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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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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牙:“取之于,用之于,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奴隶?”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

  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金牙:“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

  不过这羽确实比最上等的毯还舒适。”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

  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我,请暴地强我,请暴地强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着温柔的月,马尾长辫随风飘,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金牙一叹。

  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奴,只属于他的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来了地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味儿的巨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的时候,到底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舐清扫垢与余,也在勾起主人的兽

  金牙:“给我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到天亮,他们的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暴的,随口侍奉而不断膨的硕大茎几乎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离舌尖又让她有种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

  之前连自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绯的调,祭月无疑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

  在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都…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入嘴里,然而地主人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茎,将余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

  直到她将浓稠尽数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虽然过一管,可依然坚,接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漫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冲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便器般直接在了里边,之后又是饮,惨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出硬直巨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出属于男人的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她巧夺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涂上银白,分不清下的是泪水还是

  口,灌,颜,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认真地…强她…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子了,紧绷的抹转瞬被布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连摸带将祭月那头玩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夹,轻车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子上最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夹下所系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雕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然从子两侧抓起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大巨,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器,它肆无忌惮地穿行于中,享受着白玉凝脂般的椒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的主人施以的制裁。

  刚被颜在俏脸上的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肩至,留下一条条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

  金牙从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钩,扣住祭月前软上的饰,朝对方朱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拥吻不同。

  这一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一族配制的烈药,大概那位售卖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

  他出售的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祭月的曼妙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的风情,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从心底滋生蔓延。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面前,发情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叫,比歌声更美妙的叫。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眼中。

  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惑?反正最紧要的是完整地出来了…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入腿,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

  那对死人不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下男人的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

  就把她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叫,像所有被强的女人一样。

  接受自己只是工具的事实。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念所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至极限的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他呆了一呆。

  他曾幻想过无数种女皇小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壁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茎形状,恰如其分的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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