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必回娘家受嗕
更有西人之后,金发碧眼,回人之胄,高鼻深目,外洋骨血,黑面皓齿,苗蛮之裔,能歌善午,凡世有之种,必集其美,且不论延绵几代,外族骨血尚余几何,其外貌生必仍大至不变。
肤白者玲珑剔透,吹弹可破,肤黑者如缎如绸,既滑且柔,肤不同,发各异,眉目高低,凸凹有致,莺声燕语。
或甜或柔,鼻直口瘦,齿白红。此等女众,必高耸,必纤细,必浑园,必坟起,素手如玉,葱指纤纤,细足如莲,无须裹。其闭则纯净无瑕,宛如平璧,开则若桃谷,曲径通幽。
红蕊如舌,伸似蛇信,缩似细珠,鲜活可动,双壁似,能张能合,可吐可,之际,缩不能拔细笔,展乃可纳臂,信绕错,水四溢,虽逢辱,不可自制。其或浑圆如球。
或尖削如锥,或纤可盈握,或巨可埋头,软时如绵,坚时似鼓。临之时,若默呼来则其汁可饮,默念去,其汁立绝,虽处女亦不能免。其汁既解饥渴,又助真无,更补,双之汁,足补一有余。以此其女下承甘,上哺琼浆,虽处强暴,不能自止。
其其喉皆能开合动以悦刚,类此妙处,不能一一细表。若论心智灵,个个天资聪慧,骨不凡,心灵手巧,有教即会。授之以文,则能诗善赋,贯通古今。授之以武,则内柔外刚,不让高手。
授之以艺,则能琴棋书画,吹弹歌舞。授之以工,则会闰中杂务,世上百工。授之以术,则能驻颜柔骨,常如处子。
授之以兵,则成兵强将,能攻可守。授之以杂学,则知天文地理,数术理工。授之以,则善辗转承合,高叫低,曲背弓,柔若无骨。训之为奴,则杀剐驱策,承屎,被受辱,如临恩宠。
凡此种种,尽可发挥。若论音容举止,各依秉,或温文尔雅,或落落大方,或活泼爱笑,或伶牙利齿,或多愁善感,或天真烂漫,或情刁钻,或冷酷无情,不一而足。
然个个恰如其份,浑然得体,能修善饰,情相宜。故举手投足间,必令男子心旌摇曳,血脉贲张,举如柱,不可自持,必之而后快。
然此等女子,俱生而知,幼即害羞,深明礼教,端庄行止,长则更读圣贤,尽节持礼,严守清规,视为之大防。虽父兄不得触之衣缕,况乎他人?
虽轻浮举止,不雅言词,尚不能容,况乎其他?若等之女,虽大大恶者,亦不敢直视,何况擅毁清白?然则何以俱被三家族男所?盖天命如此,机缘使然。
仅举数例,以证此言,或某女书房之内,就教于父,忽衣带自断,尽,三家族男,既均好之辈,平畏其清高绝,自命尊长,唯思而不敢行也。
然当此际,该女既失尊严,其父必不怯之,虽女奔走推拒,泪求怒斥,皆不能止之,必捉臂掩口,裂衣分裙,尽情之。
那顾她清纯处子,奇大辱,初经人伦,痛彻骨髓,人间纲常,父女大防。事毕必威利,使其不敢与人言,盖于前,难引之嫌也,如此有一必二,三番五次,不能绝也。
或某女沐浴之时,突现蛇影,其必大呼小叫,恰逢乃兄听闻破门图救,立见纤毫,其兄思夜想,如今陡见,岂可放过,必强暴,一时娇躯上青股紫,浴桶边血红浆白,虽拼死不能阻之,唯自怨命运。
那敢声张,或祖孙对诗,正自轻低唱,忽见其祖目直口呆,急切间乃知裙自开,股半,窘迫之际,已被祖父揽于怀中,虽其祖高龄。
毕竟女不敌男,必然红颜苍发,老树盘,几十年千锤百炼之巨柱,于十几载清守纯洁之,任是多年守,势必毁于一旦,或室内更衣,门闩忘闭。
正逢娘舅疾入,闪避不及,凸凹毕现,如何持礼以待?任她娇弱,难逃蹂躏,桃面带雨,玉股尽赤。
或伴弟出游,时逢暴雨,轻纱即,直如赤体,其弟正少年,口燥舌干,哪能自持,必为其所乘,荒坟野林,破身之所也。
或随叔伯子弟上山采药,误踏虫,衣衫之内,虫游蚁行,遍布肌肤,惊恐之际,手足无措,哪管高低,呼伯唤叔。
三五叔伯既至,各怀鬼胎,互相顾忌,无以为助,大凡女子,最怕虫蛇,必哀哀求之,此时叔伯自会互对眼色,暗通心意,一齐上前,七手八脚,伯父解罗衫,叔父轻裙,表兄拽兜肚,姨丈扯亵衣,姐丈无可,扒下一双鞋。
其后有人摸,有人拍,有人把腿,有人抠,一时虫灭,怎得身?伯父恐虫入其口,以舌探之,叔父恐虫入,以口之,表兄恐虫入,以指之,姨丈恐虫入,以嘴之,姐丈无处可探,突然开悟,拉开姨丈,谓其舌短,非长物不及,取出那物。
即长且,一朝贯入,血迸皮开,其余男子,唯恨已慢,有从口入,有自,上下轮,尽兴方散,后怀胎,怎知谁为生父?
又或情窦初开,一时内急,只念花间草丛,无人可见,乃稍宽裙带,方退中衣,哪知正被姑丈所见,谓其自娱也,重责轻斥,告人前,其必花容失,泪面,苦苦哀求,为图身,无奈认可。
姑丈心早起,令其当面演示,其必含羞忍辱,自摸一番,姑丈得寸进尺,要知到底所摸何处,严之下,只得下裙,出光洁私处,这里那里,指给姑夫,姑夫必言不详,亲自出手,其女无可奈何,只得举股分腿,自分双壁,容之轻摸重拧,细挖深抠。
虽然疼痛麻,不敢轻哼一声,姑夫岂可止于此,必责其隐瞒,细诘深问,无止无休,为求速决,其必听之任之,凡有疑问,必答果然,问可曾扪,答之以是,复依所言,自解衣衫,自牵姑丈之手,左右扪之,姑丈不尽信之,摸一气,问其可是如此,只得认之,直至强拧重掐,不能相拒,然姑丈必然继续,诘之可曾以物入,待反驳,上下,再不放松,只能点头称是,又言必用瓜茄之物,自必应之。
此时姑丈反而未信,问其如此小,怎能容下,其必胡编说一通,姑丈便腾出,问其可有此长,可有此,其女羞不可仰,立催之下,急视而称是,此男必仍疑之,以此试之,其女推拒不得,只得再次分股裂以待,怎奈姑丈另有花样,诈称不明,乃自仰于地,令其演示,可怜纤纤处女,怎知男女之事,多多嗦嗦,提上前,一手抚,一手分,前搭后触,终对门,立催之下,下坐自试,怎奈疼痛难当。
那物只在门庭,再难寸入,那姑丈岂可放松,厉言平他物一而入,为何今天忸忸捏捏,既然如此,我等还是同见长辈,细细告之,且看那时如何忸捏。
其女平何曾以物自探,俱为其迫之言,然听他告人前,大为惶恐,万般无奈,只得拼死为之,为恐疼痛出声,招来他人,乃自寻香帕咬于口中,从头再试,及觉大致不差,咬紧香帕,索定眉头,秉住呼吸,奋力耸挫身。
那入处,皮开绽,鲜血迸,奇痛裂骨,直入脑髓,其必一头裁倒,委顿于地,然姑丈必不许之,迫其上下动,玩过一时半刻,再出新术,终至其女以口承,以受,尝卵,食屎,姑丈方才尽兴而。
一旦受辱,岂可即止,再三之下,人必知之,然该等族女长辈,人人经历如此,你不来告,谁会明言?该等族男,何等好,若知女此事,挟以求,怎生能拒?
故今伴父,明承兄,花前月下,灵堂厨房,山草丛,无处不为承之所。及至外嫁,单传只字片语,唯恐声张,必回娘家受辱,一生不能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