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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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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上躺着,问道:“老师,可以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

  她会意的应了声。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户“啊!”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

  尤其是这样的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又倒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

  此时,我距离她的户只有十公分。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处边缘被烧得好些出个头。

  忽然想起医生说过的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老师,要多等一会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小曾,怎么了?”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

  她听完脸更是红得像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我把刚找到的刮胡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部有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唦唦”声响不绝于耳,我更是有如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不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户有如婴儿般的细,小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边,我不住笑道:“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你看,好像还有口水了出来,怎么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

  看着她猛地倒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处,最后见她的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奇怪的是竟又有些刚才那样的体自“婴儿的小嘴”处了出来。

  我不敢多问,拿巾擦掉那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至于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开口,因而停了下来,问道:“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方立梅娇羞道。“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她躺到在上,左手轻拍了下板,道:“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睁开过眼。“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她赧然的解释完,终于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唉,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队去了。还好去队了!”她有点暗自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我真心的道。“我真高兴你这么说。

  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队,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我再走。”“嗯!”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房上,良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

  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老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

  我忙坐起身来道:“老师,我抱你去吧!”她同意了。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样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

  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略抬高她的双腿。

  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部的渍,再次躺倒在上,方立梅再次笑道:“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渍这事,笨拙的道:“哪有啊!我是怕进去会造成那几个水泡的感染。”她微笑道:“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

  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本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体?”她娇羞道:“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头,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下凝聚,顶起来子。

  急忙坐起,双手掩住“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后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睡。是夜,我爬在房中桌上睡去。***第二天早上,我感到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

  正坐着轻轻用手理着散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于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

  毕竟这是个的年代。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

  最后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洗的衣物。

  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后顶了一,她也能笑出声来。

  我照旧给她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全长好,隐隐可见旧的皮层下一些浓白的体,我惊觉的感到化脓了,忙把情况告诉方立梅,她也颇为苦恼,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师,定你是穿了贴身衣,一是伤口被摩擦过多,二是天热积攒的汗水导致的细菌繁殖。”这些话是我从当初医生的告诫分析得来。

  她略感尴尬道:“我总不能成天光着股的待着吧?这样面对着你,多羞人呢!”听到她亲口说出什么光股的话我倒是第一次。

  感觉特新鲜,尤其带着某种兴奋的感觉。我忙道:“老师,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

  而是你的伤口已经有开始有化脓了,到时候会溃烂下去,伤口会扩大的。”受到我这几天来细心的照顾。

  她竟然忘了自己比我年长更经事故,也有些慌乱道:“那怎么办才好?”我从老师家偷出的粮票和钱并没有多少,大抵够保我们个把月的口粮,想去医院就医还是上不起的。

  况且伤在这个地方,以老师的子,决计是不会去的。我沉思片刻,才道:“以前我小时候老是顽皮受伤,记得有次伤口化脓,我用针尖捅破包裹脓头的旧皮层,把脓挤出,直到血后再上药,伤口就好得快多了。老师,你愿意试试吗?但是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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