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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略微并拢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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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玲激动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人家才好,推扯了半天,人家才收了三块钱算修车费,就这样,中午她把这架报废翻新的轮椅回了家。晦不晦气的已经顾不上了,丈夫试了试。

  在有人架他上去之后,完全可以坐着自己在屋子里稍微活动一下。这让李秀玲和婆婆都激动不已。

  丈夫也难得出了一个几乎分辨不出来的笑容。生活难得出现了一丝光明。这丝光明转瞬就被舞厅的黑暗给没了。

  下午第一个客人是个酒鬼,一身白酒味道浓郁的几乎能点燃。李秀玲本着赚钱不问出处的原则硬着头皮把他扶进了舞池,酒鬼走路都已经打晃了。李秀玲丝毫不怀疑,这家伙在人群里站不到一分钟。

  就能被挤倒,然后踩成一滩酒糟。万般无奈之下,她几乎是架着酒鬼往最里面的墙边前进,那堵墙原本有后窗户,后来被砌死了,留下来两道窗台。这是卢玉给她支的招,让他坐那比较稳妥。万幸,窗台半边空着,另半边则被人占了。旁边的墙前一个男人面朝里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秀玲好不容易扶着酒鬼坐下,然后自己在衣服里把罩翻上去,让他可以顺利的把手伸进去摸自己的两个房。酒鬼倒是舒服,这个角度他只要略抬胳膊,就能把两只手摁在李秀玲的上,活动的空间还很大。

  “嘿,这俩大子…真他妈肥啊…”酒鬼嘟囔着,倚在砌窗的砖墙上…那里被糊上了一层报纸…一边俩手上下左右的捏着和他脸一样高的房。

  李秀玲无奈的在那里,考虑着一会多报几首曲子宰这家伙一刀,一边无聊的扭头向两边看。左手边和她共用一个窗台的俩人好戏刚开场,李秀玲又一次开了眼界。她终于见识到“挣大钱”的了,只见那男人挨坐在窗台边上,子已经是解开了,稍微褪下来一点。

  正用一只手在自己的裆里摆,另一只手则托在对面女人的一边房上不断的捏。对面的女人看模样三十来岁,也可能不准,舞厅里的灯光加上女人脸上的化妆品,往往让人很难判断其真实年龄。

  她穿个短裙,刚把内从高跟鞋上摘下来团一团进侧肩斜背着的一个小包里,她笑着弯下,一边说:“来,让老妹儿先给你,你来摸咂儿,硬了让你看看老妹儿的活儿咋样。”

  “活儿”这几乎是个专业术语,取材于另一个在民间为大众所识的词“大活儿”官方字眼是做,东北地区则普遍表达为

  “大活儿”和后面这两个词的本质区别在于后二者的应用不分对象,主体是男的话,对象通常只要是自愿上的女就可以。

  就算是说,顶多也就让对方觉得你俗而已,当然,这俩词可以用在自己老婆身上。东北娘们大多不在乎,甚至和闺蜜在唠嗑的时候都能偶尔说上一两回。但“大活儿”

  就只能用在嫖娼的时候,无论在洗浴、歌厅、旅店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举例来说,某东北爷们虫上脑,拽着自家娘们说:媳妇我想做

  娘们可能会拿捏着温柔的语气回答: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去吧,给我出去买点水果,等晚上我洗干干净净的啊…如果他说:媳妇我想

  娘们大约会虎躯一震用上下左右邻居家都能听见的嗓门回答:!你他妈是个兔子啊!一天到晚就他妈知道

  我给你整个儿怼里头得了!来,你过来来!今儿你要不整够一个钟头我掐巴死你!但如果他敢说:媳妇我想做个大活儿。

  娘们百分之百一个大嘴巴子得他原地七百二十度旋转,然后一边薅头发一边撕衣服下盘还得照小肚子上踹两脚,连哭带嚎气回肠的喊出一句:老娘和你拼了!

  你说,你个瘪犊子又上哪跑去了啊!我不活了!最后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出现,但凡桌子上有碟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吹牛归吹牛,清醒的东北爷们很少有人能视死如归。坐着的男人嘿嘿一乐,裆里那只手出来托到女人前。

  从李秀玲这个角度,倒看不见女人的房,只能看见她的后背和男人的正面,女人的衣服向上褪了一节,着雪白的

  女人则双手扽住男人的又往下拽了拽,男人欠了欠股,子就又褪下来一节,于是一条半硬不硬的茎就忽的弹了出来。

  弯曲着来回晃了晃,那男人和玩李秀玲房的酒鬼同坐在一个窗台上,李秀玲斜着看过去,刚好从女人肩膀边缘看见了那条准备等着体会女人“活儿”咋样的家伙蹦出来朝她点头。

  虽然她走上了这条路,但真论起来的话,除了丈夫的茎,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看见过别的男人的家伙。这个冲击对于她而言是震撼的,被玩是为了赚钱,但不代表她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当初老中医让自己给丈夫按摩,尽管已为人,尽管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那条茎洗礼过,最开始的时候,她仍然羞的像个少女一样,当然,与此同时她下体的的像个妇,然而现在她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一次别的男人的茎。

  离她如此之近,她一瞬间感觉好像自己和那个女子在一起面对着这玩意。女人的一只手握了上去,白皙秀气的手指和黢黑狰狞的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女人开始动的时候,那个头在包皮里往外探着,用一只独眼耀武扬威。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秀玲感觉这个男人的茎比她丈夫的似乎更长一些,也更,那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头呲牙对她笑了一下,她顿时窘迫的不行,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墙边果然是人间胜境,李秀玲甚至在心里嘀咕卢玉是不是故意坑她,但她心里明白,对于此刻这个把玩着“大子”的酒鬼,以及被把玩“大子”的自己而言。的确没有比这里更方便更安全可靠的地方了。另一边的那个男人原来不是自己站在那里,他穿着背心拖鞋大衩,面墙而站,一手撑墙,一手向下,按在一个蹲着的女人脑袋上,那女人就蹲在他两腿之间,面向他的裆…那里此刻是被勾下去的。于是李秀玲今天第二次见到了别的男人的茎。

  女人正一手握住那条又黑又长的家伙,另一手在下面,手背住大衩的,手掌托着男人的囊。李秀玲看过来的时候,那条又黑又长的茎正被女人在嘴里。

  随着女人前后摆动头部,在那双涂着口红的嘴中间进进出出。李秀玲的眼珠子都直了,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以前在厂子里的时候,那些年纪大些的女职工互相开玩笑,曾经说过这样的事。

  但她当时羞得根本不敢往耳朵里面听,怎么可以用嘴去吃那里呢,那里是的地方啊,还有…那里总在

  这么一来的话,这女人此刻嘴岂不就是个被…就这么愣神的功夫,女人含着头,茎的那只手缩回来,把侧面的头发重新捋到了耳后,于是李秀玲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侧脸,是张晓芬。李秀玲知道张晓芬是“挣大钱”的,但从没想过“大钱”还能这么挣,她愣愣的看着张晓芬,看她重新又把手握住男人的茎,配合嘴的动作开始动,忽然又把茎从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转而用舌尖在头上来回画着圈儿。

  男人看起来很是满意,哼哼了两声。李秀玲看见那个头前面有一个不规则的凸起部分,在随着张晓芬的舌尖来回动,于是明白张晓芬这个“大活儿”是戴着套做的。

  她浑身一灵,自己竟然看张晓芬给人吃茎看呆住了,多亏张晓芬忙着吐吐,没看见她。于是她连忙又把头扭回来。

  左边这对已经进入了正题,男人双腿并拢向后靠在墙上,两只手从左右绕过女人的身体环在前面,应该是正抓着女人的两只房。女人则背对男人,双腿大张坐在男人上。

  正在微笑着扭动肢,股前后耸动着,那条短裙很好的从四周遮掩住了大腿股的范围,只有前面被女人一只手摁着,应该是怕走光。女人的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控制着身体平衡和下身用力,她轻轻的哼着,脸上仍然带着笑容。

  李秀玲能想象的到,就在那条短裙下面,一茎正在两片大中间不停滑动,被那些深处的褶皱和粘所包围,而两个人的,则纠在四周,互相摩擦着彼此最感的所在,她收回视线,停留在酒鬼的头顶。

  这个家伙一只手已经从下面掏进了自己的裙子,在大腿和内上摸索着,她略微并拢双腿,缩小这只手的活动范围。

  酒鬼向前倾着,脑门杵在她的肚脐上。抓着房的那只手有些向下用力,她感觉整个房都被扒的有些向下坠,扯的锁骨下面的皮肤紧绷绷的,在裙子下那只手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她决定暂时不去管,以免惊醒了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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