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现在错过了
张虎拍着杨曾的肩头笑道:“我那天就说了,咱杨兄弟就是有口福,我在这里开店快一年了,宰的人少说也有上百个。
但从没碰上如此上等的好货,而且还是这生意萧条的时候来的,说这不是老天爷为你准备的,我是打死不相信。”“女人?”说起上等货,杨曾条件反地想起女人。
“嘿…”张虎咧开了冒着酒气的大嘴,把竖起了大拇指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前。“这也未免太巧了吧?这兵荒马的,还有女人到处跑?”“就知道你不相信。”
“不会比“赛山鹰”强吧?”杨曾的口水都快出来了。“嘿嘿嘿…”张虎没答话,只是一脸坏笑地用食指在杨曾的脸前转了几下。没等杨曾往下问,张虎对旁边的屠户们说:“把桌子清一下,让兄弟们把肥羊抬出来让杨兄开开眼界。”坐在桌子旁边的屠户们马上行动了起来。
那些堆得的酒瓮一个一个地从桌子被搬走,几分钟后,有两个屠户便把一头白花花的“羊”搬了出来“啪”的一声丢在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桌子上。
众人不看犹可,这一看差点没把眼珠子挤出来,尽管已经知道抬出来的肯定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但眼前的那身材丰、皮肤白净尤物还是远远地超出他们的想像,那女人显然在不久前被好生清洗了一遍,全身上下都沾水花,白皙的皮肤水灵水灵的十分人,两只白白的子如同刚刚从油锅捞起来油饼一样摊在前,让人看了就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柴俊刚好站在桌子的前面,女人那两只白里透红的脚掌正好对着他,两条大腿半叉开,下体的被剃得干干净净,整个私处是暴无遗,看得他是直口水,下面的“小帐篷”一下子就支了起来。
得柴俊窘迫得双手不自觉地向下掩,生怕被旁边的兄弟看到,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紧张是多余的,柴俊瞟到身边的兄弟同样是眼口张得贼大,一个个都把“帐篷”撑得高高的。
那女人除了身材好外,样子也十分漂亮,一头散的头发下透出一幅白净的脸蛋,从那轻闭的双眼和半张的小嘴可以看出,这个可怜的女人是被麻翻了。
麻药的剂量应该不少,以至于屠户们清洗她的身体时也无法醒来,看到杨曾一伙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张虎更是得意洋洋,拍着杨曾的肩膀说:“怎么样啊?跟穆大小姐有得一拼吧?
哈哈!而且这还是个活人,现宰现煮的话,吃起来的鲜味绝对要比穆大小姐的要强。”杨曾一看到那女人如玉石一般的身体时,魂儿犹如也被勾去了一般,直到张虎拍他的肩膀才回过神来,连忙挠着头应道:“的确是极品啊,不说比“赛山鹰”强,至少也是不相伯仲吧。
不过这好歹也是个活人,就这样把她宰了吃掉太可惜了吧?”那天晚上与穆贞在刑房里“搏”时的情景不时地在杨曾的脑海中重现。
这会儿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尤物紧紧地抱着,好好地重温那丰腴的身曾给他带来的快。“哈哈,若杨兄看得上,这娘们就先给你快活一两个晚上再作商议无妨。”
“咳,见笑见笑。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张兄何处寻得?”“说出来估计杨大哥不信,这女人可是个死囚,正从茎川押往安定砍头示众,途中差役路过我们这酒店,便把他们一行人全麻翻了。”“张兄,这番生意也敢做得?若被官府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想杨兄还怕官府,不就一个女犯人加三个公差,如今符登老儿是自身难保,哪里有空去关心这些鸟事。”
“话虽如此,不过这茎川并非小城,也有自家的刑场,用得着把一个女人千里迢迢地押往安定来砍头吗?莫非是姚苌派来的探子,被乞伏干归的手下逮着。然后送往安定城领功的?”
“那更说不通,若如此,这女人得派一支小部队来押送…”“总之这女人一定大有来头。”在一旁的柴俊了一句,谈到官府刑法制度,没人比柴俊更熟悉了。
他接着说:“安定城是关中重镇,像茎川、平凉这些隶属安定管辖的小城市,若是一般的犯人自然在当地处决,若是碰上重犯,按法度则一律押往安定处决。
由此看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女犯,张兄可知道她的姓名?”“我记得那女人来时,背后还着一条木板…”
张虎摸着下巴的胡子,好生想了一阵,便说道:“上名是有个名字,好像叫什么…孟,哦,对了,叫孟芙。”“孟芙?”杨曾吃惊得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她叫孟芙?”
“杨兄认识这个女人?”张虎看着杨曾那惊慌的脸孔。心想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以前“赛山鹰”与杨曾有过肌肤之亲,莫非这个女人也有?杨曾也不回话,连忙拔开女人的头发,双手捧着女人的脸蛋,摆左转右地仔细观察。
“难不成…是自家的姐妹吗?”张虎也开始紧张起来了,生怕这女人当真是杨曾的“情人”杨曾答道:“不知道,当年我在兄长身边任事时,得知大嫂孟凤有一妹妹名唤孟芙,和大嫂一样都是难得一见的女中豪杰。
只是生就一烈火脾气,喜欢结绿林,有一段时间还拉起一帮人马在宝济郡附近的山头打家劫舍,人称“鬼芙蓉”…”
张虎听毕也一拍大腿说:“哎呀,前几年我也听过宝济城有个很厉害的女山大王,浑名鬼芙蓉。原来就是她吗?”
杨曾说:“可能吧,大嫂这妹妹我从未见过,只知得她的真名唤作孟芙,因为有她姐这个后台,所以安定方面一直没有下令宝济郡清剿他们。
后来安定城破,保护伞自然也没有了,想来肯定是被苻登或乞伏干归给剿了,而孟芙则在茎川被俘…大概是这样吧。
像她这样的女山大王,自然要押往安定城处斩,方能示威。”张虎听罢又是一阵大笑:“哈哈,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难怪这女人如此嚣张。
那几个公差到这里来歇脚时,我看她那神气劲儿一点都不像是快要掉脑袋的人,难怪难怪!”张虎接着又说:“对了!
押送那女人的官差手上,还带着一双宝剑,上面用金纱布包得严严密密的,听说是要呈送给城里的大官。不知大哥是否识得此物。”说罢便让人把那两柄宝剑带了上来。
“难道是…”杨曾两眼发亮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久别重逢的传家之宝,当他把剑拉出剑鞘时“芙蓉剑”三字马上口而出。“芙蓉剑?那是什么宝贝?”
“芙蓉剑仍是我兄长杨任差名匠为大嫂孟凤打造的两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其做工之精细仍当世无双。
只是我家大嫂向来善用重锤而不善用剑,故把剑送于妹妹孟芙,并命名为“芙蓉剑”唔…无需多疑,此女人定是孟芙无疑了,得马上把她醒!”
言毕,杨曾便把女人抱起,把她送到房间里的一张太师椅上,张虎则差人拿了件长袍给女人穿上,一边灌她喝解药,一边不时用手按她的人中。
在酒馆里的一帮男人见状,大概猜到这场人宴已经泡汤,不沮丧万分,只得三五一堆地“侃大山”去了,张、杨等三四个人在房间里搞了大半天。
那女人才惺惺忪忪地睁开眼睛。女人面目呆滞地从左到右看了一下,隐约看见几个男人正瞪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时。
她才突然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到自己的身体仅仅披着一件宽大的布长袍时,双手不叉掩在前,大声喝道:“天杀的,你们要干嘛?”
正想要起身来,才感到全身无力,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只得一脸惊恐地看着众人。杨曾见女人醒了过来,便笑着问道:“敢问姑娘可是宝济山鬼芙蓉?”
女人看到眼前那男人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名号,既吃惊又得意地答道:“正是本姑娘,你又是谁?哎,旁边这位不是掌柜的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张虎听罢大笑道:“哈哈,张某是瞎眼了,只当是来了肥,没想是杨兄的小姨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哈哈…”孟芙好歹也是混过绿林的人,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凤目一瞪便指着张虎骂道:“好你个天杀的,竟敢麻翻老娘当猪宰,我…”
孟芙一下子来了劲,身子一就要翻下冲向张虎,杨曾连忙伸开双臂挡住他们:“孟芙姑娘,一场误会而已,所谓不知者不罪,姑且看在杨某的面上一笔勾销罢…”
孟芙那五官快挤在一起的怒容旋即对准了杨曾,两颗眼珠迅速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脸,尖着嗓子喊道:“天杀的却才还没回答老娘呢,你是谁啊?”
“在下杨曾,兄长仍前安定太守杨任。大嫂名唤孟凤。”杨曾郑重其事地拱手答道。“哦…原来是小叔子啊。”听到杨曾的名字,孟凤才转怒为喜,眯着凤眼笑道:“早就从姐那里听过小叔子的名字,我只道你和杨任大哥都战死了,没想还活着啊。”
“说来惭愧,杨某当时没能挡着苻军的偷袭,好不容易才杀出一条血路出城,后来只得和一帮兄弟落草镇西郡。”“那小叔子现在有何打算?”“这次我前来找这位张虎兄,正是要商量此事。”
柴俊没有跟着杨曾他们进入那个小房子,和其他人一样,当他知道这场人宴泡汤后,心中多少有点儿失望,毕竟在听过杨曾的“人论”后。
对于孟芙那身雪白丰腴的还是相当期待的,现在错过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上如此好身材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