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父母从不做爱

　　“祁小北，总分478，月考排名全班第33，年级第312。”讲台上的班主任报着分数，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叫祁小北，川蜀市人，今年刚18岁，在上高三。整个高三年级800号人，我能排在300左右，属于中等偏上，只是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高考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

　　我这个分数在高考时即便能考上大学，最多也就上个三本或者大专，不过这已经是我相当努力的结果，我并不贪玩。同龄男生会看的漫画、小说我从来不看，也未曾沉游戏。

　　我的成绩之所以就这种程度的缘故，更不是因为我蠢。造成这一切的主要原因，是我的母亲。

　　“妈，我回来了。”我走进一间诊所，两室大小的诊所柜台里，一个中年美妇抬头看向我出笑容问道：“小北，月考成绩怎么样？”

　　这位中年美妇就是我的母亲慕雨兰，这间小诊所唯一的医生，今年39岁。穿着一身白大褂，下身是牛仔，脚上是刷的很干净的平底小白鞋，穿着打扮相当朴素。

　　她的容貌清雅、如樱桃、眼似秋水。不似其他女那般妩媚靓丽，但在我看来是极漂亮的。

　　只是她脸上的疲惫是难以掩盖的。不仅是工作、生活上的苦累，还有心灵、精神上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我那父亲。

　　他性格暴烈，对母亲吝啬言语、神情。母亲与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说是夫，更像是陌生人，即便是对我这个儿子也未曾正眼看过，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将成绩单放在母亲面前，这种事情瞒不住她。上了高三以后她很关心我的成绩，基本是过问。

　　当看到我的分数后，母亲柳眉微蹙，但是没有对我发火生气，身为医生她向来是情柔和的。

　　而且我的分数相比起以往也就在伯仲之间，她也没有理由生气，只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小北，今年你已经是高三。

　　这会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以你现如今的分数想要考上一个好大学基本是没有可能的。”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都懂，但我无法更改，就像是前面提到的，造成我成绩差的主要原因，正是现在我面前侃侃而谈，让我朝思暮想的母亲。

　　从高一开始我渐渐懂得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就发现自己是近乎疯狂般的爱上了自己的母亲，对母亲的情夜折磨着我，让我无法安眠与专心。

　　我更不可能去对母亲表达这些，只是对母亲的教诲连连称是，实际上连她在说什么也都已经没有在意。

　　我放下书包，见到诊所里这会没有病人，进入柜台来到母亲的身后，将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施力。

　　身为医生的儿子，我早早就学会给母亲按摩身体，减轻她工作、生活之余的压力、苦痛和劳累。慕雨兰感受到肩膀上来自儿子双手的温暖，只感觉浑身舒适，一天的苦累都随之消散。

　　那些由丈夫带给自己的不幸也被抹去，一股足感充斥心间。以往我每天都是为母亲这样按摩。

　　但是这次她选择将我推开道：“小北，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学习，以后就不用给我每天按摩了。”

　　我心里一堵，按摩是每天我唯一能亲近接触到母亲的机会，如果不给母亲按摩，那心底隐藏的情会将我疯的，而且她越是劳累，我越是怜悯，心底的情也就越旺盛。

　　那不是单纯的情，也有着男人对女人的保护。我连忙说道：“妈，我好好学习，就是为了考上一个好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以后好好孝敬您，您不让我给你按摩。

　　就是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如果哪天你重病倒下，那我学习还有什么意义，按摩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妈你就让我给你按摩吧。”

　　母亲被我的话打动，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接受我的按摩。慕雨兰，我母亲的名字，此时正享受着我的按摩。

　　她回首看向儿子那张与他父亲相似的清秀脸庞，心想如果这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丈夫多好。可惜没有如果。

　　她的丈夫就是一个混蛋，自从与他结婚，就毁了她对生活的一切美好向往，如果不是那时候她已经怀了小北，说什么她也要离婚的。

　　这一忍就是十八年，小北都这么大了，还好他不像是他父亲那样混蛋，对自己很好也很懂事。

　　就是学习成绩始终上不去。我给母亲按了十分钟左右就上楼写作业与学习，我们家就在二楼，母亲是医生，当初买二楼的房子时，顺便也将一楼长期租下来改装成诊所。

　　到了深夜，母亲也将诊所关门上楼，父亲还没有回来，他每天晚上都是和朋友出去鬼混。基本很晚才会回来，经常会打扰到睡眠本就很浅的母亲休息，让我更是心疼。

　　“妈，过来我接着给你按摩。”除了在诊所简单的按摩肩膀以外，母亲每天下班，我都还会给她按摩一次全身，当然感部位除外。

　　即便对母亲的感情再怎么难忍，为了避免母亲发现我内心的想法，我始终都保持着身为儿子与母亲的界限，从未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担心母亲发现我心底的想法以后，会对我心寒，我已经是母亲千疮百孔的内心唯一的依靠，如果没有我，我不知道母亲会是什么样。

　　“小北有心了。！妈妈不累，你高三学习也很累的，早点睡吧。”慕雨兰看着每天晚上都给自己按摩的孝顺儿子，心底感动的同时，又想起那张成绩单，她婉言拒绝着，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儿子的学习。

　　我听到以后故作生气道：“妈你难道忘记之前在诊所我跟你说的话了吗，你这样不重视自己的身体，那我也就不重视自己的学习了。”

　　听到儿子以学习来威胁自己，慕雨兰很想说家长们最喜欢说的那一句，你又不是为我学习的，不过儿子的心意她能感受得到，也是为她的身体着想，最终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家是两室一厅的构造，客厅有着两张沙发，都是长沙发可以让人躺在上面，母亲就这样卧趟在沙发上，躺在我的身边。

　　我也是直接将手搭在母亲的后背上，用着适当的力气按着，我的按摩是跟随母亲学习的专业医疗按摩，按摩起来相当缓解疲劳，慕雨兰顿时感觉相当舒适，就是感觉有些，儿子的手一路从她的后背按到间，温柔的手法不像是在按摩，更像是情人的抚摸。

　　间是慕雨兰比较感的部位，一碰就，身子颤动了好几下。我也知道母亲的薄弱部位在哪，每天按摩间本就是故意的，每天晚上母亲都是躺着让我按摩，部那肯定是不能摸的，能摸的也就只有了，母亲的是相当柔的。

　　就像是天鹅绒一样柔软，隔着细薄的衬衫，我能感受到母亲皮肤的娇，不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更像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好似捏一把能挤出水来一般。

　　母亲的也很细，她经常在家锻炼身体，身材很好，细如柳，握住好似无骨一般，我多想就这样扑上去抱住母亲。

　　我那旺盛的情也在抚摸着母亲间的同时得到舒缓，与母亲都是足的叹了一口气，母亲笑着问道：“年纪轻轻叹什么气？”

　　我答道：“母亲每天总是这么劳累，儿子不忍心看到你受苦这才叹气。”母亲又道：“那你就更应该好好学习了，只有你将来有出息，妈妈才能早享福。”

　　我又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多说，我也想成绩提高上去，但是在对母亲的情影响下。脑子都是母亲的身影，根本无法安心下来学习，最强烈时甚至感觉整个人，乃至于我的灵魂都在燃烧。

　　其次就是我想告诉母亲，儿子现在就想让你享福，替代那个混账父亲，成为陪伴在你身边的男人。

　　让你的脸上每天都能挂上欢笑，取代那些愁容，不过这些话我都是不敢说的，只能藏在心底，痛苦与孤独唯我自知。

　　没有再去想这些，按摩在母亲间的双手一路向下，越过部到达腿上，大腿小腿也都是我每天按摩必经的柔软之地。

　　母亲的腿相当紧实，可能与她每天坚持拉着我晨跑锻炼身体有关，她真的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优秀女，如果不是遇到我的父亲，她的生活会很幸福。

　　抚摸着母亲的大腿，感受着腿间的隔着一层布料在我手中的感觉，我总是不能理解，有着这样姣好容貌、曼妙身材的子，父亲为什么总是还要出去鬼混。

　　他们从不像是正常夫那般展现过恩爱，我高一懂得男女之间那些事后甚至翻过家里的每一处角落。

　　都没有找到做用的避孕套，也会想着难道他们从不戴套，都是父亲内在母亲体内？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父母从不做，也就用不着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