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躺在庥上

　　同时嘴里好言相劝劝，急得是抓耳挠腮，额头直冒热汗。废了好一番功夫，他再次将母亲拖得离开呕吐物更远了些，赶紧放开母亲的手臂，起身开动脑筋想方设法。

　　“…这咋办呢？”托着尖下巴沉思一阵，他眉梢一挑，拳头在手心里一敲，脑子里霎时亮起个灯泡，嘴里发出“哦…”的声音。立刻拿起白巾，顺着母亲口中一刻不停的醉骂，故意凑近前去…

　　“嘿嘿，妈，你还不起来，我就要给你擦脸了哦？”“妈妈，你也不想被我擦脸吧？”“…滚，咕…滚开！”秀华果然被惹得左右偏头躲避，嘴里发出一阵囫囵不清的叫骂。小马眼看奏效，故意挤着鬼脸、呜哇呜哇叫嚷着上窜下跳。

　　就像在表演马戏的小猴儿似的去撺掇母亲来殴打自己，哪知母亲挥手向前一薅，一把就薅住他的头发，疼得他是嗤牙咧嘴，嗷嗷地惨叫！“嗷嗷嗷啊哇！妈！放手！疼、疼！”

　　他赶紧大声叫妈，表明身份“是我啊妈！快放开，头发、头发扯掉了！”“嗝、嗝…”秀华打了两个响亮的酒嗝，撇撇剔透嘴角，摇晃着香润泽的红脸，醉的视线在痛成麻花状的小白脸上晃一圈，微微一怔，不知所谓地咕哝几句，低头呸呸出两口粘稠的唾，手上将拽住的头发放开。

　　她却没有完全清醒，娇醉的檀脸上闪出一道厌恶的神色，一下拧小马耳朵，一下掐住他的脖子，一下又往小身板上锤下几拳…

　　这些都还算好，小人赶紧拿自己这个人沙包当饵，忍着母亲的大手在身上胡乱抓挠，很是艰辛地勾引着她边醉拳边往房间走。

　　然而距离卧室房门只剩几米远，秀华身体一晃，肩膀重重撞在墙上，脑袋也跟着“当”地磕向墙面。这下她不挠小马了，可是身体贴着墙体往下滑，嘴里哼哼唧唧，眼瞅着就要就地睡倒。

　　“妈！别睡，别睡！马上到房间了，上去睡！”小马赶忙用自己的小身板当支柱，佝偻着背，手掌扶着墙，撑起母亲的样子，很像一个小老头背驼一座大山…绵软的房着肩胛骨。

　　他刚开始还有些隐隐激动，红着小脸暗道一声真大真软，往前走了两小步，心思便全然用在支撑母亲的体重上。

　　秀华虽看着不胖，但她身高体型摆在那儿，加上常年坚持锻炼，一身骨紧实，保守了说，体重都有七十五公斤往上，而小马一个初中生，这会儿的体重不过堪堪五十公斤出头，几步下来就被得双腿虚浮，背发酸。再坚持一阵。

　　他双腿开始发虚打颤，几次险险被倒在地，咬牙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点一点往前挪，实在不行就撑着墙面歇息会儿，从进房到边，短短七八米的距离，足足花费小二十分钟才驼着母亲到达目的地。

　　扑通一声，秀华趴在上，小马已经累得气吁吁“哎哟…”一声疲惫的颤音，身子骨宛如了气的皮球那样，晃悠悠地虚瘫坐在前。

　　“呼，呼…呼呼，呼…”他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着气，只待气息平稳了些，抬头替妈妈取下脚上的运动鞋，拎着鞋子站起身，抬臂抹了一把额上累出的汗水，单手着，偏着疲惫的小脑袋走出房间，打算放好鞋子就去清清巾，再替妈妈擦一把脸。

　　他如此执着于给秀华擦脸，便是考虑到母亲生喜洁，这样合着一脸口水和眼泪去睡，肯定很不舒服。当他拿着巾回房时，打开睡眠灯，看到上的景象，小脑瓜仿佛受到暴击，当即一愣。

　　“…呃？”就在他出去清巾的间隙，秀华觉得呼吸不畅，便翻身过来，又觉得身体燥热，双手胡乱拨衣，双腿蹬。这会儿已将长踢到了膝盖弯位置，蜷着两条匀称紧实的大腿，双手举高过头顶，仰躺的造型，很像是一只感漂亮的大青蛙。

　　那还是小马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女人雪白雪白、极富感的大腿，毫不夸张地说，他当时就差点鼻血，他不联想到了爸爸收藏的白玉瓶…大白腿反着顶灯柔和人的光芒，比他想象中还要感百倍。

　　那白馥馥凝玉般的肌理，看起来就和爸爸宝贝瓶子的釉一样细腻，他突然很羡慕爸爸，能和母亲这样的大美人同共枕，他也很不理解爸爸，为什么老是和妈妈拌嘴，而且十天半月不着家。

　　难道工作要比妈妈还要美？他想，如果我有妈妈这样的老婆，肯定会天天讨好她，每晚都要紧紧抱住这样的大白腿…嘿，想什么呢。小马摇摇头，一脸害羞地凝住好奇的小眼神，梗着脖子走到边，弯下去。

　　手指夹着巾，小心丁宁地替母亲擦了擦脸。“呜呼…呼。”润上气的纯棉巾触到脸上，带来顺滑和清的触感，秀华感的红里继续吐着酒泡，舒服地呜醉叫了几声，没再反抗。

　　她依然感到身上燥热难耐，一双大长腿搭在单上前后胡乱伸缩两下，手掌在腿处一，便让小马晃眼看到了掩藏在宽大的文化衫下沿。

　　那个两腿之间最深、最隐秘的位置，几乎每个青春期少年都思夜想、心心念念都想要探究的地方。小马轩眉抬眼，灵动的眼珠子泛着猫眼般好奇的光，默默凝向母亲的玉。

　　那醒目的一抹的白，像是刚刚出土，出了一点踪迹的秘宝，让他不住想要用手刨开遮掩，好好地去探究一番…看看，就看一眼…他扭头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母亲的醉颜，收回巾，借着给母亲盖被子的动作，对着张开的冰腿，偷摸俯下脑袋。

　　素白的内紧紧绷在在秀华平坦健美的小腹上，在腿和玉的连接处，绷出了两条左右对称向内弯曲的弧线，弧线汇集到玉正中间那个微微凸起、宛如两瓣丰形状的骆驼趾处，乍看好似是一座上下颠倒的富士山。

　　内边缘呈椭圆形，将大腿分割出两弯对称浑圆，犹如被切割开的满月，或许是因为醉酒，腿表面隐隐泛出粉的光泽，在小马眼里，看起来真的是好丰，好厚实，好感，他不想到早前看过的av，那名女优的美腿已能称上极品，但和妈妈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妈妈的大腿修长且不显瘦削。

　　就是那种远看很苗条，近看相当丰的形状，腿筋线条遒劲有力，绷出的玉柱弧形极富感。

　　而且皮肤水润泽，肌理如丝般光滑，即使凑近也看不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松皮和墨点。玉两侧的腿部，两条大动脉正在奋力地跳动，小马再凑近一点去看，鼻子还里能闻到暖暖热热的、沁人心脾的香气。

　　就像崭新的，涂着白色清漆的暖气片上面搭着一碗碗刚煮开，飘散出红茶特有甘甜香氛的西米牛。时间仿佛被定住。

　　他眼睛顿在那儿就再也移不开，好想好想把脸贴在丰大腿上，把嘴贴在三角内上尽情地闻一闻、亲一亲、一…“呜…呜。”伴随着两声呢喃般的醉，秀华翻起一只粉里透红的膝盖，吓得小人呼地一下就抬起了脑袋。

　　虽然小马很想试试脑门被夹的感觉，还是慌里慌张地退下去，关灯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惊惶过后，他躺在上，腔剧烈起伏着，眼睛大大睁着望向漆黑的天花板，俊俏的小脸烫得像透的桃，脑子想着刚才美景，再也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