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假装喝了一口

　　看起来像是高级夜总会或是俱乐部的环境，金碧辉煌的装潢，配以数张弧形的大沙发，看起来极高贵的云石枱子，上面放着几个洋酒瓶。工作人员拿着茶壶注酒瓶和酒杯，这“酒”看起来应该是冷掉了的普洱茶的样子。

　　然后换上了整套灰色西装的掌门人就在布景区最里面的一张沙发上坐下，头顶上的短发挑染了少许咖啡，外表看起来有点江湖味道的样子。接下来，另一个角色是绿草级的老演员，经常有在电视剧里出现。

　　但总是令人难以叫出名字的男人…刚才从剧本里看到，这个人在剧里的名称叫五哥。“听着，你﹑你﹑你站在这里，然后你﹑你，站在这一边。镜头会在这边影过去，不要望镜头，一起微微低头望向大豹哥的位置。”学长向临时演员们讲解站立的位置的注意事项。

　　而学长说的大豹哥，就是掌门人在戏中的角色了，在片场里，大家都不会以真实名称称呼演员，而是会用戏里面的名称去称呼，这一来是为了方便演员投入角色。另一方面，统一了称呼方式，就不会使工作人员产生溷淆。

　　“好！action！”导演大喊。“大豹哥，这里是今个月的数。”五哥拿出一个黑色皮箱，放在枱面上。“嗯…放低。”大豹哥说。“如果没有吩咐，我先去做事了。”五哥低着头说。

　　“小五，你跟了我多久啊？”大豹哥说。“…廿八年了。”五哥以讶异的表情说。“不，是廿八年零二十七。”大豹哥冷冷地说。“大豹哥记得真清楚…”五哥的手和声音都有点震抖地说。

　　“我大豹出来行走江湖三十几年，有恩必报有仇必报，你替我挡了一刀，我记住。我救了你老婆儿，你有没有记住啊？”大豹哥似笑非笑的望向五哥。

　　“大﹑大豹哥大恩大德，我怎么敢忘记啊！”五哥说着，害怕得跪了在地上。砰嘭…大豹哥拿着盛着酒体的玻璃瓶，就往五哥的头上拷了下去！玻璃（糖胶）醉片和酒的体散一地…

　　“吃。碗。面。反。碗。底？”大豹哥每说一个字，都配合着掌掴倒在地上的五哥。“给我抬他出去，挑断手脚。”大豹哥对我们说。

　　“cut！goodtake！”导演大喊。工作人员马上跑出来清洁地上的碎片和茶水迹，大豹哥就把黑色皮箱放在自己身边，然后坐回在沙发上。

　　“下一场没有你们的戏，先去外面休息一下，一会儿再叫你们。”学长跟我们一众临时演员说。“接着是尔乔出场了，你要看吗？”学长跟我说。

　　“嗯…我要看。”我用力的点头。学长口中的尔乔就是小晴角色的名称了。“咦？是子羿学长的女友吗？我也要看！”

　　“我也要看啊！”其中两个跟我一起来帮忙做临时演员的足球队后辈说。“嗯…站在那边看，不准发出声音啊！”学长对他们说，并指示我们能够让我们看的位置。我们站好后。

　　就发现这一个是非常好的位置！不仅可以直接看到尔乔的演出。亦可以在这里看到在导演身前，那一个从摄影机连着的大型显示器上。

　　“好，尔乔，你从这里出来，然后走向大豹哥。镜头会影着你的背面较低的位置，走得感一点，像时装模特儿走猫步就好。”学长向刚从化妆间走出来的小晴…尔乔说。

　　带点成风化妆的尔乔，真的好人啊…“知道了…”小晴…尔乔紧张得透了一口大气，出在连身裙上的半个脯也随着这呼吸而震动了几下，然后她向着我苦笑了一下。“好，action！”导演大喊。

　　音乐响起，穿着挂着金色珠片高跟鞋的尔乔从镜头前步出，金色的连身裙随着步伐而摇摆，高叉中的长腿若隐若现着…“cut！”导演大喊。

　　“尔乔，不是这样走，动作再大一点，部的摆幅再大一点，一高一低一高一低，明白吗？”编剧跑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示范着走了几步，向尔乔讲解。“嗯…知道了。”尔乔重重地点头。

　　“再来！action！”导演大喊。音乐重新响起，尔乔再次重镜头前步出，金色珠片的高跟鞋上是尔乔白的小脚丫。

　　由于镜头是在尔乔的脚边从地下往上而拍摄，所以在镜头下显得特别白细致的小脚丫，占了整个画面的一半以上的位置。

　　提足﹑向前走…左脚踏向右边﹑右脚踏向左边…左右脚的白小脚丫随着步伐﹑左右左右地替着在镜头前出现…随着尔乔走远了一点，镜头转为微微向上，从小腿以上，看进连身裙的高叉里面。

　　就能看到两腿之间的两边，随着步伐，一高一低﹑一高一低，大腿之间的在互相撕磨﹑撕磨…白的一双大腿伴随着步伐厮磨，在上产生了微微的颤动，双腿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厮磨﹑厮磨…这是猫步！就是这样…对！

　　一高一低﹑一高一低…真的是好感！大腿的厮磨动作，如果是为了透裙底下的青光，那么在金色的连身裙上显着美好的部曲线，又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勾引我们这一众男人的吗？尔乔的步姿，真的是好魅的动作啊！被裙摆包裹着的部，随着大幅度的步伐，扭啊﹑扭啊﹑扭啊…真的已经让我想入非非了呢！“cut！goodtake！”导演大喊。导演大喊的声音使我回神过来。

　　原来在我们不知不觉﹑意犹未尽之间，尔乔已经猫步到大豹哥的前面了？“接下来，先倒一杯酒，坐在大豹哥的腿上，然后喝一口酒，再吻在大豹哥的嘴上，动作要妖一点，带点勾引的味道。”学长在尔乔身边说。

　　“呃…这样…”尔乔以求助的眼神看向我。“哎？人家是新人吧？这样子不好吧？”掌门人…大豹哥突然说。“呃…这…”学长为难地绉着眉头，然后转脸看向编剧和导演的方向。“大豹哥？怎样啊？”编剧马上跑上前去，接应大豹哥的问题。

　　“人家女孩子是新人啊…这里改一改吧？斟酒﹑坐下来﹑吻脸颊，就可以啊？不需要这么复杂。”大豹哥向编剧说。“嗯…这样也好。尔乔没问题吧？”编剧向尔乔说。大豹哥一句说话就可以改剧本了吗？真是…

　　“嗯…没问题！”尔乔朗地回应，并向大豹哥点头道谢。大豹哥只是耍一耍手，向她示意不需要客气。“全世界准备…好，action！”

　　导演再次大喊，这一次是摄影师的近距离拍摄，我们这边都不能直接看到了，只能从摄影机连着的大型显示器上看到尔乔的演出。“大豹哥。”尔乔说。“嗯？新来的？之前没看过你啊？”大豹哥说。

　　“刚刚来，今天第一天上班。”打扮呈现成风格的尔乔说着。就坐在大豹哥的大腿之上，金色的连身裙上的开叉位置随着尔乔坐下而打开，白大腿的横侧全部都暴了出来！

　　开叉若再多一丁点的话，应该就能看到内的边缘了吧？大豹哥的脸上是冷笑了一下的表情，然后伸手在尔乔连身裙开叉处所出的大腿上轻抚着…慢慢﹑慢慢移向上…快要到…呃…差不多到了开叉的尽头。

　　就停下来了！那一个位置，到底该说是大腿…还是已经属于部了呢？接着尔乔拿起了云石枱上面的酒瓶和酒杯…尔乔的手好像有点抖震，应该是太紧张了吧？加油啊！撑住啊！我的手心竟然都开始冒汗了！

　　骨碌﹑骨碌﹑骨碌…酒的体倒进了酒杯之内。是倒得有点太多，但导演没有喊停就好，我的心中都舒了一口大气。“大豹哥，喝一杯好吗？”尔乔以勾引魅的表情说着，把盛着酒体的酒杯，双手递了给大豹哥。

　　“好啊…你叫什么名字？”大豹哥接过了酒杯，假装喝了一口，然后把酒杯放回云石枱上。“尔乔。”尔乔把脸靠近了大豹哥说，然后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有意思…你以后不用上班了！”大豹哥说。“呃！”尔乔被他的话惊吓得站了起来“不﹑不要啊…大豹哥！对不起…我﹑我还有弟弟要照顾！我需要钱…求求你，不要辞退我！求求你！”尔乔继续说。

　　尔乔虽然说得有点生硬，但总算说完了这一句最长的对白…我的心里再次透了一口气。“哈哈哈…我说啊…你以后不用上班，跟我。吃的花的，不愁啊！哈哈…”大豹哥大笑着。“真﹑真的吗？谢﹑谢谢大豹哥！”尔乔不停弯身道谢。

　　而随着每一次弯身，坦在金色连身裙上的前，都起了震的波…这些全都被拍进镜头里了！“这里有些钱，你先拿去。”大豹哥说着，把黑色皮箱递了给尔乔。

　　尔乔接过皮箱，打开皮箱上的扣子…呃！不好了！卡住了吗？尔乔好像打不开来！我立即将视线转向导演的嘴巴，只见他嘴巴缓缓地开始打开…不好了！刚才的努力都要付之水了！砰…大豹哥的手大力地拍了黑色皮箱的表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