑剑夺命,水夫人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剑招都鼓捣出来了。

  承焕可以确定曹天娇的袖箭上有毒,而且还是极其难的毒,自己的半条胳膊已经麻木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身体也会是这个下场,心中滔天的恨意让承焕咬紧牙关,在自己还能退走的时候,一定要给这个女人留个教训。

  水夫人看见想要吃人的承焕,咯咯娇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啊?你中了本姑***独门琉璃醉,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你等着挨千刀万剐吧!”说的虽是轻松可手下却一点也不放松。

  琉璃醉的葯逐渐从伤口蔓延到承焕的全身,承焕心中后悔莫及,从寒窑出来的时候想着自己凭这身本事一定可以干一番事业,没想到在这让人当头给了一,真是没地方买后悔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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