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言征捏着下巴
阮谊和无从反驳,她垂眸,安安静静地接着看语文复习资料。真奇怪,本来很燥热的天气好像突然就没那么燥热了。
身边有老师家长们的叮嘱声,有学生背书的声音,还有树上的蝉鸣。明明嘈杂不堪,却又像是万物寂静,就像她身旁站着的男人一样安静。
考点学校终于打开了并不大的大门,门口的保安们检查学生们的身份证和准考证以后陆续放行。阮谊和从容不迫地把语文复习资料收进书包里,低声对言征说:“老师再见。”
“好好考。”言征说。“嗯。”她转身走入人群,消失在人海。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现今干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考场铃响,无声厮杀。***
高考两天,没想到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了。阮谊和走出考场时甚至觉得自己只是又参加了一次周考,似乎考的不算太好,但也不太差,总之,能正常挥就很不错了。
“好累啊…”阮谊和抱着书包坐到言征的车里,靠在椅背上伸懒,美好的身形曲线一览无遗。言征随手给她递来一瓶矿泉水。
阮谊和正好口渴,接过来就咕噜咕噜地喝了,喝完总觉得这和普通的矿泉水不太一样,于是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又给我吃了什么奇怪的药?”
言征随意牵了牵嘴角:“到时候就知道了。”…阮谊和缓缓闭上眼,预感今天晚上又是一番折磨。
“先睡会儿,”言征淡淡地说:“一个月忍着没碰你了,今天晚上你可得打起精神。”阮谊和考完试,全身心本来放松下来,现在却提心吊胆,不知道晚上又要被这个恶魔如何羞辱。
***月人,投过窗帘将银辉洒落一地。房间里的女孩坐在梳妆台边的软椅上,手被反绑到背后,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的程度绑在椅腿上。
白皙如雪的肌肤完全在空气里,没有丝毫遮蔽,唯有乌润的长垂肩披散下来,堪堪遮住了前粉处。
“真乖,”言征的大手抚摸着女孩的头顶,随即又给她系紧了黑色眼罩。眼前一片漆黑,唯有身子暴在男人面前,阮谊和又惊又怕,完全不知道言征下一步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双触碰,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就松开了她。言征在这寂静的夜里对她低语:“等会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阮谊和更是惊吓,拼命摇头,苦苦哀求:“不要…”哪有她哀求的余地呢?言征已经一个月没碰她,现在她终于高考完了,自然是要狠狠索取。
“啊…”阮谊和出凄婉的低呼,浑身都轻颤起来,竟然用了夹来待她…最小号的夹才堪堪夹住了阮谊和那粉的小红豆,夹的很紧,痛感与让人难以启齿的快夹杂着,从小头传遍全身。更可的是。
那夹上还挂了小铃铛,阮谊和浑身颤抖时,那小铃铛也跟着晃,出一串清脆的叮铃声,让阮谊和羞得脸绯红。
“疼…”阮谊和无助地唤:“快把它松开…好疼…”言征非但不松开那夹,反而用食指在她粉的晕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疼才好,快更多,不是么?”阮谊和咬紧了樱红的瓣。
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哭出来,眼泪顺着面颊淌下来,可她泣时,那铃铛晃动得更剧烈,铃声更响。言征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畔冷冷说:“不准哭,再哭的话,今晚把你的小烂。”
阮谊和哆哆嗦嗦着想停止泣,可眼泪还不自觉地往下淌。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这丫头就哭成这样…言征了太阳,这可真是个娇气丫头。不知为什么,阮谊和感觉口越来越涨。
她疑心是不是言征给她吃的药在起作用…酸的同时,头被夹得又痛又,只渴望被男人含在嘴里好好一番…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言征拿了冰块,对着她的尖碰了碰,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阮谊和骤然往后一缩,小里却忍不住分泌更多。言征将冰块按在她温热的大子上研磨,每按一下都让她浑身痉挛不已。
“不、不要了…太冰了…”阮谊和失声尖叫。“是么?”言征笑了笑,放下那冰块,用温热的舌尖在她感的晕上描绘着“这样呢?”一冷一热的织让阮谊和几乎崩溃。下身的酿早已泛滥成灾。
“老师…求你、求你我吧…”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口而出这么的话…“别急,”言征将刚才那冰块顺势入她润的小。
“啊…快拿出来…不行了…”温暖的小含着那块冰,将冰块缓缓融化,花夹杂着冰水涌,小里一颤一颤的,径自到达了高。
可惜她手脚都被绑住不能动弹,否则真想立刻把那块冰取出来,言征修长的手指探入那泞泥不堪的小,将融化了一部分的冰块推向更深处,顶在她的感点,任由她尖叫战栗,毫不怜惜。
“老师现在来阮阮,好不好?”言征松开绑住她的绳,她娇的肌肤早已被磨破了皮,粉红成一片。
阮谊和眼前还蒙着眼罩,完全不知言征下一步要做什么,但她身下已被冰块刺得双腿无力,根本站不起来。前也越来越涨…甚至感觉小头前有些濡…有水要出来…
“宝贝,趴好了,”言征把她摆到梳妆台前,让她双手扶住梳妆台的桌沿。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映出小少女娇媚人的身躯,尤其是那对大子,被夹夹住,一晃一晃的,出铃铛的清脆响声,好不靡。
圆润翘的小股被迫撅起来,淌着花的口微微张开,像是饥渴地等待着大巴来狠狠干。
那滚烫的具入,和小里尚未融化的冰形成了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带来的极致快简直难以描述,而后入的姿势更是让快加倍…“嗯…慢点…要坏了…”“轻点呀…”“不、不要了…”
整间屋子全是她的叫声,偶尔夹杂着男人的低,忽然,言征把她的小夹扯下来…白色汁从小小的头里飙出来,的梳妆台那一整面镜子上全是水。阮谊和吓坏了。
她…她怎么会…有水…言征故意把她的眼罩扯下来,佞地笑着说:“宝贝,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镜子里的女孩赤着身子被男人后入,大巴在小里越捅越深,水溅出来。
淌在肌肤上,而她前那对…小头被夹得红肿不堪,现在还在不停地飙着汁,样子到不堪入目。
“呜…”阮谊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飙。言征把她翻过来干,饥渴难耐地含住飙汁的右,先是用舌尖了。
然后是用力地,甚至故意用牙齿咬了咬头,水得更加猛烈。左也不被放过,言征狠狠掐着她的左,汁悉数飞溅到男人的脸上,身上…微微甘甜的汁被男人咕嘟咕嘟喝到肚子里,喝了好久才把水喝空。
阮谊和彻底崩溃了,闭上眼羞地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任由男人一边她,一边大口她的水…过了好久,阮谊和也不知自己到底高了多少次,只觉得男人滚烫的好像都装不下了。
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体力不支的情况下,阮谊和最后直接被晕了,昏睡在上,可她的的小里还在缓缓出那装不下的,头上还挂着一滴香甜人的汁…
而把她欺负到昏厥的男人,此刻意犹未尽地了角。***“征哥,你把这小丫头折腾太狠了…”徐医生叹气“她这一身上的伤…”
“还没怎么折腾就被玩晕了。”言征冷冷说。徐医生语重心长:“她体质不好,你还是收着点,别把那些七八糟的东西往她身上用…”“呵,”言征扫视身旁的徐医生一眼:“你倒是关心她。”
“我…唉,我这不是善意的劝诫嘛,”徐医生委屈道:“这小丫头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嘴了。”…阮谊和从那天晚上昏厥之后,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一直在高烧,连着睡了两整天没能起。
期间做噩梦惊醒了一次,又迷糊糊地睡着了。私人医生给她打了针,处理了手腕上被绳磨破的伤口,又开了一些药才离开。
大上的单是纯黑色的,和整个房间森冷的气息一样,给人迫感,而上睡着的小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的纯白吊带睡裙,肤白胜雪,和身下的黑色单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更具惑力。
言征把她那两条纤细的腿轻轻分开,褪下白色小内…小花都肿了…冰凉的药膏被细致地抹匀在小内,抹着抹着。
那靡的小又开始本能地吐出,沾染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随着他手指的出,拖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
阮谊和被那冰凉的药膏刺醒,睡眼朦胧地看到言征又在她那里…她下意识地想要踢开言征,却被抓住了纤细不堪一握的脚腕。
“终于醒了,”言征松开她的脚腕,给她递来一杯温水润喉咙。阮谊和迟迟不肯接那杯子,眼神里是恐惧与不信任。
她已经被他两次下药了,其中一次还是催的药。每次中了药以后,她都无法控制地变得…“这次没有放药,”言征淡淡地说。阮谊和还是摇头,嘶哑着嗓子说:“我不喝。”
“越来越不听话了,”言征捏着她的下巴,迫她喝下那杯温水。“咳、”阮谊和有些呛到,那杯水洒了一半到她的身上,沿着脖颈处滑落,滑到人的沟之间,不见踪影。白色吊带睡裙的前处早就被濡得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