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变得大起

　　本来的美丽反而强调出她受伤的地方更丑陋。“你是怎样受伤的？”优妮丝不安地看着奥尔，眼神中带着抗议，质疑他为何要问起这件事。“小时候，被滚油烫伤的。”相对地，苏菲亚的眼神没有任何动摇。

　　“那是什么原因？”“不想被盗贼侵犯，自己浇上去的。”优妮丝吃惊地睁眼。“村中缺乏跟你年纪相若的女，也是因为盗贼吗？”

　　“是的。稍有姿的少女都被盗贼抓走、强暴然后杀了，村中只剩下貌丑的少女还有更难看的我。”奥尔轻笑起来。

　　苏菲亚的表情没变，不过埋藏心底的感情在言谈间出来了“由于你的牺牲，村子不会再受到盗贼袭击了，对村子意图不轨的人都会被石像怪杀掉。”

　　“明白。”苏菲亚没感情地点头。内心是什么也没所谓的情绪，村庄实际上变成怎样也好吧。“你知道叫玛莉贝尔的女孩吗？在你之前献上的贡品，四、五岁的金发女孩。”

　　“…那大概是她的真名吧。村民们都用简称叫她玛莉的。”苏菲亚初次说得稍为迟疑。优妮丝单纯地以为她不知道玛莉的真名才想清楚再回答。奥尔却另有所想。

　　“虽然她还很年幼，但是有符合上献条件的那种美貌。肌肤犹如丝绢，头发像是摘取阳光来制成。过十年之后，便会长成令谁人也希望得到手的美女吧？”“…对。”“谁都觉得她很可爱吧。

　　雨会避免淋到她，阳光柔和地照耀她，大地暖和地拥抱她。疾病和野兽不会伤害她，连最饥渴的盗贼也愿意慈爱地养育她吧？”

　　奥尔这种魔术师念出的话语就像许下预言，亦同时是对她的祝福。玛莉贝尔从此以后会受到奥尔呵护，快高长大吧。“羡慕她吗？”奥尔望着苏菲亚唐突地问道。对此，苏菲初次变得语。

　　“你是受诅咒的孩子，被人的忌讳嫌弃的孩子啊。谁也想避开你，远离你，连饥渴的盗贼亦然。

　　你踏足的土地长不出禾稻，土地被寒冷的霜雪覆遍而变得僵硬，风停下来太阳被乌云掩盖。因为世界憎恨着你啊。这个丑陋的你、体内寄住着黑暗的可怕野兽，为人所恐欋着啊。”

　　苏菲亚回望过去，瞪着奥尔的眼，但不再是之前那样，而是清楚带着感情的眼神。“村中的所有人都害怕你，不是因为你丑陋的容貌，皆因你为了保护自己竟然做到自残这种地步的事。

　　害怕你受到这种伤势仍没有死这件事，害怕你异于常人的姿态，不像人类的本质。”苏菲亚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人偶般的端庄和恶梦似的容貌，一起扭曲了。

　　“憎恨吗？”那不是愤怒、不是哀伤、亦不是愤慨。“没错。憎恨所有事情！”是深深的笑容。＊＊＊优妮丝不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单纯的村姑。

　　手臂和腿都没练出肌，从站立的方式和动作来看只是没受过训练的一般人，亦没感到魔力。

　　就算优妮丝不如莉对感应魔力那么感，还是可以做到分辨一个人是否魔术师这种事。换言之，优妮丝凭知识和经验分析出，眼前的女人完全没有战斗手段的结论。

　　优妮丝有心攻击的话一剑就能了结她，虽然没真正要战斗的意思，但是对她来说对手就像不会动的木头。

　　尽管如此，优妮丝心中畏惧着苏菲亚。没法看见，没有实体，难以形容的感觉，优妮丝全力戒备着这个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遇上奥尔之前的自己很可能会相信直觉拔剑砍下去吧，不过现在没出现屍体躺在地上。要动手大概不会不能打倒她，却出不了手。凭英雄力量而来的预感看到的是苏菲亚的笑脸。

　　“优妮丝，回房间去。”奥尔看出优妮丝担心的想法，不过用眼神向她示意“没问题”优妮丝坦白地接受点头走出房间。

　　她曾经感受过苏菲亚发出的那种威感。有这种威吓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奥尔。“真美丽啊。”优妮丝离开之后，奥尔再次说出赞美之言。

　　“承蒙奥尔大人赞赏，小的对大人的慧眼深表佩服。”听到应该是奥尔的皮之言，苏妮丝回复之前那殷勤的态度。

　　“我说的美丽是指苏菲亚你的心啊。憎恨全部事物的一片漆黑的恨意。憎恨别人和全世界，连自身也诅咒。这是对魔术师而言一种稀有的才能啊。

　　你比我有更高的魔术潜质，终身当单纯的村姑实在太可惜了。”奥尔托起苏菲亚的下巴，让她抬头，在像要接吻的距离下凝视她的眼，像低声咏唱出咒文那样说道。

　　“来选择吧。要带着这副丑陋的身躯活着直至老死的结局，还是为恶尽忠，踏着屍体、被诅咒、在染鲜血的的道路上前进？”在奥尔像要看透灵魂的视线下，苏菲亚的身体颤抖起来。

　　那是喜悦的表现。其他人只能看到表面，谁都没发现的事情，惟有奥尔看清楚本质。窥探出她比火伤的外貌丑陋很多倍的诅咒和憎恨，以美丽去评价这些特质。

　　“啊！”！苏菲亚发出愉悦的叫声，不是因为自身的幸福，而是女愿意奉献自身给男人那时候的声音。“奥尔大人…我想要走的道路，就是你的道路。

　　要踏着屍体前进时，我会去杀死他们。受诅咒沾鲜血的时候，我会干鲜血。以我名苏菲莉西亚起誓。”“非常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弟子。

　　你将会舍弃苏菲莉西亚之名，得名丝碧娜。妮莉丝。比亚。丝碧娜，今后就是你的名字。接下来，听从老师最初的教诲吧。”苏菲亚改名为丝碧娜。

　　在奥尔脚边下跪，接受恶的洗礼。身为人的苏菲亚已死，今后作为“恶的魔术师”丝碧娜重生。

　　“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世上任何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把真名告诉别人。所有人和物都只是为了被利用而存在。”对奥尔来说也是这样吧，丝碧娜心想。

　　“弟子会铭记于心。”不用多想。奥尔把丝碧娜当成可以利用的棋子。为此，丝碧娜希望成为他最优秀的手下。丝碧娜跪着深深低下头，吻奥尔的脚立下忠诚的誓言。

　　“莉，在吗…你在做什么？”打开糙的木门，奥尔被眼前的光景吓得叫出来“做什么，奥尔不是叫我帮手吗？”莉身旁的玛莉带着放的表情，用小小的舌头含着一状物。

　　大概是用黑檀木雕成的东西，有着似曾相识的奇怪外形。“你知道吧？还那么小的下身享用时会裂开的。所以想教导她用口来侍奉，看她做得不错吧？那是奥尔起时的形状。”

　　魔就只会想着魔会做的事，究竟想教导这么小的女童做什么啊。奥尔伤脑筋地低头。“比起这种事，我是叫你教导她怎样做家务啊…这个也是。”奥尔叫身后的少女向莉打招呼。丝碧娜轻轻点头，走到莉的身前低头行礼。

　　“我是从今天开始成为奥尔大人的弟子的丝碧娜，请多多指教。”莉睁圆双眼看着丝碧娜。因为她丑陋的容貌…不是。因为非常漂亮才对。

　　“咦？什么，这个女人怎样找来的？”丝碧娜全身的伤痕经由奥尔的魔术消除了，恢复本来的美貌。不变的是没表情。不过整体上变成像人偶般带有神秘感的美丽那么吸引。

　　“从哪里来也好吧。总之由莉你来教导她做事。巡视宫、打扫、处理魔物和陷阱、收拾屍体、管理食物，还有换单煮食之类也要。”

　　“终于可以从杂务中解放出来啦！太好了！叫丝碧娜的，快过来学习怎样做好工作啊。”丝碧娜脸色丝毫未变的回答兴奋的莉。

　　“我只会服从师父的命令。没理由任由使魔猜遣，请不要想错了。”莉的笑脸立刻凝住，然后指着丝碧娜开口向奥尔投诉。“奥尔！这个女人的心肠很差啊！”“对啊，所以才收她为弟子。”“你的性格也一样坏！”就像变成两个奥尔的错觉，莉抱头烦恼起来。＊＊＊“对…玛莉负责那里…”“那么我…”“啊，我在空中所以…”

　　“这边让我来…”听到不知打什么主意的喁喁细语，奥尔张开眼望到雪白的长腿伸在面前。继续沿大腿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四张脸围在自己的股间。

　　“…你们在做什么？”“啊，主人早安啦。”“师父，早安。”“早啊奥尔！”“早安，奥尔大人。”发问之后得到四种不同的回答。四人都一丝不挂，各自用舌头着奥尔的具。玛莉钻到奥尔两腿之间在下方侍奉靱带边缘，左边的优妮丝抚囊。

　　右边的丝碧娜像吹奏横笛中段的样子动口轻咬，最后是张开双翼飞在空中的莉，保持着跟奥尔形成错的69姿势灵巧地用舌头着。

　　浮于眼前的身体，出人的股，从中还看到私处的狭，再远一点是丰的部。“啊哈，变得大起来了，果然醒着时的反应不同呢，感觉如何？我的主人。四位爱妾一起来的早晨口服务。”

　　应该让所有男人羡慕的这种情形，当数人一起做起来不是那么好看。口实际上不完全符合字面上的意思，主要还是由手的辅助来取得快，而真的想单靠四人动口完成几乎不可能。

　　不过这是针对一般女子的情况，对悉数了解一切知识，技到达极致的魔来说要做到这件事也不难。

　　以配合股的动作振动的尾巴来协调指挥，四人得以一致行动，奥尔的被她们同时、轻、抚、渴求地侍奉着。

　　“咕…啊，继续这样做！”奥尔伸手如鹰爪般抓住优妮丝和丝碧娜的部，被的两改变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