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放下裙子

　　卢玉却没在刚才站着的位置上，大概也是被人拽进去了，里面黑乎乎的，李秀玲回头张望了一下，根本看不着，她的后背都透了。屋里连闷再热。

　　虽然靠近四周墙上面一圈，有几个换气扇一直在转，天花板上的几台电风扇也不断摆着头四面吹风，舞厅里的温度还是非常高。再加上刚才的紧张。

　　她衬衫后面已经完全透了，罩里两个房也能感觉出来开始冒汗，反倒不如刚才被人在里面把玩时凉爽透气。

　　她紧张的感觉略消了些，却仍然羞的不行，又不住回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品评她的房时的语气和动作，结果两个头因此略略的开始有些充血，部也一点点的润起来。

　　这种情况引起的兴奋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很多女人的自一般都是在黑暗中完成，而她下意识的总要开着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一点多少可以证明。

　　她的潜意识中有一定的暴倾向，只是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大多还不算开放，对所谓暴倾向云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观念。今天在舞池里。

　　尽管光线不强，却是实实在在的公共环境，她当时被紧张倒了生理反应，如今缓过劲来，身体自然也跟着反应过来。

　　尤其对面还有一大群不断移动靠近的男人观察团，几十对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们这些女人身上扫来扫去…简直像能剥光了她们的衣服似的…更是加重了李秀玲这种潜意识中的暴刺倾向。

　　＊＊＊暗曲这边赚钱的速度确实是“快多了”李秀玲还没站一个曲子，就又被搂了进去。像这样踩着曲子尾巴上来搂人的，都是老油条，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把当前这首曲子算数，陪舞得讲道理，从选人到挤进去搂上这十几二十秒的时间，就算白得了。

　　借着灯光，李秀玲看见“老油条”一脑袋花白头发，脸上沟壑纵横，是个相貌普通，笑容还带着那么点憨厚的老头儿，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人实不实在无所谓，钱实在就行。李秀玲跟着就又钻进了身后的舞池。这次她凑巧看见了卢玉，她是踩着曲子尾巴进来的，走到里边这曲基本上也就还剩最后收尾的节奏了。

　　卢玉今天穿了一件套头半截袖，俩人正面遇上的时候，和卢玉跳舞那男人刚把钱递给她，她边接钱边说着谢谢，套头衫的下摆翻起来，在罩里面。

　　罩也是翻卷着的，勒在房上围。两个正常尺码的房就那么大半暴在空气中，像两个碗倒扣在前，头和晕红润。

　　卢玉笑呵呵的往一个小包里钱，对面男人还用一只手在拨着她的头。旁边好几对跳舞的男人，手上没停，脑袋都转过来在看。一个女人娇嗔的拍打她的舞伴：“咋滴，没见过啊，来，让你看看，我的比她的好看多了…”

　　于是几个男人的目光又转到那边那对新出来的房上去了。连带李秀玲进来的老头儿都停了脚步，站在那儿两边打量了几眼。

　　这个场景的李秀玲一愣，一时竟没想起来卢玉今天到底穿什么衣服来的。老头看够了，也没了继续往里走的想法，转过身就搂住了李秀玲，果然是个实在人，甫一上来。

　　就在李秀玲的腮帮子上亲了她一个措不及防，李秀玲吓了一跳，老头的手已经隔着衬衫和罩就在她右边的房上开工了。卢玉这边刚拉上小包的拉链，对面那男的不怎么讲究，曲子停了，手还没停，她一抬头，正好和李秀玲四目相对。

　　人见面，多少有些难堪，卢玉一把拍掉了那只还在占便宜的手，一边对李秀玲笑笑一边飞快的把罩和衣服拉回到正常位置，舞池里由此少了一对人的雪团砌罢落梅花。

　　李秀玲也尴尬的不行，虽说彼此都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可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被玩还真是头一回…老头的两只手都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在扒罩了。老头兴致不错，有着和年龄相符的熟练手法。

　　李秀玲刚刚有点充血尚未消退的头居然就这么被拨了起来，老头倒没表现出多少特别的兴趣，这让李秀玲左边的头免受一劫。卢玉凑上来趴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去卫生间，一会回来还站那儿。”

　　就整理着衣服走了出去。李秀玲只来得及嗯了两声，前那一对老手就已经把她的房出了千变万化的形状。这让因为刚刚的尴尬而缓解了紧张情绪的她，被羞心和渐渐占领了高地。

　　她无声的承受着，隐约开始感到身体有些发烫。平里自时想象的那种被蹂躏感浮上脑海，一时间竟开始感觉有些，然而毕竟才刚刚开始体验这样的职业感受。

　　她心底始终保持着一阵清明。因此当她发现自己的裙已经被扒开时，还是及时的摁住了那只马上就要达到目的的手。

　　那手几乎要摸到她的了。这让老头很不高兴，他又往下使了使劲，企图用行动来说服这个年轻女人出她的部。

　　但李秀玲坚决的摁着他，于是他转而向后，抓在女人的上，不断的推拉，使她的股沟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李秀玲知道，自己这种阻挡的行为不可能在每个人身上都成功。

　　对于这些男人而言，付出金钱就意味着自己暂时拥有了一件玩具，就像游戏厅里的那群小崽子一样，投进一个硬币。

　　就有权利疯狂的摇晃拍打游戏机直到一局完了，如果不过瘾，还可以继续投。像李秀玲这样的女人也是如此。刚才李秀玲站在外边的时候。

　　她清楚的听到两个年龄都不小了的男人在那里对这些女人评头论足，其中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边抽烟一边说：“玩就行了，你给钱还管她舒不舒服？”这句话像一支箭，扎在李秀玲心底。

　　但同时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或者说认清了现实，她就是来挣这份钱的，在那些男人眼里，她就是个公共玩具，说白了，就是个货，只值五元钱。玩具终于又一次成功防守住了自己最后的阵地，但依然要付出代价。

　　老头松开玩房的那只手，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裆上。夏天，人们穿的都少，李秀玲立刻感觉到一坨鼓鼓囊囊的玩意，和自己掌心就隔着一层，或许最多两层的薄布料，她试着慢慢的抚摸了几下，老头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但同时也加重了对股的抓，以及重新抓住房的那只手的动作。李秀玲努力让自己接受这种代价，至少还在她可控范围内，尽管她的脸已经红的像火烧一样，她隔着布料慢慢动老头下那坨透出热气的玩意。

　　感觉到最前端的茎在她的抚摸下渐渐有了一点大，也感觉到了指尖顶到两颗圆圆的丸，她有一点心慌，这时才刚刚第一曲即将结束，一会老头万一又要…怎么办？她正想着。

　　忽然就听到老头闷闷的哼了一声，紧接着抖了抖，从她掌心迅速传来一阵腻感。这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头却忽然趴在她耳边说话了：“大妹子，咱俩商量商量，你看啊，我要摸你下边，你不让。我要不摸，那我这吃亏了。”

　　李秀玲被耳朵边老头呼出的热气得的，偏头问：“那你要咋整？”第二首舞曲悠悠扬扬的响了起来，老头嘿嘿一笑：“不让摸我就不摸了，咱不能硬着你。你呢，也别让我吃亏。

　　这样，咱俩往里边小灯那块靠靠，我也不摸，你把出来让我看一眼，我就照俩曲给钱完事，行不？”

　　李秀玲吓了一跳，连刚在脑袋里形成的那么模模糊糊的想法也暂时忘了，刚想回绝，转头又想，这就等于自己一个曲赚了俩曲的钱，还节省了时间好回去再赚。看看…要是不碰…那就看看能咋地！

　　就当自己在家照镜子了，想到照镜子，她鬼使神差点了点头，老头当时就高兴了，拉着她站到一盏小灯下面偏一点的位置。这就已经走到舞池中人群的边缘，来到墙边了。李秀景一眼望去，就看见靠墙边一溜站了好几个人。

　　她往后倒退了半步，也顾不得细看什么情况了，急急忙忙一手起裙子前摆，一手伸进去用大拇指勾住内往下一拉，自己估计着刚好够漏出丘的面积来，对老头一努嘴。

　　老头脸上都要笑开花了，急忙蹲下去，脑袋几乎整个进了李秀玲的裙子里。李秀玲听见老头在下面碎碎念着：“哎呀，好哇，真好哇…”她忽然觉得荒唐。

　　自己居然就在这么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裙，还有个老头在下面看，几乎要把脸都贴上去了。李秀玲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在自己的上。这种巨大的羞感立即从脑袋和部两端同时出击。

　　在她的身体里搅风搅雨，一道热开始顺着道缓缓的向下涌动…她猛的提上内，放下裙子，老头一脸遗憾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