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淡素娥眉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

　　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厮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大戟。

　　“公子，不要看！”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什么事？”云飞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衣服，上再说！”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掉云飞的外衣，推上说。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于是掉靴子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子。

　　“究竟什么事？”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玉娘继续下云飞的子道。

　　“查什么？”云飞问道。“锄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盟是什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房在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铁血军离开后，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这。”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裆摸索着说。“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巴套着说。“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在身下。

　　“啊…公子…”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搐。

　　“真好…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息着叫。云飞凝神运气，头抵着颤抖的花，发觉出不少元，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什么。呀…你大了许多！”玉娘呻着叫。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的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于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郁结的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迭起，软在上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不…”玉娘娇细细。

　　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妇？”“不，为什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岂料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扰，就算宵，也可以出入自如了。”叟把牌交给云飞道。“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

　　他还没有表真正的身份，可不惧叟密。“这块牌是给那些投靠占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叟道。“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还大表哩。”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云飞问道。“是锄盟。”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占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占领军疲于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云飞告诫道。“我懂的。”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上手的？”“…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

　　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她有漏元吗？”叟好奇似的问。“一点点吧。”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出的元可真不少，依据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得到发。随着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出的元才能补身益体的。”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于被动，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关呢？”云飞好奇道。“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不止，尽元，该可以开关的。”

　　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尽元，可能要连续轮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关紧锁，除非用药采撷，要不然，纵过度，只会尽而亡，也不会尽元的。”叟道。

　　“原来如此。”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不倒呢？”“应该可以的，还能使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促便行了。”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促行走，就是尝试稳守促。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促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道了。”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取元。

　　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于促，遂要逆运内气，顿使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云飞笑道。“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叟赞叹道。“完全是侥幸吧，小弟焉敢居功。”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叟正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云飞道。“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叟叹气道。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

　　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于是告辞回家了。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说什么？”玉娘粉脸低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