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翻开兰兰荫

　　“因为小便会带走人的热量，所以完后身体会有点发冷，才会打冷颤。”我耐心的对着好学生解释。“那我怎么不会打冷颤？”好学生锲而不舍。

　　“我…”天知道你怎么不会打冷颤！看着兰兰，我感到自己知识的贫乏。我不是个好老师。四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大上，也不见挤。

　　我搂着婷婷，两边各挨着个小姑娘。听着她们细细的呼吸声，还没等我考虑好明天往那个方向走，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大海！海鸥！海！

　　第二天一早沿着高速搭车数百公里，下午到了个海滨小城。小城刚开发，四周都显出活力。辗转问了几个人后，找到一块漂亮的海滩。海滩上只有几个游人，或许几年后再来这里就只能欣赏黑乎乎的人头了。

　　女孩们一早就换好了泳衣，被告诫不能到海水超过口的地方后，就迫不及待地就冲进了海里。有个妇女远远的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租伞。25块，10块。20块，10块。15块，10块。

　　成，由于并没有什么客源，遮伞的价格理所当然不可不降的以10块钱一把成。趁着便宜，又要了浮桌子沙滩椅，果汁啤酒救生衣，救生衣给女孩，啤酒我自享。

　　躺在沙滩椅上，吹着带腥味海的风，喝着加入话梅的啤酒，看着女孩子挖沙的挖沙，玩水的玩水，堆沙人的堆沙人，笑语晏晏，招呼到：“都过来，先擦点防晒霜！”

　　海边的太阳和山里的不一样，很容易被灼伤，虽然女孩们都晒惯头，但还是小心点好。拿着欧莱雅，从婷婷开始，一个一个的由小到大擦着防晒霜。婷婷还好，我给她买的是一件式的泳衣，涂的不多，芳芳和兰兰虽然没有什么部。

　　但我还是买了比基尼，而且是拉绳的那种。要了命了。还没涂完兰兰，茎已经很没有义气膨了起来，幸好我没有穿泳，穿的是沙滩，茎才没有骨折。

　　茎有骨头吗？没有吗？有吗？没有吗？有吗？探讨一下而已，何必认真呢，没有吗？由于是俯着身子，游客又少，所以才得以硬着帮芳芳涂完。

　　打发孩子们去玩水了以后，蜷着身体，用冰啤酒罐冻着茎，好一会才不甘心的垂下了头。我不会在有人的地方和任何女孩做了，望着在戏水的女孩们，我想。

　　我没有权利让她们受伤害，再说我自己再也受不了象昨天那样的刺，生死之间的徘徊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的。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这就足够了。

　　在海里做没有人能看得见！耳边仿佛突然听到这句话。不错，在海里，水面下解开芳芳的拉绳，芳芳用脚夹着我的。

　　由于不会水，紧紧的夹着，我借着海，随波做…不行！我用力的摇摇头，将不知道是来自撒旦或者卖糕的话语驱赶出脑海。我不想她们受到伤害！够了！

　　拿出我心爱的莱卡，照相去，今天我要做一个纯洁的人。望着我又要起的茎，我想，至少我要做一个精神上纯洁的人！不再需要什么。

　　阳光是最好的灯光师，海是最好的背景，而女孩们就是最好的模特，清新而不做作，靓丽而自然。怎么来这里之前没有想到给女孩们照相呢？我都干什么去了？我回想了一下，唔，我一直没空。

　　一直到华灯初上，我们才尽兴而返。寻了间酒店，洗刷过后再次出发。烤海鲜，烤肥牛，冻果汁，冰啤酒，完美的夜生活。注意着不让女孩们多吃海鲜，第一次吃得太多，会消化不良，要是拉肚子，麻烦大了。晃到九点，回酒店。不能让孩子们熬夜，天亮再继续就好，没有必要在一天内将全部精力耗空。

　　很多旅游者并没有注意这个问题，黄金周拼命玩，三五天后都缓不过神来，得不偿失。洗鸳鸯群浴的时候，我发现还有样东西没做：拍照。

　　有一天分开后我还有可以加深记忆的东西。说拍就拍。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将窗帘拉紧，将灯光打开，开麦啰！

　　正身、侧身、背后、倒立，单人、双人、三人、众人，小角度、大角度、全角度特写，拍得不亦乐乎，拍得我兽血沸腾。拿出DELL版的美军沙漠手提，将照片上传。

　　1100万像素忠实的反应着每个细节，纤毫必见，当然，如果有的话。婷婷坐在我怀里，芳芳和兰兰依偎在我身边，看着自己的相片在电脑里显现出来“好漂亮！”电脑里放的是海滩的照片。

　　“明天把照片拿出来就可以回去给妈妈看了。”我一面说，一面将照收起隐藏。不对，要是我电脑坏了拿去修，被人把相片偷走放到网络上怎么办？打包、压缩、加密码！

　　建了个新文件夹，用winrar打包，设了个18位的复杂密码。不放心，再打包，再来个16位密码。再打包，再来个18位密码，搞定。

　　哼哼，现在除了我谁也偷不走了，啊，不对，刚才设密码时太过兴奋，密码没有记下来！我看着被打得严严实实的压缩包，哭无泪。好几百张啊，叫我重新拍？且不说我没有了创作的情。

　　就算有，那姐仨还能再给我摆上半个多小时的姿势？长叹一口气，从芳芳和兰兰中间挤下，躺在上，本本放在前。芳芳钻到我胳膊里，我搂住她。

　　“怎么了？”芳芳柔柔的问。“没事。”我笑笑，实在不行，明后天再拍吧，不过今天的可惜了，多好的照片啊，这时发现茎进入一个润的膣腔中，抬起本本一看，却被兰兰含到嘴里。

　　兰兰望我一笑，继续品尝着茎，仿佛是世界上最香甜的雪糕。婷婷在旁边眼馋：“二姐我也要吃。”“你吃蛋蛋。”兰兰将身子侧侧。“我吃不到。”婷婷试了两下，够不着。

　　“那先给你吃一下。”兰兰恋恋不舍的又了两下，递给了婷婷。暴怒的茎滑过婷婷缺了一颗的门牙，疼…我想起来了！密码分别是我爱芳芳、兰兰、婷婷的拼音变形再加上和她们首次做的期，当然，婷婷则是第一次见面的期。

　　也顾不得婷婷把我的茎当甘蔗啃，输入两次错误后，第三次解开！好！太好了！成功一次就好办了，其余刃而解。不错不错，解完再看茎，茎被啃得坑坑洼洼了。

　　“兰兰你也不看着点？”我心疼的捧着遍体鳞伤的茎，不敢责怪婷婷，就追究兰兰的监察之责。谁叫你私自将茎转包出去的？“我听见你说好来着，我以为你喜欢被婷婷啃！”兰兰委屈得象个小媳妇。

　　啊？我是说解开密码太好了，没说茎给婷婷当甘蔗啃太好了呀，虽然我没说清楚，但也不是我的错。怪谁？四下里要找个替罪羊，看了看，决定了，就是我自己。

　　“啊，没事没事，”看着做错事的婷婷，忙道“下一次就好了。”下一次？在婷婷练前不能让她接触茎，太危险！

　　可是和谁练呢？四下里看了看，还是只有我。芳芳移了过去，将茎轻柔地含到嘴里。大姐一出马，就是不同，茎在口腔里根本碰不到牙齿，只有柔软的舌头。兰兰有监察不力之责，决定惩罚她。

　　“婷婷过来，让爸爸吃。”丢兰兰一个人在旁边，不管她，有本事你也吃蛋蛋去。“好。”婷婷的忧郁一扫而空，走过来跨在我头上，将小对准我的嘴坐了下来。好姿势！

　　我喜欢！把本本丢在一旁，反正三米防摔，不怕。婷婷还用力翻开道，好看看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道里移动的。

　　兰兰坐在旁边看着我着婷婷，又看看芳芳，闲极无聊之下，躺了下来，头伸到芳芳腿间，起芳芳的户来，这样也行？太变态了，不能这样！必须改变！

　　“婷婷你躺下去二姐。”这样就公平了。四个人在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口”字，每个人嘴里都有东西，每个人的部都被别人掌握。

　　真是太了，我兴奋得直发抖。又了好几分钟，不行了，我得找更紧的东西包裹我的茎，否则它会爆炸，就你了！翻起身，打开芳芳的大腿，用力地在已经润的道中捅了进去！

　　“哦噢…”我发出大话西游里唐僧唱“OnlyYou”的声音。疼！我忘了茎上还有伤口。

　　本来被芳芳口水得有些麻木，可一进狭小的道，就马上将伤口拉开，疼得我龇牙咧嘴，就仿佛是被开苞的童子…也不好意思出，就在紧紧的道里放着，干脆将双腿前伸，放到芳芳的身旁。

　　顺手将兰兰和婷婷搂过来，抚摸她们的道，免得她们没事干，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爸爸，这个是什么？”好学生开始提问了“摸上去涨涨的。”兰兰指着我手里摸着的蒂问。

　　“哦，这个是蒂，”我很高兴兰兰把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兰兰身上了忙抱在前，翻开兰兰的道，上起现场生理卫生课来“作用是摸起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