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盘膝坐下
云飞知道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于是细说内气行走的经脉,初时叟是不置可否。
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于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叟懊恼道。“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什么?”叟着急地问。“…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云飞问道。“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于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但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于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走,如何冲关破?”云飞正道。
“那…那该如何?”叟愕然道。“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云飞笑道。“拳脚?”叟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
两人回到院子里,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嘴一笑,明白叟急于尝试练功的方法。
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是看见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气。
练了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经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遂让内气循着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尚有进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
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叟吼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成了…成了!”叟呱呱大叫道。“恭喜前辈。”云飞抱拳道。
“什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突破此关呢!”叟感激道。“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什么老前辈了,要是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请教老前辈的。”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各的,有什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好兄弟相称。”叟率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云飞急于请教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
也说明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元!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叟兴奋地说。
“元是什么?”云飞问道,他也曾问过甄平,甄平也是从叟那里知道,可是语焉不详,于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男人有元,是人类的、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叟解释道。“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调和,也是元元混为一起。”叟说:“除了生孩子,元可以壮,元可以补,妙用无穷的。”
“那么枣…?”云飞狐疑地问。“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叟喟然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未谙之道的胡思想,根本就是一种壮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却不能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罪孳深重。”
原来那时叟以为水便是元,于是制炼枣时,要让那处女吃下催情药,利用黑枣收水,男人吃下肚里,便和吃下药没有分别,不明个中道理的,以为吃下枣,便体力大增,所以很多男人趋之若慕。
地狱门的判官周方,本来是叟的嫡傅弟子,铁血军消灭三仙国后,竟然卖身投靠,加入地狱门,助纣为,献出枣的秘方,摇身一变,成为森罗殿的判官,与城主森罗王搜购处女,卖往北方歛财,叟悔之莫及,却无法反抗,唯有装疯扮傻。
然而经过周方的教训后,也不再授徒了。叟接着滔滔不绝的缕述元元的妙用,说了许久。本来云飞还有许多问题想请教的,但是看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打算再订后约。
“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许你走。”叟道。“为什么?”云飞奇怪道。“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宵,上街只会惹麻烦,而且难得见面,我还有许多内气的疑难,要和你研究。”叟道。“那只有打扰了。”云飞笑道。
“怎会打扰呢。”叟摇头道:“周方常常派人前来探视,可不能让你住在这里,本馆左邻有一间弃置了不久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的。”
“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该休息了,明天再向你请教吧。”云飞笑道。***馆左邻是一所木屋,中间用木板隔开,各有门户,便可以让两户人家居住了,隔壁好像还有人居住,云飞倒没有介意。
而且房子该是丢空不久,比叟的还要干净,还留下一些简单的家俱,比叟的家还要舒服。
云飞预备上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阵阵怪笑,好奇心起,透过板壁的隙,往隔邻窥探,不看还可,一看却是怒火中烧,知道睡不成了。
只见一个花信年华,样貌娟好的少妇俯伏地上,子褪到膝下,下体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身后跪着一个壮汉,扶着纤,如狼似督的巴。
正朝着秽渍斑斑的牝户狂猛。少妇的身畔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看来已经得到发,却好像意犹未足,两人从敝开的衣襟里,掏出少妇的房轮狎玩,发出的笑声。少妇倒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来。
但是脸上涕泪涟涟,喉头哀鸣不止,我见犹怜,这时身后的壮汉忽地大叫一声,奋力地了几下,然后出巴,原来他也得到发了。“大狗,是不是很过瘾呀?”脸须的壮汉笑问道。
“好极了,我也婊过不少女人,还没有尝过这样标致的货,这一趟真要多谢牛哥了。”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另外一个狎玩着少妇的壮汉说:“老陈,你认得丽香院的鸨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卖多少?”“这样的货,该值一个金币的。”脸须的老陈说。
“牛哥,玩多两天也不迟吧?”大狗诡笑道:“卖入丽香院后,我们再要见她可不容易了。”“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牛哥拔出少妇口中的破布说。“牛哥,不怕她叫吗?”老陈制止道。
“怕什么,我们哥儿俩的事,那个敢多管闲事。”牛哥冷笑道:“刚才着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声,打扰我们吧。”“玉嫂,听到了没有,叫也没用的!”老陈唬吓着说。
“你们…你们这些灭绝人的畜牲…不独害死我的丈夫…骗光我的钱。还…我恨死你们了!”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们没有骗你呀。”牛哥哈哈笑道:“有钱时,我们可没有难为你的丈夫,这几天没有钱,才请他吃一顿生活,谁知他受不了呢?”
“对呀,生死有命,旧的不去,那来我们几个侍候你呀!”大狗涎着脸说。“…禽兽。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玉嫂伤心绝道。“我们怎舍得你死呀!”老陈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让我们几个子儿再说吧。”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的侍候我们几天,我们便把你卖入丽香院,让你锦衣食,要不然,便卖给母狗坊,那里一天要接几十个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你们该死…”玉嫂肝胆俱裂道。“不错,真该死!”云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森然道。“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牛哥取过搁在桌上的刀说。
“索命的!”!云飞也不多话,好像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抢步上前,铁掌一挥,牛哥还未来得及挥刀挡架,喉结便传来剧痛,跟着便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陈也是一样,转眼间便一瞑不视了。
“你…你是什么人?”玉嫂颤声叫道,想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三拳两脚,便杀了三个恶汉。“我是邻家的。”云飞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害怕,我会处置他们的,有铲子没有?”
“…在屋后…”玉嫂茫然答道。云飞一手一个,把牛哥和大狗的尸身擎了出去,再回来一趟,也把老陈的尸身搬走,用铁铲在一处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尸体葬下。
在这个世,只要不让人发现尸身,该不会有人追查的。埋掉尸体后,云飞回到屋里,看见玉嫂已经穿上衣服,坐在沿垂泪。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经处置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的。”云飞沉声道。“恩公…”玉嫂扑倒地上,泣不成声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这些钱你拿去吧,能够的话,便逃去五石城,那儿会太平一点的。”云飞掏出一把钱币放在桌上,便转身而去。
清早醒来,云飞闻得隔壁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玉嫂睡未醒,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后,挑了一处向的地方,盘膝坐下,练了一会甄平的内气,正预备再练叟的内气时。
忽然听到打门的声音,原来叟也起了,过来找他说话。“小兄弟,睡得可好吗?”叟热情地拉着云飞回到馆说。“很好。”云飞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