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对着问儿子

　　只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有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子，哪个正常男人会忍的住不动心。我想不明白这些问题，随即将脑海中关于父母的那些想法抛在脑后，专心为母亲按摩。母亲这时好像已经睡着一般，我一路从大腿按到小腿，往回按时眼睛死死地盯着母亲的部不能移走。

　　“摸一下、摸一下就好，母亲也许睡着了，她不会发现的…”心底的想法就好像是恶魔的呓语蛊惑着我，最终我还是什么也没做，将母亲叫醒让她早点洗漱回屋里睡觉。

　　我的母亲已经承受不起任何的折磨与伤害，我是她生活中最后的宁静港湾，我不想破坏这份和谐与美好，这才克制住了内心的那些情和妄想。

　　母亲被我叫醒以后也是回到屋里，我在房间里疯狂的嗅着双手上存留的温度与气息，将它们紧紧贴在脸上，久久无法自拔，直到外面浴室传来水声。

　　“母亲在洗澡。”我的母亲很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我曾想过要不要去偷看或者想办法提前安装摄像偷拍，但是显然这些我都无法做到。

　　我这狭小的家，浴室也就是厕所，小到无法将双手张开，就更别说浴缸这些东西，除了靠着隔壁楼的墙壁有个窗户以外，没有任何可以偷看的空隙。

　　至于偷拍就更不可能，以我的零花钱，摄像头都买不起，我也不会那样去做，以前看网上黄网站的视频，很多摄像头都是会被黑客入侵的。

　　要是母亲被偷拍的视频传到网上，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偷拍自己，母亲估计会绝望的想要自杀吧。不多时外面的水声停了，我心中一动，居然没有听到洗衣机的声音。

　　难道是今晚母亲过于疲惫，不想洗衣服了？以前她每天都会顺便把衣服洗了晾晒以后再睡的，我曾劝过她，可以第二天再洗的。

　　她总是不听，此时浴室外面的慕雨兰看着洗衣机里的衣服，心想洗衣机搅动的声音可能会吵到儿子睡觉。也就扔在这里准备明早等儿子上学去再洗了。

　　大不了中午再上来晾晒。听到母亲回房的声音后，我心里也是激动不已，今晚母亲没有洗衣服。

　　也就意味着她今天换下的旧衣服大概率还在外面，我曾一直想着得到母亲的内衣用来释放情，那绝对会是比给母亲按摩时带来的短暂接触更是刺的感受。

　　我悄悄的开了门，假装上厕所，顺便去看洗衣机了，果然，母亲的衣服都在，除了上身的白色短袖和下身的牛仔以外，黑色的罩与白色的纯棉内也都在。

　　我将短袖衬衫、罩、内都拿起，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里，将门反锁以后，猛地将头埋入白色的短袖衬衫里。短袖被母亲穿了一天，有些汗味。

　　但不浓郁，反而还有着一股香味，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我与她偶然靠近时也曾闻到过。闻了半天之后，我放下衬衫，又将黑色的罩拿到鼻子前面，就这样扣在脸上。

　　黑色的罩搭配白色的衬衫，正常情况下肯定会让人看到内衣颜色的，不过母亲整天穿着白大褂，就是里面什么也不穿别人也不可能看到什么多余的东西。

　　罩上母亲的气味更加浓郁，还有着一股香味，布料比起衬衫也更柔软，我的脸贴在罩上面，就好像是在母亲的双玉中摩擦一般，我仍然不准备放过罩，伸出舌头舐着上面的每一寸。

　　在嘴里着，就像是婴儿取母一般，罩很快被我的口水打。好半天之后我放下罩，看向最后一件在我看来仿佛神圣般的物品，母亲的内，是最普通的纯棉内，无论是样式材料都没有任何出奇之处。

　　但因为是母亲的内，它就变得不一般，这时候即便扔一千块钱在我面前，我也会坚定不移的选择母亲的这条内。

　　我将内翻过来，用里面带有浓郁气味的那一面贴在脸上，母亲白天就穿着这条内，她的就沾着这一面的布料，上面沾有些水渍，不知道是不是。

　　我又像是之前舐罩一样把内放在嘴里舐着、着，就像是要把这条内吃掉一般，我尽量没有粘上太多口水，仅仅只是一碰即离。

　　因为这样难得的机会，我准备用这条母亲的内做更重要的事情，我下面的早已抬头，变得雄赳赳气昂昂。我将内套在上面，缓慢的动着。

　　被母亲柔软的内包裹，让我的感觉到舒适，尤其是想到这是母亲的内，心中更像是已达天堂般的足感受。罩也被我盖在脸上。

　　就这样躺在上，闻着母亲的味道，体验着母亲内衣的感受，想着母亲的娇躯动着，右手越来越快。

　　“噗嗤。”发了，我管了。这不是我第一次管，我基本每隔几个晚上就会因为想念母亲，难忍情一次，但也只是缓解我的症状而已。

　　今天我突然发现，心底好像有什么被足了一般，那股旺盛冲动的情被缓解了许多，向来应该是罩与内的功劳。我又悄悄去到厕所把内洗了，上面有着我的，不管的话会干，会留下痕迹。

　　我是不敢让母亲发现我用那内管这件事情的，我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待我。回到上的我仍然显得有些亢奋，因为哪怕内上的洗了。

　　那终究也是有过我痕迹的，想到之后母亲还会穿那条内，我甚至有些激动的睡不着觉。第二天去到学校，学习状态极佳，没有了情干扰，我的学习效率近乎翻倍，高三本就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

　　半月后的一场考试，我的名字升到了257名，相比之前提高近50名。我拿着成绩单回去告诉了母亲这个好消息，我的成绩终于提高了。

　　母亲的脸上也出了笑容，同时对我道：“做的不错小北，不过也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母亲多半以为是她半个月前那场教导起了作用。

　　她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她那天偶然因为不想洗衣服留下的内衣才导致的。

　　我心里也是想着，如果母亲每天都不洗内衣的话，我的学习成绩估计能提高到200名以内，当然这对于母亲对我的期望还有不少差距，母亲是希望我能考进前一百名的。

　　那样才有可能考上相对还不错的大学，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运女神的眷顾，今晚母亲按摩时陪我说了不少话，之后洗澡居然又没洗内衣，要知道这样的情况可是很少的。

　　于是在母亲睡后，我又去拿了内衣发，只是这次似乎有些意外情况的发生，母亲居然半夜起来上厕所了。

　　那她只要看一眼洗衣机里面，岂不是就能发现自己的内衣不见了，父亲基本上每晚凌晨一两点才会回来，他肯定也不会去拿母亲的内衣，家里除此以外就只有我。内衣不是我拿的。

　　难道还能有专门的内衣盗贼入室盗窃只为偷内衣吗？只是母亲好似没有发现这些，她上了厕所以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紧张会被发现之余，也是更为兴奋起来。

　　大力动着发着情，与此同时在慕雨兰的卧室里，她脸通红的摸着身上穿着的内衣。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发现那晚自己换下来的内衣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当时她心底只是有些怀疑儿子是不是半夜偷偷拿自己的内衣做了什么。

　　但是又不想把那种肮脏龌龊的想法强加在自己的乖巧儿子身上，但是今晚她终于确定了，她故意没有洗内衣扔在洗衣机里，回房后偷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子起来上厕所后自己再去查看，内衣果然就不见了。

　　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拿自己的内衣是去做什么是显而易见的，尤其是自己身上穿的这套内衣，就是半个月之前他用过的那一套，不过慕雨兰没有去儿子房间直接拆穿他。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她在网上查过儿子这个年纪偷女生内衣自是正常的，但是他偷身为母亲的自己内衣。

　　想到这里，慕雨兰心里又是气愤，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这也是为什么她今晚会把那套半个月前被儿子糟蹋过的内衣穿上身上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也许是认为儿子不会偷自己的内衣做那种事情，可惜儿子辜负了她的信任，同时慕雨兰心底竟然隐隐有些高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高兴什么。

　　“和他那个混账父亲一样，都是混账！”慕雨兰气愤的在心里说道，随即躺倒上睡觉，结果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在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就是睡不着，直到凌晨丈夫回来躺在身边，她也没有丝毫的睡意。我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已经被母亲发现，第二天照常去上学，临走之前还亲了一下母亲的脸颊，这是以前他每天早上都会做的事情。

　　只是今天母亲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神情看起来很僵硬的样子，气也显得很不好，我问道：“妈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母亲嗯了两句，就让我赶紧去上学，放学回来后我做著作业，结果发现母亲早早把诊所关门回来了。

　　“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我看了下时间，这才八点，母亲平时都是要等到十点以后才关门的。

　　母亲看了我一眼，神情竟然有些娇羞，平里因为劳累导致发白无光的脸色居然隐隐泛红，而且是越来越红的那种，她对着我问道：“儿子，你已经步入青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