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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若卻得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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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若该等族女,无须遇到此类机缘,人人时时均可之。然必先明其情,知其弱点,放下尊严,看透表面。则必然可玩众女于掌股之间。

  盖因此等诸女,若在家中最是胆怯,最怕闲言,敬畏尊长,极恐责难,易信骇言,易受暗示,易受呈强,常常自惊自,不分大小轻重,更有于男女之事,不明所以,为人所乘。

  虽然明礼知,清高难近,每及,必失主张,强凌轻辱,盖莫能挡,事毕必恐人知,自怨自恼,唯恐有人知之,岂会示人。

  即使有寻死之念,亦恐为人猜疑,不敢行之。故用强可得而无碍,威而无妨,挟其过而辱之无忧,乘其无知而之无虑也。唯强之举,世人不学自会,无须举例详表。又此等族女最是畏缩顺从,心纯体,每承暴之时,心死,身快至极,一旦被

  但迫诸事,必不相违,虽鞭挞火烧,撕皮掠,折骨断筋,之痛,饮喂屎,母女共事,父子同,学猪类犬,呼爹唤之辱,于心则羞怒而不敢违,于身则痛苦而感大快,眼涌清泪而浆,神情悲切而身体承,羞愤之间,高迭起,最是益补元,然此等女子只为被而生,岂可一

  虽神勇之男,极尽摧辱,刻内亦不能使之也,但得一,则心平体,食甘眠香,不论所干何事,必干劲十足,心智更明,若授之采补之术,更可尽收,大补元,如此则一,可以三不眠不食。

  但若知味,虽只一月未,则火中烧,极感不安,迫切求之,虽心感其,终不能制,必将无打采百无乐趣,久无极快则如病在身,长年未得,更提早经绝,其寿不远矣。

  更有奇者,此等女子每受,不论痛多剧,刻内大减,一即除,不论创伤多重,均可三而愈,直如未伤,便是处子之证,之膜,亦必复原如初,故此三家族女,次次均如破身,元红初痛,必不可免。

  若而不,须以言导之,以情引之,使其倍感伦之媾之羞,状况之奇,心情之际,方可登顶而。盖该等女子极易受若身不受极,或心未觉极羞。

  或未觉状况之异,伦之,任是百般引,千般体贴,万般温柔,其必不兴动,绝难登顶。

  寻常人等,不明此意,更欠神勇,故其外嫁之夫,虽可自得快乐,却至死不能使。现仅举二例佐之,方详知就里。若有族中某男,贪甥女美,并得奇趣,则可寻机谋之。暗称可以绝学助其美容增,他人则无此缘,只须略加喧染。

  虽然无中生有,其必信之而窃喜,约至清静之所,先指手划脚,做出力发功状,并言其已得一二,只数便有成效,以坚其信,继之则言得大成,必然有些不便处,有关男女大防,不能为继,其必贪功急利,含羞探寻有何不便,若果只些许。

  或无大碍,此时不可急切令其宽衣承,须徐徐图之,但须留出后续之便,当可语曰便是以手互握,我等礼教之家,亦不便为之,其必思量再三,自谓尚可为之,反劝虽然有失礼教,若不存念,只为学艺,应该无妨,舅则亦思量片刻,故问果然可乎,其必然之,含羞伸手,以定舅心,相握之际,只应略感惶恐,不可面,继之则曰,虽握手可之,然尚须摩头按背,恐仍不可,甥女虽然有所顾忌,总会许之,并劝舅为之。

  此时依前不可造次,庄严肃目而为之,类推之,渐至腿腹,然后面色犯难,女必诘之,唯言甚难,诘之再三,则言尚须宽衣解带,一丝不挂方可,女必大窘,羞怯离。

  此时可退之曰,然若只除外层衣衫,或者亦可成功,其必一时止步,却也绝难立时应允,此时其舅当以退为进,叹曰,寻常人家,房屋狭小,面对父舅长辈,赤肩腿均无不可,原无我族中如此大防,至若某女染疾,延医疗治之时,必须尽除衣衫,使医者上下前后寻探,找到病因,不似我们大家只出一腕而已。

  然生于如此大家,礼教既严,虽为行功,非关不端,毕竟有些不便,不如打住,我亦少些惶恐,只可惜如此妙法竟不能利于最为看重之甥女,可惜可叹,言毕做离之状。

  其女必阻拦,哀之可有权宜之法,舅则做状思之,谓之可否自蒙双目,虽未试之,似可行之,此时万不可言其必可,以待后着。

  如此甥女必能应允,遂自蒙目,甥女必仍犹预再三,之则稍速,待其外衣除去,可畏手畏脚,假意行功,上摸手臂,下摸大腿,偶而借蒙目之便,时而触其前,摸其下腹,时而探入衣,伸至腿,务必做到天衣无,不令起疑。

  如此其女虽闪避低呼,不至中止,舅则诚心致歉,稍加谨慎,如此行功少倾,其舅可再叹息曰前某脉总是不畅,若可除去衣,行功某脉则必然成功,其女必窘,一时无言以对,可退而言曰,或者隔衣亦可,此时亦可等其应允,亦可径直以掌触其前,甥女既为不必衣释怀,必然接受。

  乃做竭力之状,抚片刻,仍曰其脉将通,汝自知之,然若隔衣而为,势难为之。然汝清纯少女,最知礼数,坦,必然为难,不若我且探手衣内行功,或者可行。

  不待其允,迅即探手于内,其女虽窘,然先以隔衣为之,所差不多,且舅父已然抓住双,阻之不及,只得听之任之。

  想那衣必瘦,略加把捏,即可故做不便状,语之非去不可,否则无法施展,其女已然被掌,且又是蒙目而为,此时否原无二致,其必允之,其舅则可于其双之上,大行其便,并喜而告之该脉已通。

  然后移师而下,行功下腹,切不可立触其使生退志,先令其将亵衣稍褪,其必夹住双腿,且不急于分之,令其翻转跪卧,顺尾骨而下,无须先征其同意,边移掌边将半褪之亵衣顺势拉至膝间,其女虽羞,然此时几无寸缕,惶惑尚且不及,必无言受之。

  此时于前不同,当尽灭其矜持自尊,令其羞窘,其必无颜清高自诩,故应于行功之时,尽言礼教清规,如此这般,曰,想甥女何等清纯,何等知书守礼,男人久视尚且脸红。

  何况如今竟自衣裙,不着寸缕,又令舅父任意摸,必然羞怯万分,虽心允之却难开口,舅自知之,故甥女但依我命行之即可,不须回言。

  又曰,舅父守礼之人,又为甥女长辈男子,亦觉万分不妥,然甥女再三求之,即已行功大半,终不能前功尽弃,况受美之心,人皆有之。

  虽然甥女极美,然府中美女无数,总须更上层楼,故虽然甥女不顾男女大防,自展玉体央我行功,令舅父既惊且恐,又怎能责你?如此这般,只令其更为羞怯,其情自动矣。言语之中,先扪其,继摸会,其必两裆夹紧,令其稍分。

  即探其,言其当分双股,无须理会其心思,只须催之,其必分少许,又言有亵衣为碍,令其自褪,终将依言而行之,之后又言体位不便,令其翻身,再令分腿,无不行之。

  复令其将头边绣枕垫于殿下,双足高举,分搭于其舅双腿,并尽力外分,即使令其自分其,亦可得也,此时可任意把玩其

  如此羞不可抑,情形又如此怪异,正是这班女子兴动之机,故其水涟涟,其股必有所合,尽可尽言戏之,惊其清白女儿竟然亦可,然不若故做不明,惊其何以如此粘滑,可是如此,反使其兴更动矣,若得大趣,使其事事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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