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忆中醒来(全书完)
“立梅…”她已轻轻转过身去,我伸手浸入盆中,起水花,轻轻拍打在她的股上,顿时起一阵,弹力惊人。
我把香皂在手中捏出无数泡沫,再把泡沫涂抹在她圆润的股上,手掌不断摸索,掌缘顺着股沟进到她下,中指轻点了下她紧缩的门。
在些微力道下,像支钻头钻了进去,摸到里面火热的壁。好一阵过后,她泛起令我兴奋的呻,我出入她后庭的手。
就着清水洗净,再抹足了皂,顺着她稍微有点突起的小腹滑下她的部,起的茎则顺着她的股沟上下动。
最后至她的下,来回游弋在她的门和道口。摸到部的手,用二指夹住裹住的核,上下动在肥的外上,等摸进道内时,已有一片腻滑。
我倒起一盆水自上淋下,清洗着我们身上的皂泡,忽地我把她放置在桌上,尽可能的小心不碰她的右手,然后两手抓起她的股,对准我已向往已久的刺了进去。
一种被火热紧裹的感觉由茎传来,我轻轻的动了一下,这股火热顿时变成一种令人麻酥的电,刺着我整体的神经细胞。
方立梅被不宣而战的入侵刺得娇出声,我立时以快速的节奏送起来“嗯…宝林,嗯…就这样…好好爱我吧…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过的感觉了…”
袭顶的快使得方立梅刚一开始就变得语连篇,我更象一列开足马力的火车,反复地驰骋在这个紧凑火热的隧道中,毕竟是个初哥。
我感觉那股往昔令我几崩溃的能量迅速在小腹酝酿,随着更大马力的冲刺,我在这个亦师亦母亦是爱人的女人体内,爆发出我火热滚烫的华,冲击着她最深处。
“啊!”的一声娇呼,她享受着被熔岩的快,然则我余势未消,后的茎依然在她体内狂了一分多钟,终引得她也关失守,排在我仍入她体内的上,瞬间由我们的结合处了出来。
“嘀哒”地坠到我的腿上、地上,她“呼呼”的半瘫在桌上,我仍未舍得退出那个温热的所在,一手抄起她软靠在我怀里,摸捏着她此刻已同样亢奋到极点的头,吻住她如玉的耳朵,道:“立梅,感觉好吗?”
她半闭的秀眸扫过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使得我心头泛起一种男人的自豪,停驻在她体内的茎再度硬了起来“啊!”她自然是最直接的当事人。
感觉到我来势汹汹的胁迫,娇着道:“宝林,人家现在才刚身,还没力气陪你。”我笑而不语,将把她小心放置在桌上,从她的温软处出再起雄风的家伙,就着她的股沟滑下,顶在她紧缩的门。
“宝林,你难道要…?”她颇有些惊恐的道。“立梅,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个的岁月里疯狂个够,我恐怕今生已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爱你了!好么?”
“嗯!”!她同意了。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大一点,手指就着泛滥的道挖了一把,涂抹在她的门处,接着用力一小腹,进了大半个头。
她也是从未试过如此破门,脸上出被撕裂的痛苦,我再一,进去了半截,真个比前面的更加紧凑火热,我轻轻动了一下,她脸上出的痛楚已经不像初进时那般难受了。
这时我才全部没入,并先缓慢的动了一阵,待得腔道内分泌出丝丝的滋润后,方才大力起来,比起在她道内的,此番更使我兴奋,俯视而望。
她翘起的雪白股就像个剖开的梨,白花花的让人目眩,尝肥美的视觉加上下身传来的没顶快,我全身都在涨。感觉混身都是活力的细胞,一次比一次快的送。
“啊…太美妙了…宝林…我要死了…”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是力,却不能以更快的送来发,憋着的能量难以爆发而出,我都快以疯狂的速度穿刺着她的身体。
终于,我感到她腔道内一阵紧缩,一股由内至外的力猛的哚我的头,顿时龙门大开,浓滚的似被了出去,一阵酣快淋漓的爆,到了极点!
我累得轻伏在她背后,重重的着气。好半天,才回复气力,把她一同抱到上。是夜,我们搂着一起共眠,我不在用冷水冲凉。
***之后,方立梅的手臂痊愈了,我们再也没有做,她说她要到姨妈家先住段日子去了,叫我回去后赶上队队伍,最后。
她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凤队,若我有缘遇见,请我照顾好她。临别的时候,我们都哭了,在最后一个销魂而伤神的吻之后,我们终于分别了。
而后来,我到了凤队,并没有遇见她的女儿。过得几年,我队回到县城,再也没有见过方立梅,不过听人说。
她和她丈夫都很平安,该是迁到外地去了。至于张克败这类的畜生,最终受到人民的公审决了。***“曾老师,曾老师…曾…”
我从回忆中醒来,只见眼前仍是这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道:“小田,我是不是恍神好久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只是您想得太出神了,我叫了好几声您才回过神来。嘻嘻!”“哦,不好意思,小田,我忽然感觉身体不太好,这次访谈我看先这样结束吧。”
我其实是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哦,那好吧,曾老师,这次就先这样吧,这些资料我先借阅了,下次我再做您的专访。”小田也还算懂事的姑娘。顿了顿她又道:“刚才您思考的样子很像我二舅呢!”
“你二舅?”“是啊。唉!我二舅只大了我几岁,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哦!对不起,曾老师,和您说这些干嘛!我先回剧组了!”我忙要起身相送。
她突然又转身对我说:“曾老师,您刚才一定是想起了一个您很爱的人吧?”我愕了一下,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小田神秘的一笑道:“因为我在老家的外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也是你这样的神态。”我微笑道:“哦?那你怎么不直接从你外婆那里取材呢?”
小田撇了下小嘴道:“每逢我问外婆她这方面的事,她从来不肯说的。”接着小声道:“尤其是她最怀念的人竟然不是我外公呢!”“哦,你外婆是哪里人呢?今年高寿了?”我略为狐疑道。
“我外婆呀,迁到凤几十年了,她老人家今年七十二了,年轻时,人人都说方老师到哪都是一枝花呢!”“什么?方老师?”我失声道。
“嗯,是啊,我外婆以前和您一样也是老师呢!咦?曾老师,您怎么了?”看到我有些失态,小田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没事!只想不到你外婆也是老师,也是位老师!”我忽然感到一阵心口疼。送走了小田,我跌坐在门边,手中的眼镜摔成了碎片,似乎告诉我,这些记忆已该是扫入黄昏的时候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