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灯光确很昏暗
我原以为妈妈是决不会妥协的,没有想到最终却只提出了这样低的一个要求,我立刻觉得自己先把她的身子玩的饥渴难耐实在是太英明了,眼下这样的要求,分明是急于得到自己的而做出的妥协啊。
我心里开始给自己高唱赞歌了,循序渐进的机会来了啊…看来妈妈沦陷在即了。眼下看来不但可以开始让她暴了。
而且还能借这个机会再加点项目啊。故作不的盯着妈妈看了半天,我才哼了一声,说道“算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我也有点舍不得了,那就穿一件吧,不过你既然为了穿衣服耽误了我的时间,那就干脆加点别的东西,来平息我的火气吧!”
“好,要,要加什么。”妈妈立刻停止了挣扎,惊喜的看着我。“你这次来这里,都带什么玩具过来了。”我扭头在房间里四处扫视,随口问道。“玩具?嗯…带,带了一些,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妈妈知道玩具是什么意思,羞得低下了头。
不过得到了穿一件衣服的许可,妈妈终于不再害怕了,转身迈着轻盈的步子的走到了窗边,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很快从里面拿了一个小挎包出来,把包递给了我,妈妈也不去看我选什么东西给自己佩戴,直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捡了起来。
直接穿在了身上,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件外套不算短,如果自己稍稍缩一缩身子,基本可以把部盖住。
正在挑选道具的我抬头看了一眼,正看到妈妈在忙着系扣子,不的道“急什么穿衣服,先下来,把这个戴上。”说完,把手里的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扔给了妈妈。
妈妈看到这东西,顿时又羞红了脸,心想,这是又要给我栓狗链了吗,这个小坏蛋,总是这么坏。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的把穿好的外套又了下来,拿起项圈,熟练的扣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黑色的项圈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异常的显眼。我走了过来,却没有拿狗链。
而是拿了两个小巧精致的黑色皮手铐,抓起妈妈的手腕,一手一个,给妈妈套在了手腕上,随后拉着妈妈走回挎包前,拿出两条细细的金色链子,把妈妈手腕上的手铐扣在了项圈中间的金色圆环上。
链子一扣上,妈妈的脸色就变的有些惊恐,这两条链子长度不过20厘米,扣在项圈上以后,妈妈的双手只能举在前,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这让她立刻处在了一个无法反抗的状态。
看着妈妈心惊胆战的样子,我真是有一种不给她穿衣服,就这样把她拉到走廊上去的冲动,不过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要破坏自己在妈妈心目中的信誉的好。
我在妈妈忧虑乞求的目光下,四处看了看,这才说道“好了,穿衣服吧,衬衫和内,你选一件吧!”“什么?别,别这样,让我把外套穿上吧!”妈妈带着哭腔恳求道。
她刚刚就在担心我反悔不让她穿衣服,现在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这两件衣服无论哪一件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我已经答应让你穿一件衣服了,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那外套一点都不感,你穿上我看什么啊…赶快选,你不选的话,就光着身子跟我走吧!”
说着就伸手去拉妈妈,我这时候占尽优势,怎么可能不趁机羞辱妈妈呢。“不要,我,我选,我这就选。”妈妈连忙躲闪,为难的看着地上散落的衬衫和内,心里衡量着该怎么选。
穿上衬衫的话,以自己现在双手被拷的样子,一定是没法系上扣子的了,这样一来,自己身体的正面岂不是全都暴在外,可是如果选内的话,那,那一旦被人看到,和什么也没穿实在是没多大的区别啊。
思来想去,妈妈还是决定选择穿上衬衫,这样至少可以遮挡住后背,从后面来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来人的话,那就只好立刻转身躲一躲了。见妈妈选了衬衫,我很满意,也不再说什么了。
由于妈妈这时候已经没法自己去穿衬衫了,我也就亲手帮妈妈把衬衫披在了身上,尽管妈妈一再的哀求,已经拿捏到了妈妈心态的我,仍然拒绝了她系上扣子的要求,妈妈只能把双手缩在前,尽量从衬衫内拉住衣襟。
在我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卧室。漆黑的客厅让妈妈多少有一点安全感,我很快走到了房门前,我忽然叫了一声“等等。”妈妈停了下来,回头在黑暗中看向我。
“房卡要带上,一会儿还得回来呢。”我转身去卧室拿房卡,留下妈妈一个人站在门前,等待着开门进入走廊。
妈妈只觉得浑身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感觉,从身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麻木。
就在妈妈胡思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种失去保护的不安全感突然袭来,妈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儿子早一点回到自己身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冒险。
胡思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等到我回到妈妈的身后,借着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进妈妈衬衫的口袋时,妈妈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走吧!”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就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正常的出门一样。
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妈妈就感到自己右边丰的上挨了一巴掌。
随着这一巴掌,妈妈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部传来的声音和被打的触感,反而给了妈妈无穷的安全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妈妈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妈妈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我,希望我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自己遮挡一下这的正面身体。
然而我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妈妈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自己的身体已经暴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妈妈只能慢慢的把头从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夜深人静。
除了自己略显重的呼吸声,走廊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灯光也的确很昏暗,不远处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影子。妈妈的心平静了一些,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危险环境下暴身体的感觉,还是让妈妈心惊胆战。
胆战心惊的妈妈正咬着牙试探的迈出了一步,忽然身体一僵停了下来,下体的受到了突然的侵犯。入侵这感的是一温热的手指,另外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丰的瓣上。
“别怕,走吧!”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妈妈不知道我说话的语调到底是安慰还是惑,但是瓣上和小里传来的温暖与充实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让她再次鼓起勇气,迈开了步伐。一步,两步,妈妈迈出了两步,整个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上。
这一刻她的大脑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脑,整个身体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她忘记了走廊上的灯光,忘记了走动带来的回声,忘记了监控的威胁,忘记了有人路过的风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传来的温暖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