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是十几枚金币
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着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
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动杆,深入浅出地小,可无论他的侵入至何处,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
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竟是能合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爱天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祭月这样的奴隶了。
金牙暴地将祭月双腿屈起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来侵犯的处女地。与高挑精灵族相比,地族的身高普遍矮小。
但矮有矮的好处,金牙祭月小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入那对玉兔之间,尽情享受女皇体带来的极致愉,他觉得身上每一个孔都在欢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地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的所淹没,小,子,蛮,全身每一处与地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
她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严,一步步走下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顶高中,女皇的高贵形象与奴的下模样,逐渐在心中重合在一起。
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望的她,这个与地苟合而高的奴女皇,这个为千年王国而与地苟合的女皇奴,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迷糊间,眼中的震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里还可地着那颗跳蛋!
颤抖的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上快将女皇最后一点羞心消磨殆尽,语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噢…作为奴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主人,啊…继续…继续我,里不要停,眼里也不要停,啊…来了,高了,又高了,祭月前边那个和后边那个,一起高了呀!
呼呼,唔…主人,进来吧,用你的填我的子,用你的彻底征服我这个妇吧,我要堕落,我是主人最听话的母犬!”
金牙一声长啸,放开关,粘稠白浊汹涌而出,灌整个道与子,再逆出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精灵女皇的处女丧失。星空之下,银月城的子民彻夜狂,夜空之上,精灵族的女皇彻夜。
***晨曦的第一缕曙光落在一对互相依偎的体男女身上,精灵女子极美,地男人极丑,两者极不相配,一眼望去便教人联想到某种黑暗而原始的易。
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易,但人们绝不会想到,提出易的却是那位梳起翠马尾的窈窕女子。这个女人一定是瞎了眼吧?嗯。
她当然是瞎了眼,而且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没有之一,因为她叫祭月,她是神意武装的继承者,千年王国至高无上的精灵女皇,尽管此刻遍体斑的她实在很难让人与那位尊贵的女皇陛下联系在一起。
这不能怪她,无论是谁被强了一个通宵,都很难再端起女皇的架子吧?何况侵犯她的男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地,一个连同族都为之唾弃的人贩子。如果说昨晚的祭月是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那这个叫金牙的地无疑就是昨晚永恒大陆上最幸运的地,对,仅限昨晚。
他毕竟是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可是这还不够么?一个普通的地到底要中多少次大奖才能夺去女皇的处女?阳光明媚,投在金牙沉睡的侧脸上。
他眯了眯眼,不舍地从温柔乡中醒过来,入眼的依旧是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弹,觉得有些意外,祭月竟是让他枕在子上睡了一晚?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发现一个更意外的事实。
他晨的居然还连在祭月的中,敢情他是着女皇陛下睡过去的?那岂不是真的就把祭月了一个通宵?
金牙悻悻然拔出站起身来,巨量余瞬间缺堤,汹涌澎湃地逆而出,将女皇陛下本已风干的下再度覆上一层斑白的粘稠。
金牙摸了摸后脑勺,神色有些尴尬,取出手帕想替佳人拭擦私处,却蓦然想起自己所带手帕都是事前在药中浸泡过的用具,顿时僵在当场,举足无措。
祭月笑了笑:“得了,我在这都能闻到你那帕巾上的药味,收起来吧,昨晚你体力都透支了,先到我前边来躺一会儿吧。”
金牙有些汗颜,说道:“这个…不太好吧,昨晚我…”祭月:“怎么,嫌我脏?”金牙:“都是我自己的货,哪有嫌自己脏的!”
说着便转身坐下,挨在祭月怀中,再次享受起那双峰枕的美妙触感。祭月巧笑着搂住金牙,说道:“你真是个大坏蛋呢,昨晚在人家里边了那么多回。”
金牙:“我确实算不上好人,可多少回这个跟我的道德水准实在没什么关系呀,你随便在城里找个男人结果都一样,嗯…如果他们这方面的能力有我这么强的话。”祭月:“狡辩!”
金牙无奈道:“真不骗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把自己铐起来的样子,杀伤力有多恐怖。”祭月挑眉道:“你是想说我样子风对吧?”金牙:“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对了,昨晚我睡着后怎么不把我挪开,那样子…你昨晚到现在应该都没睡过吧?”
祭月:“我圣级体魄恢复得快,不打紧,以前也经常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金牙:“处理政务又不用叫上一晚…”祭月气笑道:“你还有脸说!我嗓子这会儿还在疼!”金牙舒舒服服地枕在祭月怀中,目眺远方。
忽然缓声道:“祭月,动手吧…”祭月正道:“现在?”金牙:“嗯…现在,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我觉得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祭月:“好,我会让小主人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人间。”金牙扭过头去望着祭月的俏脸抗议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没说完,檀口已经被祭月的朱紧紧封住。
这是寂寞的女皇与卑微的地,此生最后的拥吻,此时无声,胜有声,恍惚间,金牙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艰难地举起手抚摸着祭月面颊,口中呢喃道:“我要死了么…为什么觉得好温暖,一点都不冷…祭月,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不叫金牙,我叫…”来不及报上真名的地,双手垂落。
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金牙在一艘由魔石驱动的小船中醒来,茫然四顾。点点萤在平静的河面上肆意飞舞,两岸密林高耸,古朴而幽深,银色光芒从天边洒落,在潺潺水上映出一轮完整的满月。如果这里是地狱。
那地狱的风景未免太美丽了些,金牙完全搞不明白状况,习惯性地挠了挠寸草不生的脑袋,左手无意间碰到一个小袋子。
他好奇地翻开袋子,是十几枚金币,还有一封信…当金牙读完那位女子留给他的信笺,丑陋的绿脸上已经布了泪花,他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那个身体堕落,心气却依然纯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