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后来想通了
孙正军点上一支烟说“虽然犯了罪,但我们毕竟为社会除去了一个害虫,为那么多的受害人伸张了正义。”
他想起了那个被暴龙强又被他生生死的美丽的邻居少女。张清河没说话,这件事太恐怖太血腥了,只要贺正勇肯息事宁人,他也不愿再闹下去了。尚志耿说:“只怕贺正勇不会答应。
他一定会为暴龙报仇的,不然他在黑道上的威信就没了。”三人分手后,张清河一个人回到出租屋,躺在上,脑子全是血腥的画面,数遍惊魂。一个声音从脑海里冒出来:张清河。
原来你就这么一点怂胆子呀,那么将来如果贺正勇娶了夏丽虹,霸占了你儿子,对夏丽虹拳打脚踢,对你儿子百般待,你会不会袖手旁观呢?如果你管了,贺正勇要和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地拚命怎么办呢?张清河:这只是你的想像,不可能吧?
另一个声音:这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现在贺正勇用尽手段胁迫夏丽虹嫁给他,是还觉得她新鲜,如果将来他玩腻了她,还不得这么对待她呀,更别说你的儿子了?
到那时你怎么办?张清河:那时我再和他拚命!另一个声音:那你敢像今天这样杀死他,再把他毁尸灭迹吗?张清河:当然敢!另一个声音:那你今天怎么了?这个暴龙是贺正勇的一条疯狗。
他不知惨害了多少人!你看孙正军那个邻居少女多可怜,被她强,又被他生生死!如果这少女就是夏丽虹,你还会因为杀死他,对他毁尸灭迹而感到恐惧和良心不安吗?张清河:当然不会!另一个声音:这说明你这人很自私!
你只关注自己的伤痛,并不关注别人的伤痛,就像那些要求对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施行人道主义的所谓的人权主义者们一样,是一个伪善者,是一个慷他人之慨的混蛋。如果哪天罪犯侵犯到了他们自己或他们最亲的人的身上,他们保管就不这样叫嚣了!
如果哪个所谓的人道主义者在罪犯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了他的亲人而依然请求法律宽恕他们。
那我就信服他们是真的人道主义者,否则都就是一群伪善分子,就是一群用这个来操作自己的混蛋!比最残忍的罪犯更可,因为他们叫嚣着宽恕罪犯,实际上就是对社会最广大的善良者的伤害!
张清河:…另一个声音:你今天不硬起心肠来对付贺正勇以及他的那些爪牙们,你非常有可能是下一个被死的人!这么想着,张清河的心里安然了,他的心肠又硬起来。
这双手是沾了人血,但它是一个坏得头上害疮脚底脓的人的血。尚志耿晚上到了一家宾馆,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苏叶青的一个电话:“你在哪里?”
“一家宾馆。”“跟踪暴龙跟踪得怎么样了?”“还行。”“还行是什么意思?”“把他扔黄河里去了。”“什么?你们真把他死了?”“没控制住。”“那现在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警察查出来,我一个人去顶罪,人是我打死的,我到什么时候也认!”“你还是快跑吧!”“我跑了你们怎么办?再说他警察多少年干什么去了?现在死了,也给社会除害!”
“婷婷的相片呢?”过了好一会儿,苏叶青又问。“全删了。”尚志耿说完这句话,见苏叶青又好长时间不说话,就说:“别把这事告诉婷婷,对她就说暴龙被我们教训了一顿,打断一条胳膊,跑了。好的,就这样,我睡了,你也安心睡吧,放心,没事的。
良心也安稳点,我们杀的是一个坏到极点的混混,警察也不会太用心去查的,他们肯定认为他是在帮派相斗时被杀死了或赶走了。”
尚志耿说完就关了手机,躺在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张清河第二天一早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昨天和两个人杀死了一个混混,但他已经不像昨天那样惶惶不安了,早餐也照样能吃得进去,他的心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硬了。
想像着贺正勇在得知暴龙失踪后的表情,他地冷笑了一下,然后他忽然想起,已经有两天没给刘美君打一个电话了,急忙拨通了刘美君的电话。“张总,两天不给我打电话,怎么又想起我来了?”电话中传来刘美君不不的声音。
“对不起啊…公司里给我了很重的担子,忙昏了头,我马上就会再去东胜,去了东胜再给你赔理道歉啊?”“张清河,来到东胜,还拿你马上就会成为副总这个事给我炫耀啊?”“我没炫耀啊?这是事实啊?”
“事实个!张清河,神木离东胜就这么远,你以为你能瞒我一辈子呢,你这条虫早被公司踢出来了,是不是?”
张清河脑袋里嗡地一下,这娘们怎么知道的?诈我的吧?又一想不对,如果是诈我,她不可能连我离开公司的事也知道呀?他一时找不到话说。
“张清河,我还以为你真的胎换骨了,原来一条虫永远也只是一条虫!”刘美君在那边冷笑道。张清河笑笑,事情已经这样了,他突然倒有些无所谓了。“那你后悔让我睡了你?”他也冷笑。
“无所谓,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睡一两觉,又少不了一块!我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相信一条虫的话!”
刘美君继续冷笑着“还有,我真搞不明白,那煤炭公司的老总不是你的叔伯哥哥吗?怎么会把你从公司里踢出来的?”“我自己辞职的。”
“自己辞职?你有神经病?我看不是这么简单吧,你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我能犯什么事,行得端,走得正。我只是厌烦了公司里的工作,想自己出来潇洒一下,怎么,不可以吗?”
“你还是那副德,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自己坐着潇洒吧,再见!”刘美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到底怎么知道我辞职这事的?是不是夏丽虹告诉了贺正勇,贺正勇又告诉了她?一股无明火从心底深处烈烈地烧起来,他拨通了夏丽虹的电话。
“夏丽虹,你把我的事全告诉了姓贺的?”“本来就是这么回事,随便闲聊说的。怎么了?”夏丽虹问。
其实她对贺正勇说这话的本意是要让贺正勇知道,他已经把张清河上了绝路,再不收手,后果不堪设想,哪知贺正勇听了只是冷笑。“没怎么,只是想到我的名字从一对夫**嘴中进进出出,心中感到恶心。”张清河说完挂了电话。
一会儿夏丽虹又打来了电话问:“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人在做,天在看,是老天告诉我的。”张清河说,让她好好地惑去吧,他又挂了电话。他现在感到无比痛恨的是夏丽虹的无,感到无比痛心的是他精心布的局刚刚开始就夭折了。
此外,他还想到郝乐,她那么用心地来帮他,如果知道他连她也骗了,心中该怎么想?他想给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郝乐给张清河打来了电话。
“张清河,你怎么整个变成一个撒谎了?”她的语气中透出一种强烈的震惊和不解。“对不起,乐,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是被混蛋成混蛋了!”他只能这样解释。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希望你还是能永远保持你的直率和善良。”郝乐语气变柔和了。“我可以理解你的话,因为你没有经过这样的事。”
“清河,你错了,我也经过这样的事,我当然知道这事的滋味,其实,当你说你想**刘美君时,我就猜到你老婆可能有事,不然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也是我帮你的真正原因,只不过我没想到,你老婆就是和刘美君老公有事,后来我也想通了,你可能想平衡一下心理,这也是男人常有的想法。而且我觉得你是真的喜欢刘美君的,所以我才又一次帮你。没想到你又一次撒谎,连我也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