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己游回岸边

　　“是的，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她自语道。李一尽力给了两敌致命打击，而她的致命伤也开始发作了。

　　体内，鲜血从她的心脏和其他被扎穿的器官中不断出，而由于娜夏一刺正中道这个天然的缺口，无论怎么夹紧，血也总是止不住的。

　　开始头晕眼花之际，娜夏突然钻到她的下，按动了一个长上的机关键子。李一只觉腔内四面八方都被刺穿，疼痛瞬间增大了无数倍。

　　但本能的反应使她一脚踢开了娜夏，两人都吐血不止，而李一白色袜的两腿之间出现了一道血柱，像是血一样，很快便坚持不住，仆倒在地。

　　原来，穿刺较的身部分，里面藏着不少细小的挠钩。按下键子以后，挠钩一涌而出，一下子就把李一的心脏给包了起来。

　　一路辗转突破，内部破坏力极大，不少动脉血管都被切断了，心脏只是勉强连接在身体上而已。青蛇趁势冲了上来，想报羞辱的一箭之仇：“小杂种！你说我是女人还是妖怪！”

　　李一伏在地上，鲜血从下身不断淌出，了一地，仍怒道：“妖怪！”青蛇从间拔出一黑针，捋起李一的纱裙，照着她被白色袜包裹的部就是一刺。针尖落处，李一惨叫一声，尽管，那痛楚比她正在忍受着的轻多了。“我是什么？”

　　“妖怪！”青蛇又是一针，刺入她的另一半股。“啊…”“我是什么？”“妖怪，妖怪，妖怪！”

　　“你…你再说一遍！”李一只觉喉咙中的腥味越来越重，已经无法忍受了…从心脏出的血，已经涌上来了，于是顺势翻过身来，将喉中的鲜血朝青蛇吐去，得她脸都是。

　　“你？你有一点像女人吗？”青蛇大怒：“你这小妮子，生得美貌，死到临头还嘴硬！我这就成全你！王蟒捆绑线！”

　　又一次，致密的丝线住了李一只穿着白色袜的双脚，一下子收得极紧。李一足下剧痛，在地上不停打滚，鲜血也随之弥散开来。

　　“上次一不注意，被你把鞋子掉了，现在你只穿着袜子，看你还什么！痛苦吧，痛苦吧，用痛苦来接死亡！”娜夏呻着：“青…蛇，帮我一个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给我把李一…摁住…”青蛇：“悉听尊便。”

　　于是她扑到李一身上，奄奄一息的李一连挣扎都不能了，娜夏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抓住李一体外的穿刺杆，用力一拔，少女心脏周围的动脉血管终于被全部扯断了，带钩的长一路从李一体内穿出，摧毁途中的一切生命组织。

　　最后从被豁得远大于刺入时的部伤口中离开了少女的身体，在众多钩子的中间，包着新鲜的，少女仍在轻微跳动的心脏。

　　随着最后的一声惨叫，李一失去了心脏的躯体痛苦地动着，白色的双腿和涌出的鲜血一起扭动，痉挛越来越弱。

　　终于消失了，娜夏和娜雅只剩下一口气：“叶相，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言毕，双双气绝。加上被扔下的女探子，五具尸体陈于落芳关下。青蛇看着刚死的少女，仍不解气。

　　她并没有收回李一脚上的丝线，而夺去了李一右手紧紧握着的白玉剑，朝李一的左右各刺一剑，更在两个房上各划十几剑，直把李一的双峰变成了一堆烂才罢休。

　　她把剑丢在一边，冷笑道：“你下身被豁得尽毁，再废了你上身，看看我们谁更像女人。”第四圣女战士李一，就这样悲惨地喋血在落芳关下，她倒在自己的血泊里，如同一朵渍血的百合。

　　＊＊＊然而另一方面，水手月亮终究抵挡不住张慧的突破，被她跃在空中，一脚踢中额头，昏了过去，而她的手下也在宋莹的火焰刀下全部绞杀殆尽，变成了焦尸。

　　两人直朝血泊中的李一冲来，虽然为时已晚。叶相突然站起：“弓箭手，快拦住她们！绝对不能让它们夺回李一的尸体！”

　　戈薇的亚马逊弓箭队已经调拨到位，一起出现在关墙上，箭簇如雨落下。青蛇还在愤恨地欣赏着李一悲惨的死状，箭却不长眼睛朝她飞来，她吃了一吓，匆忙逃命去了。

　　关下，赶到的戈薇拼死救下昏的水手月亮，顶着箭跃上落芳关：“叶相，这么的话，会伤损芽美和娜氏验尸官的遗体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万一被那两个圣女战士把李一和她的心脏带回去，起死回生都是有可能的，那这三个人就白死了，，快！”落下的箭越来越密集，张慧和宋莹已经无法前进一步。

　　只是挥着刀剑，疲于应付，两人的身边是打断的箭。一个不防，宋莹右臂中箭，有些握不住刀了，张慧：“可恶！

　　我们只能回去了，李一已死，希望就在我们和朱芙身上。这落芳关，一时突不过去，再说吧！”“可是，李一会和郁霭一样，被她们悬挂示众的…”

　　“没法子…我们先到碎花河畔去吧，那里，朱芙也许正在苦战呢。”张慧和李一逃离落芳关，关上也就不再放箭，而此时，芽美、娜夏和娜雅的身上已经各挂了六七支箭，由于没有特殊躲避，李一身上的箭足有十多支，分布在四肢和躯干上。

　　叶相、戈薇和苏醒过来的水手月亮，下关验尸。娜夏的手里仍然握着她拼死拔出的穿刺，尖正刺中少女新鲜心脏的中心，而被钩子包裹着。

　　叶相轻轻取下，收回挠钩，把刺在头的心脏下，拿在手里掂着重量，叹道：“估算如此精准…娜雅啊…这个战术，没有你的话，我们还怎么用呢？”那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不过很快就停了。

　　“来人！厚葬娜雅娜夏和羽丘芽美！那个报信不力的探子，给我放火烧化。为国捐躯的芽美部和水兵月部步兵，统一造合葬，立碑为念。”叶相这才仔细验看李一身鲜血的尸体。

　　只见她双眼闭合，面容却仍旧刚烈不驯，嘴角犹有轻蔑之意。戈薇和水手月亮拔着李一身上的箭，每拔出一支，都出一股血来，而她的道中血仍然没有停。

　　“她怎么还有血？”“血哪那么容易完？你看那边挑着的郁霭，下身这么刺着，也早不血了，其实她体内还有大约一半的血呢，只不过不出来，譬如她那两条长腿里面。”

　　叶相看到了李一被划得面目全非的双，也在着血，把纱裙的抹都染红了“青蛇，这是你干的吧？”“是…”“谁允许的？刚才就该把你一箭死。

　　再做越俎代庖的事，绝不轻饶！”青蛇悻悻而退。戈薇问道：“叶相，李一的死尸怎么处理？”叶相冷冷道：“她是被穿刺死的，也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个穿刺艺术品了，就算是为了纪念娜雅娜夏，也得把她透着。

　　还用这杆穿刺，从她的伤口扎进去，把她和郁霭并排挑在城楼上吧，免得太孤独。”水手月亮依样办理，把重新刺在上，血仍然不止的李一尸身，与郁霭左右对称悬挂在落芳关上。两人的上衣和袜都是纯白，都丢了鞋子，只是裙子一白一红，颜色不同而已。

　　老远看去，倒还是很相似。“两个门神…”叶相笑道。＊＊＊却说朱芙和赫对拼魔法，不分胜负，魔力都消耗殆尽，于是搏起来，然而一进入白刃战，赫的战斗力就远远无法与朱芙相比。朱芙以手挡住赫的魔杖，自己则用魔杖点中赫的双，赫只觉一阵酸麻，手中早没了握力，魔杖被朱芙打落在地。

　　而自己的双脚也被朱芙一腿扫中，踉跄倒地。朱芙笑道：“你没有胜机了，最好自己投河…”

　　赫已动弹不得，却还能开口：“六名将的荣誉，岂能…”朱芙拾起自己的红色凉鞋穿好：“这次，我倒要看看你的鞋有什么好玩。”

　　赫挣扎着坐起，朱芙反应奇快，转身一个箭步，就把赫扑倒，她整个身子住赫，丢下魔杖，打算双手把她扼死。

　　突然，朱芙感到腹背部一阵巨痛。定睛一看，一柄长刀竟然透过她的身体，刺穿她的肚腹，同时贯穿了赫的膛！

　　她挣扎着回头一望，那柄刀居然握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利兰手上！兰微笑道：“赫，你说得对。六名将的名誉是不能毁的。所以，别怪我。”

　　赫嘴角出一股鲜血：“没关系，我不怪你…一定…解决掉朱芙了吧…”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朱芙虽然会内脏移位的功夫，但这一刺过于突然，以至于无法施展，长刀一举刺透了她的肠子，而突然的疼痛令她一下子失了。

　　下身粪齐，把白色连袜都污了，黄的固体和体从两腿间滴下，发出难闻的气味，但是。

　　她仍然坚持站起，兰也并没有拔出刀，于是刀仍带在朱芙身上。兰看着两腿颤抖的朱芙，笑道：“你可真够腌臜的，这么点刺就憋不住了？脏死了，快去洗洗吧！”

　　兰飞起一脚，将朱芙踢落到碎花河里面，而朱芙正攥着赫的衣服，于是赫的尸体也随之掉入滚滚河水之中。

　　老远的地方，一个脑袋浮出水面，原来朱芙的伤势并没有影响她游泳的能力，但是兰看到了她。于是兰也跳入水中，强行把朱芙的头按回到水里。搏斗起来，身受重伤的朱芙哪里是兰的对手。

　　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再也出不了水了，眼见朱芙有十分钟没有出水，兰才把她松开，自己游回岸边，可是此时的朱芙尚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