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趴在芳芳裑上

　　就你这小身板，怕不被劈成两半？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才让婷婷明白我不和他做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不想伤害她，要等她到了11岁后就和她做。婷婷说不行，11岁以后姐姐们就已经和我爱了两年了，不同意。

　　只好说每天都帮她用手指撑撑，什么时候撑大点，就马上和她做，婷婷才不情愿的答应了。累！心神具乏！要不是兰兰锲而不舍的帮我打着手，我早就痿了。“那爸爸你在我嘴里给我吃吧？”兰兰提出了以前我给她的承诺。

　　“我怕你累着。”我看看麻木的茎，说。“我不怕！累了再给姐姐。”兰兰坚持的说，芳芳也在后面答应了。

　　“我也来帮忙！”我终于认识到女人的韧，那怕她才9岁。擦干身子，姐仨兴高采烈地一人拖我一只手，另一人拖我的茎来到上，先兰兰替我口，芳芳和婷婷给我摸，等到兰兰累了换芳芳。

　　我说喜欢冰火，解释后芳芳马上到冰箱含了块冰块，接着是婷婷…茎的感觉完全回来了，再一次兰兰含到嘴里的时候…

　　“闭上呼吸，爸爸要了，小心呛着。”看到兰兰照做，才将紧缩的关放开，茎一下一下的在兰兰嘴里跳动着，将兰兰的小嘴装得的。

　　“咕”的一声，兰兰将口的都进去了。“好吃吗？”婷婷好奇地问。兰兰咂咂嘴“不知道，冰冰的，没吃出来，爸，下次我不含冰块你再给我吃。”

　　“我也要！”其他两个也叫着，仿佛我是卖歪歪的。“好，好！给你们吃个够！”我一看表，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们再去海边玩。”

　　“好！”三个女孩为了谁能搂着我睡觉而进行了亲切友好的协商，终于在我的帮助下达成协议：由于今晚兰兰得吃了而被排除出外，明天开始轮抱我睡。

　　明天人事安排是兰兰和婷婷，后天是婷婷和芳芳。以次类推。我又发现了我新的身份：人形抱枕…很尽兴。

　　隔天又到周边的几个城市转了转，上海，杭州数游，世界挥洒着我的情，而在暑期来临之前我们回到了竹楼，看着狗娃柱着仗很健康，看着翠兰欣喜的接着孩子们。我不住心中是喜悦，悄悄的对竹楼说：＊＊＊

　　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307B，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

　　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一路走好，不送了！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集。

　　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望着空了一角的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我疏忽了。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责任！

　　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

　　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300里县城。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天刚蒙蒙亮，伴随晨而来的温暖和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

　　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口叫我起。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MorningCall”

　　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空看“蒲团”

　　“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秘史”之类的新书？（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茎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

　　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开苞），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大哥，可以了。”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茎，说道。

　　“涂‘婴儿油’了嘛？”我坐起来，问到。因为要经常和女孩们，又怕她们不够润（老实说是我有时太急），所以买了‘Baby油’回来润滑道。“放了，”翠兰用手掰开睡在我身边芳芳的道“你看。”“哦，那我上了。”

　　我看了涂婴儿油的道，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翠兰一手拿着我的茎，帮我对准目标，一手放在我股上面，用力一，茎挤进了微微张口的道。

　　“嗯…”芳芳蜷了下身体，没有醒。芳芳的道还是很紧，由于我害怕女孩们的道被经常动而变得松弛，所以我传授给她们“杨贵妃”缩法。

　　此法相传为杨贵妃所创，虽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后杨贵妃道仍“紧如幼女”唐玄宗惊为天人，疼爱有加，其实说穿了就是提提，以憋屎憋为度，提300，多则千数。

　　久而久之，道不仅紧缩而有弹，茎进入后不需动，道也可自动，还有助于生产及产后恢复，兼治痔疮，实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两不误之宝典。不单芳芳三女。

　　就连翠兰也勤练不辍，都已练两千之数，另我惊为天人。“嗯…”茎一进入道，道立刻收紧了起来，无空隙的包含着茎。“紧如幼女”？紧过幼女！

　　我感觉芳芳的道比我帮她开苞时还要紧，夹得仿佛我被开苞。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等再过两三年再教就好了。

　　皱着眉头了两下，还好婴儿油的质量不错，润滑得很好。我只要用力往里顶，稍一松劲，芳芳的道就将茎挤出，等于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和擦两个动作，不错不错。

　　随着节奏的掌握，芳芳也渐渐醒了过来。“爸爸…”还没完全睁开眼，芳芳的双腿先加紧了我的，人醒后，道倒松了点，头才得以碰到子，在竹楼睡惯了大，每个人都对双人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

　　后来还是买了两张相同型号的帝王并在一起，才得以让五个人滚在一起，不过缺点就是，卧室里没有柜子，连凳子都没一把。兰兰和婷婷已被翠兰叫醒。婷婷饧着眼睛出去了，刚醒来的兰兰不甘的望着芳芳。

　　“看什么？”翠兰拧了一下兰兰的大腿“谁叫你不好好读书？你考一百分了，现在爸爸不就和你做了嘛？”听到翠兰如此的教训兰兰，我一口气没上来，茎被芳芳那充弹的道挤了出去。

　　顺便说明一下，兰兰考试得了97分。“啊…”我刚想纠正翠兰的错误教育，兰兰已经被翠兰赶出去了。幼吾幼，及人之幼。

　　“爸爸，进来呀。”感觉茎被拉扯着凑近道，我才回过头看着幽怨的芳芳，重新将茎纳入原来的轨道。|“起来吧，”结结实实地着芳芳做了10分钟的俯卧撑后，我趴在芳芳身上，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嗯。”芳芳的双腿夹到我的上，低低地应到。可能是营养改善的关系，芳芳的身体开始发育了起来，双在我三个月的按摩下，已经有青苹果大小，弹十足，而趴在芳芳身上，也感觉柔软了许多，不象和她第一次做后，身上无端多了些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