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却并不知
随着两腿的迈动,里的感觉不再只是温暖和充实,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热,这热从小直冲心房,又从心房猛烈的向上冲击着大脑。
妈妈沉在这种冲击中,她暴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上,忘记了一切,小里的手指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儿子能说一点什么。
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的指令。无论什么都好,她现在只觉得儿子的手指就是一切,儿子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身后的我当然不知道妈妈心里对我的依赖,我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这种初次暴调教的感觉我也只是纸上谈兵。我只是觉得把手指在妈妈的小里,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会更加有趣一些。
原本不敢迈步的妈妈,在小里被自己了一手指,并且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两步出了房间。
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进一步的命令。我忽然感到了异样,妈妈小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小里的水也忽然开始向下淌。
妈妈这是开始发了?我疑惑的看着妈妈,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就这样站在门口,探出一手指在走廊上妈妈的小里。足足两分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我疑惑的想着,妈妈到底怎么了,一动不动的站在走廊上,虽然我不介意妈妈就这个样子多站一会儿,但是我自己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啊。于是我试探着说了一句“继续走啊…站着干什么。”
“嗯。”妈妈立刻答应了一声,再次向前走了两步,手腕上的链子发出轻轻的响声,她又一次停了下来。我更加疑惑了,妈妈这两部并不是朝着旁边走的,而是直直的朝前走,如果照这个样子再走两步,那就要撞到对面的墙上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却不知道,此时的妈妈经过了长久的等待,终于等到了我的声音,大脑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就已经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了,她此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我的声音就像那救命稻草,她全部的想法就是拼命的抓住它。
两步走出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大脑仍然沉浸在麻木的状态,儿子的手指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点,儿子的声音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信息。
陌生的环境,的身体,让玉诗进入了一种始料不及的大脑空白状态,然而她这时候甚至没有任何摆这种状态的想法,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听到儿子的下一句话。
如果玉诗清醒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与当初被调教的时候,带上狗链的状态是何其的相似,同样的亢奋,同样的意识模糊,同样的全心全意追求着那与世界唯一的联系。不同的是,经过了多次的调教以后。
她就已经适应了戴着狗链的状态,而后就慢慢的可以保持清醒了,而眼下这个从未经历的场景,她毫无准备。
甚至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进入这种状态。我也没有想到妈妈此刻的状态,但是妈妈的异常我还是注意到了,关好门以后,当我发现妈妈似乎仍然在等在自己的指令之后。
顿时跃跃试起来,我微微沉思,觉得可以先试探一下,于是我缓缓的动了一下在妈妈小里的手指,同时命令道“向左转。”
话音刚落,妈妈的身体就已经转了过来,没有回应,没有抗拒,也没有犹豫,甚至看那个执行速度,简直好像没有经过大脑。“妈妈真的这么听话,怎么会这样,难道对暴调教适应的这么好?还是像以前被戴着狗链调教时一样。形成了条件反?”
我心花怒放,一边猜测着,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给妈妈下达一些什么样的指令。“要不要把衬衫掉。”我试探的下令,语气不是很坚决,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是自己想在走廊站一会儿还是真的在等待命令。
然而妈妈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她纤细的肢用力一弓,随后努力的,衬衫顿时滑落,白皙滑腻的肩膀,曲线柔美的后背,丰翘的圆,立刻毫无遮掩的暴在了我眼前。
衬衫一路下滑,直到卡在了我的手腕处,才停了下来。我又惊又喜,下意识的离了在妈妈小里的手指,让粉红色的衬衫彻底滑落到地上。
“不要…”一声哀鸣,妈妈的脸上立刻出了绝望的表情,倒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弯捡起了地上的衬衫,打算重新披在妈妈的身上。
然而当我小心翼翼的拿着衬衫走到妈妈身旁的时候,却看到了妈妈脸上怪异的表情,有恐惧,有焦躁,有不安,但是唯独没有恼怒,妈妈的眼神是空的。不是生气自己不守信用的行为?
那是什么?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最后鬼使神差的再次把手指探向了妈妈的下体,在手指入小的一瞬间,妈妈的脸上立刻平静了下来,充了安心幸福的样子。,有这种事?
我终于看出妈妈的状态有什么古怪了,这简直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啊…眼下,自己似乎就是她和外界联系的纽带了,我大喜,原本只是打算带她在走廊里转一圈就回去的。
但是现在,我立刻决定在走廊里多玩一会儿。我出了手指“不要…”妈妈再次惊叫。我彻底确定了妈妈目前的状态,没有理会妈妈的哀求,在妈妈恐惧绝望的表情中,把房卡从妈妈的衬衫里拿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扔掉了手里的衬衫,再次开口了“不要动,咱们在这里给你拍几张照片。”
“好。”妈妈毫无反抗,反而因为听到了我明确的指令而出了惊喜的表情,眼睛也有了些神采,让我心里反倒开始打鼓。
好在妈妈没有其它的举动,我拿出了手机站在了妈妈的面前,下达了新的指令“左手做个V字型,右手把手背朝外,把中指竖起来,”妈妈的动作随着我的话变换,毫无拖沓抗拒。
“咔嚓。”闪光灯刺眼的白光亮起,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不知道这闪亮的白光是不是会惊醒妈妈,然而妈妈的脸上出现的只有恐惧。“把腿张开,蹲下来。”我继续命令着。“不,不…不要。”
然而妈妈这次并没有马上执行新的命令,只是不断的反复哀求着。我傻眼,这又是什么情况,恢复正常了?没有啊…看起来还是很恐惧的样子。
灵机一动,我伸手捏住了妈妈左侧的头,只觉得这头从来没有这样坚过。妈妈的脸上恢复了平静,还带着一种幸福的足感,我大囧,原来妈妈现在心里想的全是要和自己接触,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其实玉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对陌生环境暴身体的恐惧造成的,这是玉诗曾经接受调教时,调教的人通过种种手段专门给玉诗留下的心灵漏。
玉诗自己只知道自己在狗链之下会失去清醒的意识,因此刻意的做过适应,但是却并不知道,在其它类似的恐惧中,玉诗也会进入这样的状态。
刚刚由于知道自己要面临暴调教的危险,发了玉诗这个隐蔽的心灵漏,于是面对着陌生的走廊,微风的吹拂让玉诗意识到了自己肌肤的以后,巨大的恐惧笼罩了玉诗的心灵,让玉诗无法自拔。
这时候儿子手指的温度和熟悉的声音,顿时成了玉诗心灵的支柱,于是玉诗就进入了这样一种奇妙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