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天，我买了一瓶气味特别的香水给子洒上，她以为我送她礼物，很高兴没怀疑。一小时后，我在儿子的上闻到了这种气味。事情是越来越明显了，晚上，女儿对我说：“爸，你最近好象有点反常。”我说：“怎么反常了？”

　　女儿说：“饭店你经常不去了，一个人经常在想什么似的。”我笑道：“爸最近身体很不舒服，大概是年纪大了，开始老了。”

　　女儿笑道：“爸爸年轻得很，一点也不老。”子也觉得我有了变化：“最近你返老还童了？”她问，因为我近来经常有要求。

　　“你会不会觉得很烦？”我问她。她忙摇摇头，抱住我亲昵一番，用身体语言表示很乐意我这样，然后又问我：“为什么呢？”我说：“没什么，你最近变得漂亮又有魅力了。”

　　说出这句话的第五天，我发觉了它的效果：学校老师告诉我，从五天前开始，也就是我说那话的第二天，儿子伍达开始回家吃午饭了。

　　而这几天，我坚持去饭店巡视，员工们告诉我：发嫂（我太太）在中午生意忙的时候却一反常态，要回家做饭吃。

　　他们要求我再请个人帮忙，我答应了，两天后是星期，饭店生意稍淡些，但晚上会比平时旺。

　　通常我会睡半天懒觉，中午才去巡视。女儿很懂事，白天温习好功课，晚上最忙时就去饭店帮忙。到中午我去饭店看了看，没什么生意，和员工一起搞搞卫生，请人修理些损坏的工具和地砖，就出去信步闲逛，来到附近一个公园。

　　我大约有十几年都没去公园了，一走进去都觉陌生。陌生也能产生好奇，所以我很有兴趣地周围走走，虽然是星期天，但经济不大好，下岗的人多，公园要收门票，使以往假公园人山人海的景象不复现。

　　我年青时很喜欢爬山，与子恋爱时，也常登上家乡的松山，坐在密密的树林间谈情说爱。见公园中央有座小山，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人们多在山脚草坪上坐着吃东西，孩子们在大人周围嘻闹，山上基本看不到什么人。

　　此时是中午吃饭时间，许多要来的人大约都回家吃饭去了，走到半山有个亭子，我想歇一下，但见几个里气的年青人坐在里面打牌，就没有停步，一口气爬到山顶。四下一望，见石阶到顶后又向下去。

　　不远处有一小片松树林，里面好象有些石凳，我便向树林走去。刚走进树林，我就看见林间一块草地边上坐着两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塬来是我子和儿子。

　　我知道他们星期天会一起去看电影，没想到看完电影母子俩还要逛公园。正值暑天，儿子似乎爬山爬得热了，光着嵴梁坐在草地上，我太太一手打着伞，一手拿着手绢帮他擦身上的汗，边擦边看着他笑。儿子回头看看母亲。

　　忽然伸出手一揽，母亲顺势就靠到儿子怀里去了，我面前有个石桌，于是蹲在石桌和石凳后面，从石块和草间看过去。

　　母子俩的脸已贴在一起，紧抱着也不怕热，儿子忽然回头看了一会，我紧张地不保持不动，他也没发现什么，然后子也回头看了一下，接着那把雨伞一垂，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部。

　　两伞在晃动，时而平缓，时而烈，忽然伞掉到地上，我看见儿子正抱着母亲亲吻。伞一落地，两人就分开。儿子回手捡伞时，我看见我太太伸手把滑到臂膀上的罩吊带捋到肩上，又把裙子的领口用手握住。

　　儿子捡起伞，递到母亲手里，两人相视一笑，又搂在一起，那把讨厌的雨伞，此时再度垂下，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决定绕到他们对面去，虽然这很危险，但可以掌握更多证据。至于掌握这些证据有什么用，我则没想过。

　　我没想到对面的树林这么难走，没有路，而且藤蔓丛生，稍不小心，就会勾住脚，发出哗哗声。所以，当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可以看见他们的地方时，已过了十几分钟。塬本害怕面对面会被看见。

　　但这时我发现两人已经躺在草地上了，那把伞则撑在地上，对着我刚才呆的那片树林。如果我继续呆在那，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两人离我很近，大约只有五米，我不但看清楚了。

　　而且也听得到他们的声音。我太太平躺在地上，前的衣钮完全解开了，出里面一条粉红色的罩，松松地盖在前。

　　我的儿子侧身躺在母亲身边，正低头吻她，一会儿，阿达的手伸到母亲部，拔开了母亲的罩。

　　“有没有人？”我听见丽云轻声问，阿达抬头仔细向对面看了好一会：“没有。”罩掀开了。

　　看着子丰的房被儿子的手，我心跳得厉害。摸了一阵，阿达的手从母亲裙了进去，丽云的双腿缩了起来，她的裙摆顺着大腿滑下去，一半铺在地上，大张开正对着我，可以看到她的内。

　　儿子的手在母亲的裆里拱着，丽云的双腿不时动一下，周围只有喧嚣的蝉声和啾啾的鸟鸣，十分安静。几分钟后，两人同时坐了起来，丽云边起裙子，边向后看，确定没人了，她飞快地掉内，再把裙子拉低盖住大腿。

　　阿达把一条腿圈住母亲的部，一手搂住母亲的，吻她的脖子。丽云笑着，侧头躲避，前的罩掉下来，她忙用手托住，仍有大半只雪白的子出来，阿达伸长脖子吻了母亲的脸、嘴、。

　　然后拔开母亲的手，含住她的头。着一只，抚摸着另一只，把母亲的房一会得长长的，一会捏得扁扁的。

　　丽云双手着儿子的黑发，不住侧头注意后面有没有人来，又拿起伞挡住肩以下位置。当儿子的手伸进母亲裙内时，我感到喉头发干。丽云闭着眼把头靠在儿子肩上，双腿分开，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阿达的手在她的部。

　　然后把中指抠进户。丽云一手打伞，一手托着儿子的下巴，和他接吻，一面让儿子抚摸自己的器。儿子摸完母亲后，两人对视一阵，然后儿子躺下，母亲依然坐着，很有默契。

　　丽云小心地移了移伞，看看远处，一只手在儿子小腹抚摸了一阵，四下张望一阵，很快把手入儿子的内里。阿达的双腿开始动起来，下体一一的。

　　丽云不断地注视着周围，偶尔低头看看儿子，笑笑，又把儿子的具掏出来看看，然后又抬起头望周围，继续为儿子。

　　“妈！”儿子忽然低一声，身体侧向母亲，丽云触电似地扑到儿子身上，抬起一条大腿搭上他的，左手勾住儿子的颈和他接吻，右手伸到下快速套他的茎。

　　她的腿张得得大，整个股暴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见，阳光照下，我太太的户里，一条透明闪亮的丝，直拉到一颗草尖上，象蛛网似的，然后儿子的手盖上来，在两片白白的肿的中间着，发出吱吱的体声。

　　母子俩的部都开始不自主地跷动。阿达很快不动了，长叹一声，仰面躺下，具软软地搭在内边缘，丽云又趴在他身上吻了好一阵，其间阿达的手指还在母亲的私处轻轻拔着。

　　他的中食无名三指整都漉漉的了，事毕两人开始清洁身体，用了很多卫生纸擦拭，然后把它们都装进一个尼龙袋里，还算讲卫生。

　　他们互相擦，我太太撒般蹲在地上，搂着儿子的脖子，让他把手伸进裙内，用她的内擦。不久，母子俩站起身，丽云含羞把成一团的内进儿子的口袋里。

　　然后俩人手拉手地走了，我急忙跟着下山，当母子俩在公园小卖部买饮料时，我闪身出了园门，当我坐在饭店收钱处好一会时，母子俩一前一后进来了“爸，我好饿，炒两个菜吃吧。”儿子一进门就说。

　　“正好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吧，王师传，来个尖椒炒田！”我大声对厨师老王说，又问儿子：“喝不喝啤酒？”他此刻和公园里那个鲁地掀开母亲罩的小子判若两人，成了个害羞的大男孩。

　　虽然他袋里鼓鼓的还装着母亲沾水和的内。“喝点吧，别喝多了。”丽云此时又成了个庄重贤淑的母亲，双腿合拢，两手扶膝，端端正正地坐着，虽然她裙内赤的。吃饭时，我不经意地把手放在太太的大腿上，她触电似地哟了一声。

　　儿子抬头看她，我若无其事地把手缩了回来。儿子起身起盛饭，子小声嗔道：“这么多人，别动手动脚的嘛！”我没理她，她轻轻踢了我一脚，笑骂：“看你那相！”