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二十年过去了
她并非后悔没有开城投降,虽然城破后南凉兵将的前途她已料到,只是当她亲耳听到这一结果时心中仍不免感到悲伤,自从秀兰将女营交给赵瑛后。
她一直很努力地经营,当中不乏从抱罕就一直跟随着自己的“老兵老将”三十多岁了仍没有成家,如今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按当地的说法,这种没丈夫的“老女人”死后是要下没轮回的地狱之中。
想及至此,赵瑛不伤心落泪。自柴俊生擒赵瑛后就将她锁在临时府邸的地下室里,这个府邸原本是当地一名富商的房子,被柴俊看上后就诬了他一个资助凉军的罪名,将其门抄斩,房子自然就据为己有。
这个原用于存放杂物的地下室变成了小牢房,命部下严加看守,想到自己多年的宿愿能够达成,这两天柴俊一直很兴奋。
在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后,柴俊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地下室准备享用赵瑛的身体,本来按惯例刽子手应在行刑前一晚才享用女犯的身体,但“”甚久的他这回也顾不上这些了。
此刻柴俊是感慨良多,他很难把眼前这副丰且健硕的成女躯体与三十年前小英那瘦骨嶙峋的小身板联系起来。
假如当年皇后迟来一步,赵瑛这位女中豪杰就不存在了,至于二十年前,赵瑛的身材刚刚开始发育,虽然长得是水可人,但离完美尚有距离。现在看起来。
赵瑛年纪虽然接近四十,可身材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不管是送上刑场或是祭台都是数一数二的极品。
柴俊觉得前面两次的处刑失败也许是上天注定,一来让她成为自己的“关门”之作,二来让她以最好的状态出场。
在仔细地欣赏了赵瑛的体后,柴俊自觉火慢慢地燃起来了,于是将身上的衣物尽数掉,大步地迈上木之上。想来自己也是“久经战阵”
却不知为何心情特别地紧张,是赵瑛的身材太好还是因为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在“牢房”中享用“女犯”的体。
柴俊双膝叉在赵瑛的侧,身体慢慢地靠近赵瑛,赵瑛依旧扭着头闭眼流泪,好像并不知道柴俊已经来到上。柴俊没有急于进入。
而是先用双手按在赵瑛那高高隆起的双上,轻轻地起来,赵瑛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了一下,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让柴俊感到意外的是赵瑛竟然没有挣扎或是咒骂。
而是依旧双眼紧闭,任由对方玩自己的双。柴俊见状自然“得寸进尺”了许久后才用拇指不停地拨赵瑛那两颗开始发的头“记得三十多年前,赵帅前那两点小得都快看不见。
后来在百狍山上,长得是粉红水的。没想到啊,赵帅身为人母后,两颗大头却越发人,连“赛山鹰”那对也比不上啊。”柴俊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玩着。
不消半会的工夫,两颗深褐色的头由原来的小圆球成胶囊般的圆柱状,看得柴俊是血脉贲张。
把玩完房后柴俊把双手顺势挪到赵瑛的部和小肚,几轮的轻抚后,柴俊的眉头不经意地向上翘了一下。
“果是岁月不饶人,本是滑腻滑腻的皮肤,如今手感已略带糙,若是几年前便擒得赵帅,方叫完美无瑕呢。”
面对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玩着自己体的柴俊,赵瑛只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回骂,也许是觉得万事皆休,没必要做无谓的挣扎吧。
在好生地把玩这副成且人的身躯后,柴俊体温渐如火炉一般,热身运动完毕后,柴俊便把自己那得硬如铁的下体用力入,一直沉默的赵瑛这回才忍不住喊了起来。
“怎么样啊?赵帅,老子跟你邵哥比哪个厉害?”看着赵瑛那痛苦的样子,柴俊越发地兴奋,只可惜赵瑛被绑在木上,否则柴俊真想把她整个抱起来,几次高的临近,柴俊都极力控制下去,并非仅为延长身体上的快。
想到这一次大概会是自己人生中最后一次刀、最后一次在刑房中玩“女犯”心中难免掠过一丝惆怅。如今柴俊已是一军之副帅,更兼在讨灭南凉的战争中立功甚多。
由于在此次攻城战中,龙武卫主帅不慎中伏阵亡,乞伏炽磐已下令在祭旗仪式之后将柴俊擢升为龙武卫主帅,身为副帅的柴俊担任祭旗仪式上的刽子已是勉强,若今后再与刽子的行当沾边就等于丢炽磐的脸面。
柴俊看着赵瑛那丰且弹力十足的房,脑海中不浮现出玉蛟龙的模样,这位女大王当年在安定城是出了名的美女,柴胜为了脸上有光,好不容易为儿子争取到处斩玉蛟龙的手令,于是年纪轻轻的柴俊便得到了足以让同行羡慕嫉妒恨的第一次。
这位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小男孩,在第一次看到玉蛟龙这副成人女的体时,脑袋几乎要被往上冲的血挤爆,一般的小男孩恐怕还未上石就要“缴”了。
但柴俊到底是继承了柴家这个刽子手名门的血统,在经过一开始的晕厥和慌乱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成功地在这副女的身躯上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也是这个第一次后,柴俊总是千方百计要争取处斩名气大、身材好、样子俏的女犯,并将她们牢牢地记在心中,当成是自己的荣誉勳章。
穆贞、宋意,还有女营的女将们,柴俊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她们的名字、模样、体,最后才回到赵瑛的身上…“啊…”随着一声雄浑有力的叫喊,坚持了两刻的柴俊终于“缴”了。
也许是持续时间太长,发了望的柴俊只觉全身无力,整个人如死水般滩在赵瑛的身躯上,这次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搏”之后感到如此之累,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足。
在息了半晌后,柴俊少有地在完事后仍不停地抚摸对方的身体。“真是舍不得呢,赵帅啊赵帅,为了补回新平城和百狍山的那份遗憾,老子像只猎狗一样地寻你,誓要得到你这颗项上人头,没想这一寻就是二十几年。如今寻着了。
心里却又舍不得杀了,现在才明白猫为何抓老鼠还要放一放,要的就是这份追捕猎物的快,对吧?”眼角边渗着泪水的赵瑛照旧扭头闭眼,既不反抗也不回话。
“赵帅今天难得如此文静,哈哈。也好也好,这才像个女人。”慢慢地恢复了体力的柴俊依依不舍地下了,一边穿衣一边继续欣赏赵瑛那浑身汗的体。“真的很期待祭旗的那天!”说罢便大笑地离开了地下室。
为了在祭旗仪式前保证赵瑛的健康,柴俊专门找了两名虔婆来侍候她,起先柴俊还担心赵瑛会绝食或自尽,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对虔婆的侍候还很配合。
柴俊感到意外的同时又怀疑赵瑛是否会寻机逃跑,虽然要在西秦军遍布的城池里逃跑是谈何容易。
但赵瑛毕竟有只身从百狍山中逃脱的“战绩”于是柴俊下令不能让赵瑛穿上衣服,让其保持体的状态,房间里也不允许放上半点布料。
白天在赵瑛的手脚上锁上铁镣,晚上照旧将她绑在木之上,在西秦军攻下乐都的几天里,众将都忙于劫掠财物和搜捕“女兵”只有柴俊在忙着筹备祭旗仪式的事宜,比起晋升为龙武卫主帅。
在万人瞩目的祭旗仪式上完成他的最后一次更让柴俊关心。到了晚上,柴俊便回府邸的地下室里享受赵瑛的体,几乎成了他每天的固定节目。
大概是受到了城池陷落、丈夫儿子身亡、女营姐妹惨遭屠杀的多重打击,一向坚强倔强的赵瑛变得呆呆滞滞,对虔婆的侍候和柴俊的是听之任之,如同木偶一般。
半个月后,祭旗仪式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乞伏炽磐定下的吉也临近了,经过连续十多天的“操劳”柴俊只觉全身松软无力。
为了避免行刑当天力气不足,柴俊只得忍痛停止了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晚饭一过便早早休息,赵瑛也难得地睡了几天的安稳觉。五天之后,终于到了仪式的前夕。
在用过晚饭后,柴俊便匆匆地来到了地下室,不过这回他并非是要享用赵瑛的身体,而是为明早的祭旗仪式作最后的准备。
当他踏入房间时,看到全身赤的赵瑛被吊在中央,墙的四周点油灯,把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
只见赵瑛的双臂高悬,全身的肌都很自然地向上牵引,唯独那双丰的房耷拉着大耳朵,看上去快要贴到肚皮上了。
倒是那两颗深褐色的头尖尖的向上翘起,两块铜钱般大小的晕边缘上匀称地排列着一个个淡褐色的小点,仿佛是两颗褐色宝玉贴在她的双上。
柴俊用手中的木往她身上稍用力一推,赵瑛便在空中转了起来,时而脊背向人,时而前显。
柴俊待赵瑛的身躯不再转动时,用木戳了一下她的脸,得意地问道:“怎么赵帅,被吊着也能睡着啊?”
一直闭着眼睛的赵瑛这才慢慢地张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小声地说:“看来我的大限的已经到了,要动手就利索点,我的人头爱挂哪里就挂哪里,身上的爱给谁吃就给谁吃吧。”
“哦,赵帅有见识啊,居然还知道这里有吃祭的习惯。”“二十年前在百狍山,我不是差点就成了你们的口中食了吗?”“赵帅好记。
本来杨大哥是选中你作为祭旗仪式上的祭品,没想让你溜了,真是命中注定呢,二十年过去了,你还得回到祭旗仪式上挨刀。军营中的祭旗赵帅怕是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