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扭头看着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马上明白了,低着头说你是不是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丈夫的?涂晓峰说道:“是的,如果孩子真是你丈夫的,你这样轻易打胎。
那对你丈夫和婆婆家是一种很严重的伤害,虽然你私下和我们往来,但也不能说你不爱丈夫和家庭,不能再让你因为打胎而加重对丈夫的负罪感。”
当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如果你愿意把孩子生下来的话,是你丈夫的最好,假如不是你丈夫的,我愿意对此负责。”马晓旭这时候也跳出来说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也愿意负责。我问他们怎么对我负责。
马晓旭抢先说他会把孩子接走,自己抚养,并考虑在产房里做手脚,提前预备个死胎,到时候由我瞒哄丈夫说孩子生下就死了,这样就能遮掩过去,而涂晓峰就比马晓旭会说话做人,他说他不会这么做,他会找人给我的孩子做个DNA检测。
如果孩子不是我丈夫的,不管是谁的,他都会抚养。如果我的家庭因此破裂,他会考虑离婚娶我,他要对我负责到底。
他也会想办法尽力安抚住我的丈夫,给我丈夫适当的补偿,争取不让我丈夫因此而恼羞成怒,破坏我的个人事业和声誉。如果我的丈夫不依不饶、执意报复,导致出现那种最严重的后果也没关系。
他会带着我和孩子远走高飞,去云南等边远地区一起拉扯孩子,过我们的三人世界云云。我听了他的话后就仰天大笑起来。
骂他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但比马晓旭说的要好。我骂马晓旭最不是个玩意,把我拖下水,却只想着自己的利害关系,不替我考虑和负责,那个时候我心里恨死了马晓旭,心里打定主意和他恩断义绝,不再往来。涂晓峰当时就发毒誓:如果到时他食言,他愿意死在我的口下。
我咬牙切齿地对涂晓峰说道:“你不这么发誓,到时我也会那么做的,你和马晓旭两人一个也跑不了。”涂晓峰又劝我说,如果现在不急着打胎。
就该花时间认真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是打胎、产还是把孩子生下来。现在刚怀孕,还有时间去认真考虑,不要着着急急地轻易做决定。
毕竟怀孕不是小事,是事关人命的大事,他又对我说,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一个小生命在母体中孕育,母亲总是自豪的。实际上对女人而言,感受着一个小生命从无到有,在母体中逐渐发育成长,伸拳蹬腿的,做母亲是极为幸福的事。
他一个大老爷们,想想都觉得那很有成就感。我是一个大美女,不管丈夫是谁,生下的孩子肯定差不了。我听他这么说,触动了我内心最薄弱的地方…我的母,就伤心地掩面哭泣起来。
我告诉他们,其实我心里也不愿意把孩子打掉。我以前就梦到过自己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海边奔跑,在雪地里划雪。
但我更愿意我的孩子是丈夫的。我的这种放行为已经很对不起丈夫了,再生下一个不是丈夫的孩子,我会愧疚死的。涂晓峰安慰我道:“雨昕,孩子是你丈夫的概率是三分之一。
等孩子在腹中再大一点,我会找专家想办法替你腹中的孩子做个DNA检测。听说在怀孕4--6个月期间,做DNA检测最可靠,也最安全,不会伤及腹中婴儿。”
我听他这样说,也无可奈何,只能按照他说的办,之后涂晓峰和我频频联系,似乎很关心我的怀孕。我们经常打电话、发短信或在QQ上聊我的怀孕状况。
甚至在我怀孕初期,他还厚着脸皮和我做过两次。我那时对他有好感,恋他的外表和甜言语。
我甚至也想,如果在怀孕危险期做,会不会把肚子里的孩子就此掉呢?好在这个孩子命很大,根本没受什么影响,否则我的良心会更不安。***
马晓旭那个混蛋的表现就比较差劲了,在我怀孕期间,他一直躲着不来见我,我也懒得和他联系。我们就此再没见面。前一阶段我倒是和他通过一次话。
那是因为别的事,我后面会告诉你,其实我和涂晓峰在怀孕的头三个月做时,已经没了以前的疯狂劲。我们见几次面才做一回,不是回回都做,而且那也是涂晓峰甜言语极力讨好我的缘故。
那时候我的心里好矛盾啊!一方面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像一颗定时炸弹,孩子的出生最终会给我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所以想着在危险期做可能会产,帮我消除隐患。
另一方面我又心存侥幸地盼望孩子是丈夫的,那样我会拥有做一个合法母亲的骄傲,这样就需要我保护腹中的小生命。
两种矛盾的心理织在一起,令我难以决断,但我和涂晓峰做时,已经开始顾忌我腹中的胎儿,不允许他和我玩什么花样。我害怕孩子真的在我们狂时会掉,那个血淋淋的场面是我绝对不愿见到的,那样的话我宁愿选择去医院产。
那时候我老做噩梦,不是梦到我生了一个长相酷似马晓旭的男婴,就是梦到孩子意外产,我的下体血模糊一片。
我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狂呼叫,身上冷汗澄澄。可惜我在部队里无人能给我安慰,在家里我又不敢向老公吐我的实情,心理压力极大,在怀孕期的头三个月,我的妊娠反应很厉害,吃点东西就恶心想吐,但吐完又觉得腹中饥饿得百爪挠心。头有时会发晕,精神不振,同时伴有频。
过去喜欢吃的东西不再喜欢了,不喜欢吃的东西反倒是有点想吃。和已经生过孩子的战友交流时,她们也说自己是这样的,这倒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过了三个多月后,我的妊娠反应结束,不再吃什么吐什么,我的好胃口又恢复了,感觉什么都可口。我的身体开始发福,皮肤开始紧绷,房在逐渐大。可能是我肚皮上的皮肤薄得缘故,我甚至还能感受到腹中的胎动。
记得8月初的一个周末,我从台州开车回到家里。丈夫因为我的怀孕对我倍加呵护,张罗了一堆我爱吃的东西犒劳我。晚上,我们夫妇躺在上亲热时,他怕在我孕期做会导致产,不敢向我提出做这两个字眼。
他只敢轻柔地抚摸着我雪白成的躯体,将我变大的房放在他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掂了掂,就像是想凭着他的手感估计房是否比以前变沉了、变重了。和以前相比,怀孕期的我房更加丰。
但却失去了往日的结实和拔,变的柔软发,稍微晃动一下就会颤巍巍的突突跳,所幸的是房本身并没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除此之外,晕的区域也扩大了许多,颜色显著加深,变成了一种成的淡褐色。
两粒原本只有红豆大小的细头,现在也变成了一对花生米,连同晕一起鼓出来,不用刺就能保持着坚硬起的状态。丈夫一边轻柔爱抚着我的丰的房,一边低下头用嘴熟练的抿起了那人的尖。我感到电般酥麻的快意不断从尖传来,令我体软酥麻。我紧咬着下,脸通红的息着。
同时低头看到自己的头在迅速地充血立。我又感受到丈夫灼热的嘴放弃了那对山峰,一路向下吻去,向着我的小腹直奔而来。
我息着,内心充了紧张和期待…但就在这时,丈夫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我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的动静,就不解的欠起身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我一眼就看到他的嘴停留在我突起的肚皮上,似乎在思索犹豫着什么。
然后他抬起头望着我那母魅力的、曲线圆鼓的小腹,文静秀气的双眼出幸福的神情,还闪烁着几分饥渴的光芒,他扭头看着我,脸上出了几分遗憾的神情,过了一会儿他就和我并头倒下,不敢再触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